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乱(三) (第4/4页)
上揪住他后脑的长发,命令他舔得更深点,直至涌出的汁水打湿他消瘦的面颊。 她仰躺床榻,脚背绷直蹬着被褥,小口喘着气,流水的小穴随喘息一张一合。长庚眼神幽暗,忍不住俯身凑上前再去亲,舌头卷着余下的淫水悉数舔净。 事后,长庚跪在床边摇尾乞怜,亲着她的裸足自慰,含着脚趾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抛弃的亵衣。 自打陆重霜成婚,他便很少能在床榻过夜,君侍的待遇天差地别,何况正君与男奴,唯一能慰藉长庚的,莫过于主子后院清净,特别的唯有夏文宣。 他无声地卷起裙衫,朝帘幕后歇息的女子恭敬行礼,趋步告退。 晋王府已然歇下,回到娘家的夏文宣却仍与母亲秉烛夜谈,这么深的夜,四面都静了,烦人的蝉鸣也变得断断续续,过很久才能在静谧的晚风中捕捉到一两声低低的鸣叫。 夏鸢的首要大事,是去给府内供奉的祖宗牌位上香,香焚尽后,她才折回来见独子。 男子不能轻易见祖宗牌位,有资格上香的,要么是嫁入的正君,要么是待字闺中的少年郎。文宣这类嫁出去的男子只能在妻主的家中祭祀,哪怕和离后返回娘家,也不得参与祭拜。此外,身体不好不能见,昨日遗精的不能见,生怕男人的污浊脏了祖宗的眼。 “阿娘,”夏文宣起身,看向笑吟吟走来的母亲。 “乖儿快坐,”夏鸢道,“往后要改称帝君了。” 夏文宣垂下头,面上亦是忍不住的欢喜。 “你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同阿娘说,今夜算是把阿娘吓坏了……也将我们一干臣子吓坏了。”夏鸢说着,与文宣对坐,长长舒了口气。 “儿子并非有意瞒着母亲,只是宫变牵连甚广,怕隔墙有耳。”夏文宣解释。 “阿娘将你嫁出去的时候便晓得会有这么一日,不过是没想到来得这般快,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夏鸢柔声安抚。“晋王果真是虎狼,阿娘没看错人,把你嫁给她……如今太女已死,晋王又手握退位诏书,任她于雁璃有通天本领,也再难翻出水花了。” “九霄、寒川、莲雾都在青娘手中,”夏文宣适时道,“儿子想一时半刻,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夏鸢皱起眉,反而说:“莲雾公子是咱们的亲眷,算跟你一同长大。出阁前,每逢年夜都会随父母来夏家,小时候,他还带着你在花园玩呢,你都忘了?莲雾公子若死,我们夏家如何向萧家交代?将九霄公子处死,吴王便没了威胁,派他们去封地养老即可,不必赶尽杀绝……文宣,你的两个阿姊还在吴王手下做过……” “这是青娘的事,”夏文宣犹豫,“恐怕我不好……” “我会同她说。”夏鸢摆摆手,瞧不出她的想法。“乖儿,你信阿娘,阿娘是为晋王好。一朝宫变,新帝登基,难免朝堂震动。放吴王一马,反倒显得圣上宽宏大量,是个仁君。” “儿子明白了。”夏鸢停顿片刻,又补充:“你的阿姊仍在京外任职,待到朝局稳定,记得同圣上提一提,好让我们一家团聚。阿娘老了,等你姐姐回来,我便去享清福。” 夏文宣对母亲的急切不大高兴,却也乖顺地应和。 见独子心不在焉,夏鸢脸色骤变,语重心长地说:“文宣,你虽是她的人,却莫要忘了阿娘生你、养你的恩情,阿娘是夏家的家主,夏家的繁荣就是你的繁荣。待到晋王登基,后宫的男子必如过江之鲤,但你有阿娘,你有夏家,你便不用怕那些骚浪的小公子,你有底气治他们。” 夏文宣轻轻咬牙,“儿子明白。” “行了,高兴点,这是大喜事。”夏鸢面色舒缓,手掌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以后好好服侍妻主,记着凡事以妻主为先。” 夏文宣颔首。 “文宣,古往今来,从未有三位帝君出自同一家族。”夏鸢说着,露出微笑,继而气定神闲地吐出四个字。“然,自我始。” 翌日鸡鸣,几名身披黑甲的军娘子穿过弥漫的晨雾,在一众睡眼惺忪的贵人中,面无表情地揪出两名面容姣好的公子,随几声短暂的哀鸣,温热的血唤醒了昨晚夜宴上的惊恐,震慑了东大殿内关押着的所有人。 名单在正午时分列好。出自名门尚得宠爱的公子侥幸保全性命,可以随女帝的车队前往洛阳,地位过于低贱的奴婢允许出宫返乡,一些被安置在冷宫的男子是鸾和女帝早已弃之不用的,服侍的宫婢大多反客为主,时常对他们随意奸淫。 “我可没闲钱养这些东西。”陆重霜摇头。“他们这样活着也是生不如死,都杀了吧,动作利落点,也算我发善心了。” 葶花得令,在夏文宣接手前,重整先帝的后宫。 鸾和二十一年,夏,鸾和女帝下诏,诏曰:朕闻皇天之命不于常,惟归于德,故尧授舜,舜授禹,时也。今朕年届不惑,在位数年,实赖天地宗社之庇佑,非朕之德。晋王皇三女重霜,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此乃昊天之所为也。 朝野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 (突然想给霜霜搞个痴呆美人和卷毛粟特小哥玩玩……单纯玩玩没到男主地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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