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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光棍不成?” 阿潋说打光棍也比娶一个嫌自己没出息的媳妇强,又被叔父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一顿。 阿潋自己还烦心呢,他那一对奇怪的兔耳朵还没收回去。他每天都担心会被村里人会发现他的秘密,白天都不敢出门。他连叔父也不敢告诉。 在这个世上唯一知道他秘密的,是村里的云大夫,而这个云大夫算是他的情敌。 阿潋用药两个月以后,在深夜顶着一双小小的兔耳朵去看了云大夫。云大夫看了之后说药效不错,再过几日兔子耳朵就会不见了。 阿潋松了口气。他在感谢之余,又有些担忧。 阿潋对云大夫说:“你可以永远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我怕村里人知道了,会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把我当成怪物关起来。” 云大夫轻笑道:“为病人保密,是我的职责所在。只是……” 阿潋立刻会意:“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一定照办!” “真的?” “真的!” 云大夫笑了笑,低下头去,凑到他的耳边。 阿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脸和耳朵都红透了,他结巴地说不行。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还差点被椅子绊倒。 阿潋站在靠门的地方,依旧是结结巴巴地说不行。阿潋说:“云大夫你别开玩笑,别的要求你尽管提。除了这个,只要是你想要的……” “那就没有了。”云大夫故作无辜地说,“我云游到此地,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我一见到你就很欢喜。” 阿潋愣在了那里,随即打开门仓皇而逃,引来云大夫一阵爽朗笑声。 云大夫站在屋门口道:“你要不再想想?” 阿潋转过身捂住耳朵,又气又恨地说:“我不想!你这个无赖!” 说罢又转身跑了。 三日后的深夜阿潋又回到了这里,因为他的药水用完了。他请在镇上的药铺里做活的发小闻了药瓶,发小也不知道这药里究竟有什么。他只得回来。 他怀疑云大夫早就算好了,在心里把云大夫骂了有一万次。 这是个无赖。 药柜前的长桌底下有条藤椅,阿潋每次来都坐,但他以后再也不想来了。 云大夫脱他衣裳的时候,他在心里骂无赖。云大夫亲他的时候,他在心里骂无赖。云大夫翻来覆去折腾他的时候,他就敢在他的脖颈和身上咬印子。 阿潋长这么大都没被欺负得这么惨过。他伏在长桌上,气得泪眼朦朦:“无赖。” 云大夫俯身吻一吻他的额角说:“我想听你喊‘哥哥’。” 阿潋坚持喊无赖,最后在被抱起,不得已环住他的脖颈时才别扭地喊了声“哥哥”。 阿潋迷迷糊糊地听云大夫笑道:“怎么每一世性格都差这么大,再多来几世我可招架不住。” “什么?” “遇到我,你的轮回就到头了。” …… 为保密献身这种事,只有零次,或者无数次。如果你觉得一个人是个无赖,他总有千百种方式证明自己就是个无赖。 无赖中一定包括的人,是云大夫。 云大夫说他大名叫云湛,是小秋山人。阿潋根本不感兴趣,而云湛告诉他的目的是问他要不要跟自己相好。 阿潋是坚决说不行的,但是他说行不行的,其实也没有多大意义,因为药和秘密都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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