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1/2页)
那可怜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柳闲暂时想不起来了。 不过既然谢镇南说了,那等以后遇到了,可以给提前给谢玉折介绍介绍,在死前恩爱欢愉几日,也并无不好。 毕竟他必须完成杀他的任务,也算亏欠他,给死人养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行。柳闲又否认了这个念头。 在这世道,守活寡的女子的日子是很难过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他不能祸害了这位姑娘。以后要是真遇到她了,必须绕着她的道走,他不想一祸害就嚯嚯两个人。 谢镇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知后觉问他:“我听人说,谢玉折是你的徒弟?” 柳闲瞧了面色沉重的谢玉折一眼:“只是我对沈高峯的说辞而已,他不愿意。” 谢镇南朝紧紧挨着柳闲的谢玉折挤眼睛:“是吗?靠这么近,我怎么不觉得?” 谢玉折的脸黑里透红。 管家突然上前和谢镇南耳语,他大笑一声,好像很放松似的。而后他从怀里掏出两封书信和一个盒子塞进柳闲的怀里:“有别的事需要我,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好好玩。” 他收了笑意,万分肃穆地对柳闲行礼:“末将代谢府上下,拜别恩人。” 是军中最高礼节。 * 谢镇南走后,留了谢柳两人面面相觑。 晨起时,谢玉折就听说了昨晚他父亲和柳闲在书房里坐谈一夜,而今日,柳闲便已轻而易举地抬走了悬在谢府头上的闸刀,没有见一滴血。 十三年前的柳闲也是这样,亲手把举目无亲的他从深宫里接了出来。 那时还是隆冬,寅时鸡还未鸣,大雪纷纷落,国师大人的乌发上松松斜斜地插着枝野梅,披了一身红狐裘,推开了后宫里,他所居小宫殿的门。 来时他拎着盏暖黄的灯,体弱到笑时都会微微喘气,朝缩在角落里发抖的他伸出手,轻声道: “小玉,我来接你了。” 已是深夜,国师府又从来没有下人,上京的车夫不敢进宫,他没有轿子可乘。国师是一个人走来的,矜贵的衣摆都被雪水润湿,一向不染凡尘的鞋履上沾了污泥。 从上京东街的国师府走进后宫,绝不是一条轻松的路。柳闲明明薄得能被风撕碎,却半点难受也没有说。回家时,他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他。 年幼的他抬头看了看和明月同行的国师,伸出两只手紧握他冰凉的手掌,试图捂热它。可他太莽撞,行动间带起的风刺得国师咳嗽了许久,他也不恼,只笑着用手帕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而后国师拿出一件和他身上同样形制的小红狐裘,蹲下身披到他身上,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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