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 (第1/2页)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树缝,繁杂的枝叶将其切割成千丝万缕的金线。 薄雾渐渐被柔光驱散,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微风吹过,撩起成片的树叶,细密的“沙沙”声甚是悦耳,混杂在各类动物的鸣叫声里,这是独属于大自然的浪漫吟唱。 小溪边的火堆早已熄灭,烧焦的烤鱼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上身赤裸的男人背靠树干假寐,沉漫靠着他半睡不醒,身上盖着他的衣服,两人同款灰头土脸,像是抱着在泥堆里滚了几圈。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路权伸手替她挡住光,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低头盯着她的睡颜发呆,心底说不出的满足。 她含糊不清的冒出一句:“天亮了吗?” “嗯。”他鼻音稍重,沙哑的嗓音满腹柔情,“你再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赶路。” 沉漫又眯了一会,浑身湿黏黏的很是难受,她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紧闭的两腿轻轻厮磨,肿起的某处传来针扎感的疼痛。 最后那次他肏得太狠太快,全程保持变态的高频速度,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就像一头吃不饱的饿狼,一遍又一遍疯狂侵占她的肉身和灵魂。 记不清昨夜究竟有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什么叫高潮迭起,沉迷在炫目的极致快感中不舍抽身。 两人身体的适配度实在太高,高到她睁眼看见他的脸,都能清晰感觉到某处自然而然的情动,那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她半阖着眼,小声问:“我们这样算不算野合?” “怎么不算?”他仰头靠着树干,唇角含笑,“深山老林,要多野有多野。” 沉漫低头瞄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自己,双乳的指痕经过一段时间发酵,蜕变成泛青的紫色。 果真是没开荤的老处男,下手就是没轻重。 她推开他起身,嘴里嘟囔一句,“教会徒弟,累死师傅。” 她以为男人没听见,谁知他不仅听见了,还听得十分清楚,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见她在背包里翻找衣服无果,出手找出那条红裙塞进她手里,声音飘在耳边。 “累死师傅,才能证明徒弟学有所成。” 沉漫听得脸一红,没敢接话,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换上裙子,拿出牙刷走向溪边。 路权紧跟其后,她步子瞬停,厉声喝斥。 “你不准跟着我。” “为什么?” “那个” 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说话时心虚得厉害,“昨晚只是意外,不会再有下次。” 男人面色瞬僵,“你认真的?” “恩。” 她用牙刷指着他,宛如手持匕首警告。 “从现在起,你离我最少一米远。” * 重新上路的两人还处于别扭阶段,一前一后,互不打扰。 沉漫害怕自己沦陷,想尽一切办法远离他,可情窦初开的老男人不懂她突如其来的变脸,他以为经过昨晚,两人之间的关系会自然而然地升华,没承想天一亮她就像换了一个人,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虽然心里难受,还是心甘情愿地冲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确定她有没有跟上。 走过一长段布满荆棘的灌木丛,即便男人手持短刀开路,依然被无处不在的尖刺扎穿皮肤,手臂上刺破的伤口积少成多,似一团红色细线混缠在一起。 枝繁叶茂的大树紧密相连,时而传来小动物上蹿下跳的声音,她不经意地回头,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树上一闪而过,她瞳孔燃起亮光,想也不想便追了上去,一路追到它停下的位置,路权也跟上来。 “怎么了?” “嘘。” 她放轻呼吸,生怕细微的动静会吓跑树上的小家伙。 棕色皮毛,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这是沉漫一直在找寻的“大眼猴”——蜂猴。 距离相隔太远,导致拍摄效果不佳,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她浑然忘了之前的狠话,拍拍男人的肩,示意他蹲下。 他不知所云,乖乖照做。 沉漫堂而皇之地跨坐在他的肩头,丝毫不担心他是否能扛起,没来由的信任他的强健体魄。 男人果真轻松地扛起她,小心翼翼朝前走几步,停在最合适的位置。 她把镜头对准蜂猴母子,亢奋的连拍数张,笑得春风荡漾,发自肺腑的满足与开心。 伴随一阵狂风,母猴背着小猴跳到另一棵大树上,短短几秒时间消失无影。 沉漫摸摸男人的头,像是触碰到某个机关,他随即放下她,见她低头摆弄相机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闷闷地转过身。 “路权。” 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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