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南宋巨谍 (第2/2页)
艰啊。燕王前着才废除许多的科税,收揽人心,现在又要将杂派变正税,新瓶装旧酒也,也就是偏一偏那些无知草民罢了。” 汴梁城中,依旧宾客如云的樊楼上,作为赵桓特使,前来汴梁的王云端着酒盏还没喝上几口,人似乎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承平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昔日汴梁城内的一切明明都成为了不可挽回的过去事,可现在王云却有些置身旧梦之中。 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檐角交错之间,樊楼还是那么的富丽堂皇。灰瓦青砖,雕梁画栋之中,这儿的歌舞也还是那样的醉人,叫王云怎生不恍惚?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宇文虚中,看向王云的目光有些轻蔑,这人真的太经不住打击了,现在还说这种的话,贬一贬燕王心里就真舒坦了吗?这是一种怯懦。 燕王废除的杂税与那杂派根本不是一回事。前者是朝廷纲税国法,后者是地方官府有司自己阴私,如何能混为一谈? 以王云的经历和见识,宇文虚中根本不相信他看不出赵构如此做的好处。 把杂派明朗化,那远比任由官吏随意勒索讹诈的强。 王云他是真的看不透吗?若是如此,他这人就白在官场混迹这般多年了,这是个绝对的笨蛋。 而他要是看透了却故意这般说,那王云的精气神怕都已经被残酷的局面给彻底摧垮了。这般说话就跟会是的阿q一般,是精神胜利法。 可不管王云是笨蛋还是阿q,如此的一个人,能被赵桓委以重任,做出使燕王的正使,那都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是南朝的悲哀,是赵桓这个皇帝的悲哀,也是宇文虚中这个副使的悲哀。 不过他是不会反驳的,何必闹得不痛快呢,他宇文虚中身上可还担负着太上皇的任务呢。 赵桓为了向赵构求饶,请求赵构早日收兵,那可不止自己亲笔手书,还叫赵佶出马,给赵构寄来了一份信。在宇文虚中和王云临北上前拜见赵佶的时候,宇文虚中却是还拿到了一封赵佶给予的密信。 可能是因为逃亡路上,赵桓对赵佶的监视有些不周全吧,反正这封密信宇文虚中是拿到了。 他也不知道这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但宇文虚中并没有出卖赵佶。 当年他本是叫宇文黄中的,科场高中之后,是宋徽宗赐其名为“虚中”,然后短短十几年里历任起居舍人、国史编修官、中书舍人等职,金人入侵之时又被升任为资政殿大学士,赴军前安抚勤王军队,使命完成后拜签书枢密院事,负责与金人议和。 这叫宇文虚中怎么好不给赵佶当信使? 等赵构拿到这封信的时候,看着赵佶那一手漂亮的瘦金体,这封信要是拿去21世纪,可不要卖出几个亿来? 而作为信使的宇文虚中也叫他眼前一亮。是啊,两宋交际时候,还有宇文虚中这么个人物的啊。 大名鼎鼎的南宋巨谍,一个被国家出卖的悲惨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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