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 (第1/2页)
那婊子口口声声说柏先生不一样,柏先生有涵养,柏先生注重礼义廉耻,柏先生柏先生柏先生,他妈的,多次勾搭,被对方的外表迷住了心智,把衣冠禽兽当食草动物。 他之前不确定,此时可以十拿九稳,婊子在休息室的那场“中邪”,挑起了柏为鹤的某种隐秘癖好。 或许是蝴蝶的原因。 柏为鹤看见婊子后颈的骚蝴蝶了。 看过的人没有不被吸引的,就像当初包间里的那群人一样,他们什么人间美景美色没见过,照样为之沉迷。 那次要不是他在场,一群人会在包间把婊子分食干净。 傅延生的额角突突乱跳,他早就知道,那只蝴蝶是祸根,是一切罪恶的起源,不能留,被电子圈遮起来都藏不住骚味。 早该挖了的,早该挖了。 今晚他们是不是就要背着他偷情? 后两个字犹如一把利刃,从傅延生的太阳穴插进来,拐着弯贯穿他的心脏,他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了痛的滋味。 新鲜又刺激,这令他有些癫狂,他夹着烟的手亢奋到发抖,眼眶猩红一片:“费莱尔,你带人去南阐公馆,费莱尔,你现在就去南阐公馆。” 口吻颠三倒四,已经濒临神经质的诡异。 费莱尔尚未应声,电话那头的傅延生就徒然改变主意:“不用去了。” “不用去了。”傅延生重复了一次,喘息的频率有所平复。 他在婊子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不值得,付出跟回报不可能成为正比,这不是他作为一个商人的选择,赔本买卖应该及时止损,任其烂尾或是销毁。他的人生原则跟轨迹规划多少都已经受到了影响,理应尽快恢复原来的生活。 今晚是个契机。 忍过去,一切错位的节点都将全部归位。 就按照原来的计划,把婊子困死在傅太太的位置上面,冷落,侮辱,随意拿出去换乐子,慢慢熬死。 傅延生胸腔的那股抽痛逐渐淡去,最终完全消失。 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而只要他一呼吸,就会产生不适,他全身的结构都在他没发觉的时候重组过了,不受他支配了。 他妈的。 傅延生后悔没在订婚前就掐死微玉。 大概是另一头没了声音,又没挂掉,费莱尔嗅出了不对劲,他出声:“傅哥。” “没事,都回去睡觉。” 傅延生欲要结束通话,费莱尔在他前一步说:“路家会找嫂子,最快今晚,最迟明早。” “因为当时是嫂子跟他一起进的电梯。”费莱尔说。 傅延生把烟摁灭在台子上面:“让路家去南阐公馆要人。” 既然敢管不住腿跑去偷情,敢给他戴绿帽,敢染指别人的太太…… 那就都别要脸了。 . 陈子轻在一阵沉洌的熏香味中醒来,他浑身无力,很虚。 “柏总 ,傅太太醒了。”副驾的周秘书看后视镜。 陈子轻听到声音惊了下,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座椅里,茫然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周秘书瞥后座闭目养神的老板,话是对傅太太讲的:“我们发现你晕倒在路边,就把你扶到了车上。” 陈子轻更茫然了,他不是在电梯外面吗,怎么会倒在路边的,这段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夏子附他身走出来的? 真要是这样,那还多亏了夏子。 不然他就要被蹲守在大楼里外的富二代们抓住了。 对他们来说,死个人能有多大事,即便死的是熟人路克路少,死状诡异。 事情不瘫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 陈子轻摘下口罩,双手捂住脸,鼻子嗅到了一丝腥气,他把手放下来,瞪着手指缝里的一条血迹。 这是路克的血,溅上来的。他的礼服上也有,被白金的颜色衬得十分醒目,但车上的人似乎并不在意。 捎他一程可以,却不查探与自己无关的事。 挺符合柏为鹤给人的感觉,不冷血不残忍,也不热情不亲切。 只有平淡。 神经都倦懒发沉,浮不起来。 陈子轻停下对柏为鹤的片面分析,他把口罩戴回去,试图无视身上的血污,感激地说:“谢谢啊。” “举手之劳。”周秘书挺会给自己找放松神经的方式,他这时就把老板那尊大佛搬进世俗里,“你非要谢,那就谢柏总,我跟老岳是下属,听差遣的。” 老岳就是开车的司机,他友善地朝银发金眼的先生笑一下,“傅太太好。” “你好。”陈子轻礼貌地回了一句,他转头去看旁边的柏为鹤,这一看才迟钝地发现后排是两个独立座椅,他们各坐了一张,中间隔着扶手。 车内的景象也被陈子轻收进眼底,他人都傻了。 在他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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