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思凡(9) (第3/8页)
,也没有太不相符,唇齿之间仿佛带了一丝甜意。月宜听了,心里热乎乎得,本来就是耍小脾气也没有真的生气:“你再喊我一声。” “小乖。”容谨听话地又喊她。 月宜重新转过身投入他怀中。容谨安静地抱着她,听着她一个人傻笑,容谨也不禁微微扬起唇角,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说了点没营养的话,闹腾了一夜,也都倦了,不知不觉相拥着睡着了。 睡梦中,月宜总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她勉力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手握在自己胸前,缓缓地揉来揉去。月宜睡意惺忪地咕哝道:“你不要闹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容谨一时间怔住,尴尬的赶紧抽回手。 他醒得早,月宜又乖顺地还在睡,背对着自己,小小的一团,他不自觉地就将她自身后拥住,然后从寝衣里揉了揉两团奶子。结果没控制住力气,把小姑娘吵醒了。容谨觉得自己魔怔了,他不仅想去摸她的胸,还想亲亲她,还想……还想再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双腿之间……就是不知道月宜身子什么时候能好。 容谨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不忘再去试试月宜的额头,还好,确实没有大事了。他松了口气,借着熹微的日光安静地望着沉睡的月宜,想起从认识她之后小姑娘的一颦一笑,还有昨晚的浑浑噩噩。他掖了掖背角,抬起手触碰到月宜腻滑的小脸,他问自己,喜欢她吗? 喜欢。 他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之间如周月明和卫寒均的那种喜欢,他只是很想和她单独待在一处,听着她和自己温软娇语,主动和自己亲热。 容谨暗暗叹了口气,遥望着窗外,目光所及只有白色的墙壁,看不到心中怀念的艳阳山。他套上衣服,坐在窗下,盘腿打坐开始诵经。之前来的时候,他还能秉持澄明的心性背诵经文,可是现在呢,他根本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如同一滴墨水融入清澈的泉水中,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月宜醒过来,朦朦胧胧地看到背着夏日阳光的容谨的身影:“哥哥。” 容谨“嗯”了一声,扭头望向月宜:“醒了?” 月宜揉了揉眼睛,又甩甩脑袋,娇软地说:“你起得好早。” 容谨见她裸着双肩,便拿过外衣给她披上:“小心待会儿又要受凉。” 月宜顺势扑到他怀里撒娇说:“哥哥,你很关心我对不对?” 容谨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默默地抱着她。 月宜察觉他不太对劲便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吗?” 容谨摇头,眉头却微微蹙起。 月宜眨了眨眼,从他怀里坐直身子,抿了抿唇,怯怯地问:“哥哥还是想回到寺里对吗?我答应你的,我怀孕了,你就可以离开。阿姐听我的,不会为难你。” 容谨其实是陷入一种自我折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卫寒均昨晚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令他开始怀疑自我,难道自己的追求也是一种虚无的执念吗?他抬起手捏了捏月宜的小耳朵,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显露的太明显:“不是,我没有在想这些,我在想你身体不好,但是还是要多走动,时间久了,不用吃药也能好。” “那我听哥哥的,以后每天都出去走走,那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容谨点头:“好,我和你一起。等你彻底好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思凡(10) 其后几天,月宜都在养病,不过她心情倒是不错,一点也不觉得闷,还不是因为有容谨陪在自己身边。容谨因为自己伤着月宜,对她也难得体贴一些,任凭她差遣。 容谨那天听着月宜和周月明在酒窖里谈论着关于酒的事情,正好看到书架上陈放着的书籍便问道:“月宜,你也会酿酒吗?” 月宜笑道:“一点点,我一直觉得天赋很重要,我爹把他的天赋都给了阿姐,我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所以酿出来的酒也没有姐姐的好喝。” 容谨拿了那本书翻了两页,有些不太懂得其中关键:“那你会酿什么酒?” “我最爱喝米酒,所以有时候我会过年的时候亲自做点米酒。你看的这本书是周密写的,里面有关于山梨酿酒的记述。我也会,”她来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软软地问着,“你要喝吗?我去给你做。你想喝哪一种?” 容谨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手臂说:“不能喝,又要破戒。” “色戒你都破了啊……”月宜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有些过分,不由探过身去查看容谨的脸色。 容谨身子一僵,却没有生气,而是转过身主动将她抱在怀里低低地问:“你真的会?” “嗯,而且做得还很好喝。姐夫很会品酒,都说我做得好。” 容谨捏着她的耳朵,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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