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第1/2页)
“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 亦泠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世人都知我爱慕大人多年,也如愿嫁给大人为妻,那些诗还能是写给其他男人的?” 谢衡之:“那可不好说。” “……” 堂堂男子汉,竟如此记仇! 亦泠索性破罐子破摔,懒得再跟他解释,直接转过去背对着他去。 不多时,整间寝卧又归于安静。 谢衡之果然没有追问。 亦泠慢慢平静了下来,听着谢衡之的呼吸声,心里又漫出一丝好奇心。 既然目睹了一切,他为何当作无事发生? 亦泠侧过头,看着谢衡之的背影,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 谢衡之没动。 竟这么快就睡着了? 亦泠侧身过来,正打算再戳一下他时,突然听到他说:“有事就说。” 冷不丁一声,吓得亦泠缩回了手。 僵持了片刻,确定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后,亦泠才小声问:“你今日既然发现了钰安公主,为何又放她走?” “她可是公主。” 背对着亦泠,谢衡之的语气毫无波澜,“我自然不敢开罪她。” 这话你自己说着不违心吗? 亦泠盯着谢衡之的背影,深感自己是问不出答案的。 又或者,他的行动已然是答案—— 即便是公主要杀他,他也无所畏惧,并不当一回事。 亦泠打了个寒颤,默默转过身,背对着谢衡之。 这种没心没肝的东西,日后若杀不了他,也要远离他。 刚想到此处,亦泠又听见谢衡之淡淡开口。 “那你呢?” “什么?” “你又是为何放走公主?” “……” 怎么就管不住这好奇心要去问这一嘴呢。 亦泠懊恼地拧紧了眉头,讪讪说道:“自然是……担心公主伤害大人您了。” “哦。” - 接下来一段时间,亦泠格外安分。 钰安公主给她的冲击太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深知万事还是自保为上。 不然回头谢衡之没伤到一根头发,亦泠自己先把小命给交代了。 宫里确实也没再传来钰安公主的消息,看似是真的禁足去了。 但亦泠心里并不踏实,总觉得钰安公主行事如此乖张,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如何与谢衡之作对都好,亦泠只求不要牵连她这个无辜的倒霉蛋。 可惜事不如人愿。 即便亦泠夜夜在心里祈祷,也还是在七日后的清晨,等来了宫里的传召。 并不意外,却也存着一丝侥幸心理。 亦泠看着传旨太监,扶着额头,气若游丝地说:“不巧我今日染了风寒,恐过了病气给公主,不如过几日再……” “公主说了。”太监慈眉善目,尖细的声音钻进亦泠耳朵,“就算夫人死了,今日也要把棺材抬进宫里。” “……” 都是谢衡之受害者,这公主怎么就能这么歹毒呢? 亦泠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 “我换一身衣裳就来。” “那夫人可得快点,公主很急呢。” 回到寝居,亦泠挥手掀开帘帐,将自己埋进了被褥。 简直是悔不当初,为何要去招惹这么一位公主? 如今好了,她不知要费多少心力去应付这位小祖宗。 一旦进了宫,那就是公主的地盘,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日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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