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节 (第1/2页)
“啊什么啊,叫你去洗,你跟我装傻。”邢剪去打了盆水回来,他把湿布拿到床边,擦小徒弟抹在小嘴上的油。 不好擦,擦了半天都还是黏糊糊的。 邢剪手中的湿布换了几次地方,小徒弟的嘴巴都被擦红了。 陈子轻的视野里,邢师傅满脸肃容地给他擦拭,额头渗汗手背青筋直跳,大师傅呼之欲出,他赶紧找监护系统,看还有什么管用的外用内服。 “啪” 已经全部脏了没有一块干净地方的湿布被扔进盆里,有水花溅到陈子轻的脸上,邢剪为他抹掉,手不离开,顺着他青涩的脸部线条游走:“你想师傅要你。” 陈子轻意识到不对,连忙抓着他的手坐起来:“不是,我以为你想要,所以你不想啊?不想就算,” 邢剪很及时地打断:“那师傅就要你。” “诶,等等,”陈子轻说着,邢剪就捞起盆里的湿布砸中烛火,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今夜有些仓促,你招了师傅,你就得受着。” “点……点灯……” “不点!” …… 下卯时三刻,黎明将至。 邢剪将陈子轻翻了个身,有滚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嗓音混沉粗野地跟他说, “昭儿,抱着自己的腿。” 第90章 春江花月夜 日上三竿,邢剪披上布袍下了床。 院子里没了破棺木跟白幡,显得空荡,几只母鸡从院墙的大破洞外进来觅食。 没什么可吃的,它们掉头去外面找虫子啄青草,一只走慢了,被掐住脖子拎了起来,不一会就成了只无毛鸡。 邢剪倒一小碗清水,加点盐进去,再把盐水放进鲜红的鸡血里,搅搅,等着鸡血凝固。他处理鸡的途中多次笑出声,腿也跟着抖动。 那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整夜下来,丝毫不疲乏。 邢剪处理好鸡,剁成块炖汤,这个比猪肝汤简单,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他生火烧开鸡汤水,掰了几根干柴塞进锅洞,拍着手起身切姜片。 义庄外传来拖拉的脚步声,不是两个徒弟回来了,而是生意上门。 客人们抬着棺材过来,想在义庄停放七日再送葬。 邢剪全程笑脸相迎。 义庄师傅笑得像才娶妻的新郎官,这把客人们都整不自在了,他们被领进灵堂放置棺材,回答尸首的死因,上香,一套流程走下来,脑子还是懵的。 离开义庄,几人稀里糊涂地走在来时路上,绿草萋萋春日明媚。 “你们觉没觉得好像有个事没做?” “觉得。” “我也有那种感觉。” 什么事来着?几人思索着往前走,其中一个突然大叫:“我们没给邢师傅支付银子!” “对对对,是这个事。” 他们火急火燎地回头,却又默契地停了下来。 “邢师傅没问吧?” “是没问。” “那他怎么不问?” “不知道啊。”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返回了义庄。 邢剪在院里扫落叶,他见客人们回到义庄,面上带着笑意颔首问道:“几位还有何事?” “邢师傅,是这样的,你没找我们收这次的银钱。” 邢剪:“……”真他娘的丢人。 . 鸡汤炖出油花的时候,邢剪去屋里看小徒弟,他还在睡,背朝上,脸歪在墙里面。 “昭儿,师傅检查一下你的小嘴,你不说话就当是同意了。” 邢剪把少年身上的被褥捞到手里,堆在床尾,他上了床,蹲着去扒少年的嘴巴,半晌都没动弹。 “啪” 一滴汗从邢剪的鬓角滴下来,砸出的声响既微不足道,又震耳欲聋,他猝然闭眼,悉悉索索地背身坐到床尾,双臂挂到床柱上伸在外面,右手的拇指跟食指摩挲了几下,有层稀薄的油光。 昨夜小徒弟不知道在嘴上抹了什么油膏,邢剪闻了,尝了,找不出对上号的,他怕伤到小徒弟的身体,才想用湿布擦掉。 谁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一夜过去了,油还有残留。 更是没出现话本里的可怕情况,无伤微肿,色泽看着十分鲜亮可口。 邢剪浑身热汗地粗喘了一会,沉沉地吐息,他被小徒弟的嘴咬了那么久,到目前没感觉到任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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