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1/2页)
在落笔之前,柳闲问他:“小玉,你想先学写什么字?” 他说:“哥哥,我想学写你的名字。” 可那时候他连国师的真名都不知道,国师也只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并没有拒绝他,可右手却写下三个字,一个一个地指着,对他说:“这是你的名字,谢、玉、折。” 可我明明想知道的是您的名字。 他学得很快,不明白柳闲的回避,不开心地撅着嘴,低落道:“哥哥,大家都知道您是国师,我也只知道您是国师,可我想知道您的名字。” 可柳闲没听,他自顾自写自己的字。 柳闲硬起心肠来火都烧不软,他只好又吵嚷着要他教自己正在写的这些难字,柳闲说:“这叫《苦昼短》,是我那个世界的古人写的词。” 他不懂为什么还有几个世界的分别,懵懂地看着他,却又倔强地坚持要学,柳闲无可奈何只好接受,每一笔落下时,他都会念出那个字,教他读。 可还没写到一半,柳闲便停了笔,皱眉看着他问:“谢玉折,你为什么哭?” 谢玉折怔怔地感受着自己脸颊上滑下的水痕,一字一顿道:“哥哥,这首词,我好像听过。” 那一刻柳闲的眼神是空的,白茫茫的一片让人心生恐惧,他还以为他说错话了。可转瞬后他又被柳闲拉进里屋,他对他弹了这首曲,说:“这是从前几位乐师谱的曲,很好听,我教你。” 国师的身体不好,可弹琴的时候从不咳嗽,他的琴和他的字与人一样好。 在马车上,谢玉折认真盯着仿佛在睡觉的柳闲,长睫低垂,有些落寞。 他教我的,他为什么不喜欢了呢。 不过看柳闲的反应,他已经忘了吧。 毕竟他的人生那么长,有更多更值得记住的事。 * 这辆车用一小点灵力就能驱动,刚好柳闲从柳二身上抢来的灵力还剩一大半,二人就此踏上了去器宗的路。 柳闲睡了一会儿,又在谢玉折“这又是什么厉害的特殊功法”的震撼星星眼下,打了一整套很标准的太极。 这是他在穿书前的大一时,在一个被好心学长忽悠进去的太极比赛中学到的。 而谢玉折要么在看书,要么在练剑,最初还想弹弹琴,不过被柳闲严令禁止了。 如此十日过后,便到了镜湖玉宴的报名处。 这儿立着两个人,一人收报名费,费用低到比不过一碗菜钱;另一人身旁放着个岁寒石,以测人骨龄。 从前天不生也有这东西,柳闲每每测出来都是他剥离欲念修无情道时的年纪,二十三岁。 他的身体永远停滞在了那年,所以一点都不担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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