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6页)
弄错了?” “我是说,他讲的不是事实。那天早上我去买了泥炭沼,然后和两个儿子一起去了达拉斯。” 贝蒂基本上对警方掌握的所有情况都矢口否认。当比尔·班迪向她出示包裹季米尸体的蓝色睡袋的照片时,她说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睡袋。 比尔·班迪问:“当年罗宾因偷窃被捕,你们为他聘请了一个律师,对吗?” “对,伊芮·安鲁斯。” “就是在这所法庭上指控罗宾杀人的伊芮·安鲁斯吗?”比尔·班迪高声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贝蒂调整着她的助听器。 比尔·班迪不再追问。他根本就不需要贝蒂的答复,这话是说给伊芮·安鲁斯听的。 在结束当天的取证时,比尔·班迪问:“在6月14日的保释金听证时,你为什么闭口不提是罗宾杀害了季米?” “不知道。” 贝蒂作证的第二天,伊芮·安鲁斯试图就昨天的最后一个问题作一些补救。“彼茨夫人,你和罗宾有没有讨论过,万一季米的尸体被人发现,你们将如何应付?” “我告诉他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 “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讲出事实的真相?” “因为你对我说,如果不讲实话就另请高明。” “你最初也没有告诉我,对吗?”伊芮·安鲁斯启发说。 “没有。” 比尔·班迪就此话题展开了他的第二轮交叉取证:“既然你让罗宾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为什么他一开始就承认他参与了搬运和掩埋尸体?” “我想是鲁斯探长给他施加了压力。” “你说你不想要季米的保险,那为什么今年月,你要求法庭出具季米的死亡证明,并指定你为季米遗产的继承人?” “是律师劝我这样做的。” “是律师劝你做的,还是你主动找律师做的?” “我去找伊芮只是为了火灾保险。” 由于听力的缘故,贝蒂在证人席上常常东拉西扯、答非所问(也有记者认为她是装聋作哑)。笔者已将那些无意义的对话尽数删去,单留以下一段以飨读者。 伊芮·安鲁斯说:“所以,你已经交代了你在整个季米命案中所扮演的角色,对吗?” “你是说谁先给我打的电话?” “不对。你好好听我说,你已经承认了你帮助掩埋季米的尸体。” “对。” “把他埋在了花坛底下,是不是?” “是。” “你刚才听见公诉人传唤了当地消防队队长休·代伍德先生。他说在你报警之后,他和翰德森警署的强尼·马尔是最先找你谈话的人。” “是海岸卫队,我敢打赌。不过我也认识马尔先生。”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问题,哪儿又冒出来一个什么海岸卫队,你看见公诉人传唤海岸卫队了吗?” “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红木码头的老板娘黎儿是后来才打电话来的,但是海岸卫队肯定是最先打电话的。” 伊芮·安鲁斯只好放弃,把贝蒂交给了比尔·班迪,心想,“让她跟他去折腾一阵吧,我真得歇歇了。” 其实比尔·班迪也是很费劲地想从贝蒂的谈吐中理出一点头绪。在贝蒂再次否认强尼·马尔和休·代伍德曾向她询问过季米失踪的情况后,比尔问:“在波比和雷·邦发生冲突的时候,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夜总会女招待。那天晚上雷·邦来找过我,但那是在他们打架以前。” 伊芮·安鲁斯接过话茬儿:“我明白班迪先生的意思。贝蒂,请你告诉陪审团,你从前是在一家夜总会工作。” “是的。” “那家夜总会出售啤酒和鸡尾酒等等。” “是的。” “贝蒂,请你告诉陪审团,你是否因为你靠在夜总会的工作挣钱养家而感到羞耻?” “不。” “你即使在那样的地方也努力地维持了一种良家妇女的形象,是吗?” “是的。” 现在该比尔·班迪接话了:“当年你在‘查理的天使’夜总会因‘公开淫荡罪’被捕时,也算是良家妇女吗?” “我并没有在那里工作。那天晚上只是试台。” “什么样的舞蹈?” “脱衣舞。” “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 “公开淫荡罪”和脱衣舞,这恐怕才是真实的贝蒂·彼茨。比尔·班迪想,以此结束整个法庭辩论真是妙不可言。 1985年10月11日,本案庭审的最后一天。法官杰克·荷兰首先向陪审团解释了贝蒂·彼茨被起诉的罪名,指出裁决的结果可以是以下三种情况之一,按照所代表罪行的从重到轻,依次为:谋财杀人罪、预谋杀人罪或无罪。 比尔·班迪在陪审席前站定,直等到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他的身上,方才开始代表公诉方作总结性发言: “公诉方向法庭提交的每一项证据都确凿地证明了,贝蒂·彼茨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 “同时也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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