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5/10页)
会很孤独,而且狗屎,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惊恐,就是这样。” “给长官办公室打个电话。”罗格果断说。 “好是好,但——” “好,但没有什么事。你不想惊吓多娜,当然是这样。她也不在那儿。但管它呢,就彻底把问题解决了。我们用不着拉响警报,或让镁光灯四处闪烁,只要问他们能不能派一个警察去看看是不是一切正常。她可能有一千个地方可以去。可能她正在参加某个聚会。” “多娜不喜欢参加聚会。” “也可能和女孩们玩什么小赌注游戏时忘了时间,泰德就在某个空房间里睡了。” 维克想起来曾说过如何想避开,不愿意和那些“女孩们”深交——我不愿意做那些烘烤食品聚餐会上的一张脸,她曾说过。但他不准备告诉罗格;它和坎普的话题太近了。 “是的。可能是类似的东西。”维克说。 “你有没有额外把一把钥匙藏在什么地方?” “前门廊上屋檐下的一个钩子上有一把。” “告诉警方。这样他们派去的人就可以进去四处看看除非你有大麻或可卡因之类的东西,不愿意让他们绊一下。” “没有那类东西。” “那就来吧,”罗格热切地说“也许他们正在那地检查,你正感觉象个呆子的时候,她就打电话过来了。不过有时感觉像个呆子也挺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罗格说,微微咧了咧嘴“是的,我知道。” 他又抓起电话,犹豫了一下,先拨了家里,没人接。 他从罗洛那儿刚得来的安慰在消失。 然后地拨通了缅因州的查号服务台,记下县行政司法长官部的电话号码。这时差不多是星期三凌晨十二点十五分了。 多娜特伦顿坐着,双手轻轻地搭在品拓的方向盘上。泰德终于又睡了,他睡得很不安宁;地扭动,辗转,有时还会呻吟。他梦中是不是正再现着刚才的那一幕? 她摸向他的前额,他喃喃地说着什么,从她的手下缩开。他的眼皮翻了翻,又闭上了。 他换上去有些发烧——几乎可以肯定是持续的紧张和惊吓的结果。她觉得自己也在发烧,她还非常痛疼。她的肚子受了伤,只伤在表皮上,比刮伤稍重些。库乔在她腿上造成的伤就重多了,伤口(咬伤,她的思想坚持说,好像这能减轻其中的恐惧)深,伤得也很重,流了很多血之后才凝结,尽管车后的手套箱里有急救箱,但她没有试图立即上绷带,迷糊中她指望流血能洗净伤口真洗净了吗,是不是这只是个老妇女的故事?她不知道。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这么多。 被撕开的伤口终于凝结的时候,她的大腿上和驾驶员隔间的座位上已经都是她粘乎乎的血。她从急救箱里拿了三张纱布才把伤口都盖住,那是箱里的最后三张、该换了,她想,这让她短短地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 在微暗的星光下,紧靠近她膝盖的肉看起来像犁出的黑土。自从被狗咬了之后,那儿一直有一种持续的抽动的疼痛。她从药箱里找到两片阿司匹林干吞下去,但它们对剧烈的疼痛几乎没起什么作用。她的头也痛得很厉害,好像每一个太阳穴里都有一束铁丝正慢慢地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伸腿缩腿使疼痛加剧,让抽动的疼痛变成一种猛烈的、摧枯拉朽般的重击。 她已经不知道能不能用腿走路,更别说能不能跑向那扇门了。但这真的很重要吗?那条狗正坐在她的车门到门廊门之间的砾石地上,它丑恶。已经破烂不堪的头低垂着但它的眼睛始终盯着车,盯着她。 不知什么原因,她觉得库乔不会再动了,至少今晚不会再动了。 明天,如果太阳仍像昨天那样火热,它就会被赶回谷仓里。 “它要抓我。”她喃喃地说着,她的嘴唇上已经起了水泡。这是真的。这是命运颁布的逻辑,或是这条狗自己具有的不可知的逻辑,它想抓她。 当它瘫倒在砾石地上的时候,她已经肯定它就要死了。没有什么活物能承受得了她用门给它的重击,即使是它的毛也不能缓冲那些致命的重击,她可以看到圣伯奈特狗的一只耳朵挂着,顶多只靠一串肉连到它的脑袋上。 但它开始一点一点站了起来。她几乎不能相信她的眼睛她不愿意相信她的眼睛。 “不!”她尖叫起来,完全失去了控制“不,躺下,假设中你已经死了,躺下,躺下死去,你这可恶的狗!” “妈咪,别!”泰德低低地说,抱着他的头“刺痛它刺痛了我” 这以后,局势中再没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时间又恢复了它慢慢的爬动。 有几次她把手表放到耳朵边,想确信它还在嘀嘀嗒嗒地走,因为她的手好像一直就没有移动过位置。 十二点二十。 我们对狂犬病知道什么? 宝贵的一点。大概是从星期天附加读物里读到过的模糊的片段。还有一本懒散地翻过的小册子。她在纽约时,曾养过一只家猫——丁娜,多娜带它去兽医那儿打过大瘟热预防针,对不起,大瘟热和狂犬病预防针。 狂犬病,一种攻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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