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鞭笞(有点虐女慎点) (第2/3页)
躺着,每一面都有伤口,不管怎么躺都不会舒适,短期之内,没有自由行动的可能。 - 在季澄的悉心照料下,季珩伤恢复得很快,不出三天,外伤几乎痊愈。 但心中的症结却没那么好抚平。 季澄和季辰轮番陪伴季珩,尽可能让她安心养神。 二哥将医馆的事交给白术,只有遇到实在困难的疑难病患才会出诊,季辰也尽量将手头的事安排出去,只要有空就待在季珩身边。 刚开始,季珩白日尚能保持镇定,但每到夜里,噩梦便如潮水般袭来。只要闭眼就会连生噩梦,在梦中拼命挣扎,紧握着身边人的手怎么也不松开。兄长们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相伴,深感无力。 慢慢的,她睡得越来越平稳,偶尔半夜惊醒。有一次醒来实在难受,就拉过身边的哥哥交欢操弄,将自己弄到精疲力尽,才再次安然睡去,慢慢地就成了习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记忆中痛苦的片段覆盖过去。 可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季珩怀孕了。 她的月事迟了半月未至,季澄把脉欲为她调理,却发现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十足的喜脉。 他神色骤变,一言不发地看向季珩,眼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二哥,到底怎么了?”季珩察觉异常,皱眉问道。 季澄顿了片刻,低声说道:“珩儿……你怀孕了。” 短短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季珩怔住,半晌说不出话,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想到那一日的折磨,她双手紧握,指甲掐入掌心,却感受不到疼痛。 很显然,季晟当日并未做任何避子措施。 二哥三哥对此向来是提前做准备的。每日定时服用避子药,才能保证无论何时来了兴致都不会导致怀孕,季珩也早就习惯了同他们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避子意识。 季澄蹙眉思索。 身为医者,亲兄妹结合生育的风险,他再清楚不过,胎儿只有极微弱的几率健康存活,多数情况下都是畸胎死胎,即便存活下来,也很难是个健全人。 可要让她们亲手送走这个刚刚成型的生命,又实在有些残忍。 季澄正犹豫着要开口,只见季珩忽然捂住肚子,闷哼一声弯下腰去。下一刻,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裙。 季珩只觉一阵剧烈的疼痛,小腹仿佛被撕裂般难受,腹中有什么东西坠了下去。 她眼前一黑,直直倒向季澄怀里。 季澄猛然惊醒,着急忙慌地为季珩诊脉,眼见床单被鲜血浸透,情急之下手都在抖,差点连脉都拿不稳。 “白术!白术!”他吩咐白术赶紧回去抓药。 胎位不稳,乱伦之物,早已注定了这一胎难以存活,或许是胎儿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来,所以才这么着急离开, 很快,一块胎肉伴着鲜血滑落,季澄心如刀绞,他想一刀砍死季晟那个混账,恨不能立刻冲到季晟面前质问他为何如此荒唐。 不仅克制不住底下那二两肉,还一点不为季珩的身体着想,避子药是什么稀罕之物吗?他没有想过一点后果吗? 而此时,带着果子回来的季辰推门而入,季珩早上说想吃的新鲜果子,他跑了好几个集市才找到。 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他几步冲到床前,抬眼看着二哥,声音发颤:“怎么回事?” 季澄抬眸,沉声道:“落胎了。” 短短三个字,让季辰浑身的怒火瞬间爆发。他转身大步走向季晟的院子,踹门便是鞭影乱舞,侍从郑因扑过来阻拦,生生受了这一鞭。 “三公子,三公子,不可以啊,公子已经被打到皮开肉绽了,这都上了多少轮药,怎么都好不了...” 郑因跪在地上,哭喊着紧抱住季辰的大腿,死死拖住他不让往前走。 季辰气急,一脚将他踹开,冷叱一声:“好不了?他死了才好!他做的都是什么腌臢事,还苟活什么!” 床榻间,季晟颤巍巍地撑起身子,面色苍白,听闻声响,眼里满是担忧,声音虚弱却急切::“三哥,可是澜...小妹出了什么事。” “小妹?”季辰闻言,怒极反笑,抬手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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