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番外:星小然,乖巧.jpg (第5/7页)
“哇,好乖。” 星然没怎么见过小明星,总觉着从她大大的圆眼睛里能看见自己儿时怯懦的紧张模样,直接忽略了春梨,抱起小明星亲了一口,“小乖乖真可爱,母后亲一口。” 明景伸手拽住星然的后领,“没个母亲样子,也不觉丢人?”直接将她拖走了。 他走之前冷着脸吩咐宫人,让牧春梨跪在祖祠面前反省自问,不满一月不许出祠。 万幸牧春梨是明景的孩子,最后还是咬牙坚持,没有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 “也不是春梨的错嘛。” 被抓回园子里,星然嘟着嘴,双手拽着明景的胳膊蹭。 虽然她言语欢快,仍掩不住一丝哀怨,“都怪我这些年在长生门内待久了,他不认得我也怪我。” “我不是罚他不认得母后,也不罚他目无尊长。” 明景说:“我罚他堂堂太子,见了美人就求婚,这天下怎能放心交给他?” 虽然明景说的很对……完全是公事公办,居安思危的深谋远虑。 可他将她按在亭中小石台,左手探进衣领下抚,动作极轻挑拨色情地玩弄她的乳肉,甚至还在撩她的裙摆。 朗朗乾坤,他竟然想在外头野合? “明景。” 唔,一根手指插进来了,星然浑身软得不像话,在春日的暖阳里美好得仿佛瞬息灿烂,“胡说八道,当初是谁第一眼见了我,就要娶我的?” 明景无话可说。他猛地抽出手指,更粗大的长物狠狠地顶进她体内。星然饶是这么多年与他亲热惯了也难以承受,喉头发涩地骂他:“说不过我就这样,你最坏了!” 明景觉得应该插进她嘴里,“第一眼见你便舍命跳崖救你,哪里坏?” “你压我……” 星然试图收紧穴肉。 紧窄水润的穴突然紧绞,明景深吸一口气才压住射精的冲动,用力掐她乳尖,“胆子大了,敢耍心计?” “别说你不喜欢。” 分明肉棒又粗硬一分,星然喘息道:“你打我,你坏。” “我还要操你呢。”明景堵不住她的嘴,也不能白挨她的骂,否则真有一日惯得她无法无边。 他拿起散落在地的腰带,不顾星然挣扎蒙在她眼睛上。 星然想明景大约是真的生气了。瑟瑟地不敢动。 “什么时候你能爬出亭子了,朕什么时候给你解开。”明景拍她屁股,将石桌推远,“爬吧。” 星然懵了。 他竟然让她爬? 爬? *** 父子两人的审美如出一辙…… 星然表示很好玩。(真·完全没有当母亲的样子) 明景:小兔崽子要气死为父! 怎么小星星也气我!打不得骂不得,还有别的可以训吗? 婚后番外2:往后余生,长生厮守 星然当然不愿意爬。明景的那物顶在穴里,她往前爬一寸便抽出一寸,但又极快地顶回穴内,软肉被撞得酥麻泛痒。 爬不了几步路,水液自穴口流的遍地都是。 尤其是这青天白日,她虽然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但耳边有风声和枝叶摆动的声音。 会不会被人看见……那可完蛋了…… “快爬。”明景撩起她的裙摆,对着浑圆的小屁股拍了一记。 他仿佛将性器当做驰骋鞭策的长鞭,骑着她狠狠地挞伐抽打,每一下都操得星然极深极狠,“怎么不爬了?” “你混蛋,混蛋!” 不过几步路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星然仿佛听见脚步声,当即趴在地上哭:“你欺负人,我不陪你玩了。” “下头哭,上头也哭。” 明景抬起她的一条腿儿,露水濡湿的花穴被他的肉柱撑得可怜至极,正随着星然的哭泣不断颤抖,他不禁叹了一声,缓缓抽动着腰肢念动阵法:“再同我闹,礼部的大臣真该急了。” 肉穴忽然紧紧收缴,媚肉小嘴似的紧嘬着他的阳物,明景喘息道:“放松,我拔不出来。” 他果然政务缠身,终于舍得放过她了。 就在星然放松的一瞬间,粗大的肉柱缓缓撤出甬道,而后又狠狠顶回! “呜呜!” 全然放松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就连宫口都被瞬间破开。星然脑中昏暗不堪,甚至不能分辨身下啪啪的操弄声和穴中咕啾的水声,明景舒爽的喘息也听得不真切。 “你骗我……”她不能再骂他假道士了,也不舍得骂他昏君,“不是说,嗯……不是说,君无戏言吗?” “所以朕说要操你。” 硕大的蟒首卡在她最娇嫩柔软的宫口,射精时她的小腹隆起,身子弓着仰头尖叫。星然被蒙着眼睛,是她自己都没法察觉的淫乱魅惑,他又往内插弄:“继续爬。” “呜呜呜,呜呜呜……”星然不敢再与他做对了,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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