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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的日本老板贼眉鼠眼,直到被抓的前一刻还依然坚称自己是在为女性幸福做贡献。 陆行州共事的女教授不属于这个范畴,她不需要研究员证,但她觊觎陆教授多年,眼看自己即将步入婚姻坟墓依然没能与他春风一度,内心也很苦楚:“陆教授,看在我下星期结婚的份上,喝一杯吧。” 陆行州白玉似的脸上泛起一点忧郁神情,抡圆了胳膊,用细长的手指比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圈。 女教授喜出望外,看着他问:“您的意思是,我们今晚上能够花好月圆?” 陆教授微怔,连忙摇头低声纠正:“不,我是说您的脸有这个盆儿这么大。” 终于,女人们不再邀请陆教授喝酒。 陆教授乐得自在,他戒酒多年,其实也有自己的原因——他研究生时期与人喝酒,上了不知哪个女人的破床。 那时他一夜醒来,曾经想,如果这样,那便婚了吧。 可不幸的是,那女人没有再出现过,临走前留下两张百元大钞,被窗台上的晨风一吹,吧嗒一声甩在陆教授白净的脸上,只剩下一点儿香水的味道。 陆教授彼时还不是教授,人们那会儿还习惯称呼他为校草。 陆校草通过镜子看见自己身上几道暧昧划痕,还有嘴角莫名的红肿,第一次回想起好友李文瀚的胡诌来。 他说,你来到这世上,总会遇见那么几个女人,生你的,养你的,爱你的,恨你的,还有无关痛痒却让你惦记的,她们大多有些可爱,谁让她们是女人呢,但里面难免也有一两个坏的,你得小心提防着,女人难过了可以哭,男人难过了却只能喝酒,而你酒量太低,没有难过的权利。 后来,陆校草成了陆教授。 那一夜掐头去尾的荒唐,他没有刻意逃避过。 甚至在李文瀚问他有没有后悔时,他也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句:“后悔。” 李文瀚没觉得意外,拍着他的肩膀感叹:“我懂你,咱们男人呐,一辈子哪能没有一次管不住下半身的忧郁。” 没想陆行州沉默一瞬,却有不同的看法:“不,我后悔的是当时没有把那女人锁起来。” 李文瀚呆若木鸡,看着好友的侧脸,很是伤感地想:阿弥陀佛,学海无涯,看来曾经超凡脱俗的陆教授到底还是被知识残害了。 上个月,陆教授的继母刘女士带着他父亲肝癌的消息前来。 陆教授剥着不远万里从中国赶来的大红橘子,像是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年少。 继母没生过孩子,她年轻时是唱歌的,说话自带三分娇嗔,如今年纪上来,难免显示出一点儿美人迟暮的伤感来。 但这伤感是妩媚矫情的,陆行州犯不着,他连女人的内衣都不会解,自然很难去解她们老去的忧虑。 所以他把目光投向旁边的李乾泽,好让自己看上去真情实意一些。 李校长今年八十有三,这次公派来美国学术交流,从人类的寿命而言,应该是最后一次。 他两鬓斑驳的白发牵扯着一张真诚的老脸,像许多年前,他抱着陆行州亲生母亲林潼大哭时的模样。 陆行州的母亲是李校长一手带出来的女学生,研究能力出众,长相清纯,只可惜思想觉悟不高,辜负国家多年栽培,为个男人从二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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