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H) (第2/2页)
不管不顾将他挤出身体的架势。
他沉浸于情欲的面容逐渐崩裂,她非要招惹他,她似乎忘了他手段凌厉,为人忌惮。
她又忘了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日日有耗不完的精力亟待发泄,不是通过一根钢鞭笞打犯人,便是借由胯下这柄肉刃蹂躏女儿窟。
他不仅没有后退,反倒蛮力拓开,令二人耻骨抵着耻骨,竟再无半分距离。他从未入得这样深过,她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犹如被捏住命门。她的哭叫逐渐断续含糊,窒息之感猛地涌便全身,她两手无力地推搡他,玉足在腰侧乱蹬。
他一双鹰眼充斥了占有意味地死死盯着她表情逐渐破碎,近乎残忍地将她送上云巅。
水汪汪的穴隐有决堤之势。这一回泄得太猛烈,她的魂似乎同漫天花瓣一样飞在天上。
那之后的狂乱只是模糊的记忆,惧威的本能教她,在他大掌按住她后脑勺时伸出香舌讨好他,像幼猫饮水一般,轻轻舔过他的唇、他的喉结、他的茱萸,然后俯首相就,去招呼那柄久久消不下去的驴物。
她毫无尊严地跪趴在他胯间,用舌头舔尽那上头的秽汁,吃力地将嘴里塞得再无一丝缝隙,唇舌吮得双唇发僵发麻之时,不知廉耻地摆动腰臀,去迁就那在后头搅弄水尻的两指,在受尽磨人的煎熬后,那浓稠的阳精抵着深喉激烈地喷发……
他似乎又从后面入过一次,因事后她雪白的臀上留下好些拍打和揉捏后的五指红印。他拽着她两只玉臂往后拉,就像是抓着烈性母马的缰绳一般,她赤裸的身体向后仰起,颠得胸前白兔上下乱撞,嘴角白的、透明的汁水流之不尽……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一双皮相优越的年轻男女宛如双生藤蔓般紧紧攀附在一起,四肢交缠,吻得难舍难分,身体上下起伏、前后变幻,端的是春情四射。
二人一时如那迭坐莲花的观音,一时又如两把交错的人肉剪刀,一时又如那颠倒的鸾凤,时快时慢、忽深忽浅,与那桃花盛放、春日盎然之景相映成趣,伴着二人快活的呻吟,那濒临灭顶的愉悦绵延不绝。
“大……大人!……小的……小的有要事禀报……”
王之牧下意识将怀中那半裸玉肩妥当拢在披风之下,猛然回头,原本沉浸于极乐之宴,情欲满溢的脸上一瞬间攀上鸷狠狼戾。
落子捂着眼远远跪在草屋门前,他也不想做那败兴之人,实在是皇上召见,他不敢不来。他方才在草屋外头喊了半日,奈何里头实在太投入,他只好冒着这大不韪,硬着头皮隔着老远扬起声音。
“元卿,不要停……”姜婵被肏得有些失聪,她雾蒙着眼去放浪纠缠他的唇,缱绻依偎着那火热的胸膛,下身微微缩搅……她此时欲求不满、主动献媚,真是看得他恨不得入死她。
这样的时光真舍不得。
他在理智与情欲的夹缝挣扎,一瞬溃败,急切地俯身回吻,吞下她所有娇吟,疾风骤雨又熟稔利落地伺候她泄了身,随后不恋战地灌了她满腹浓精。
落子在外头又候了小半盏茶的时辰,方才见王之牧衣衫凌乱大步走出,手上倒是抱着一团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形。
二人在庄子上简单洗漱,王之牧又让人伺候着换上了落子带来的官服,转过屏风后时,已恢复到那副进退有度的官身模样。
她爬了半日的山,又同他闹了几个时辰,回到马车上时已是困倦不堪,目送他与落子骑了快马奔走的背影后,便是倒头就睡,直到钟楼街才被人摇醒。
淋了些雨,他身强体健倒是没事人一般,她隔天就发起了热。
王之牧把公务都搬来钟楼街,守了她两日,最后是姜婵嫌他吵着她,硬生生赶回去了。
又撕心裂肺地咳了叁日,直到病好全了才被恩准出卧房,她坐在廊下歇息时隐隐听到后院传来熟悉的叫卖声,才猛地回神。她唤丫鬟立刻把谭婆子叫进来,随便挑了几朵顺眼的绒花,命她拿匣子乘了,便迫不及待撵走丫鬟,取出里头的信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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