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第8/13页)
秋天和他一起去穆斯黑德。 “所以你就可以去波士顿花掉她的一笔奖金,你这肮脏的老狗,”加利拍了拍乔的肩膀笑了起来“喔,你这条狗,干得好!”“我为什么不能?你记得我上次休息是哪一天?我记不得。这一周我几乎就没有休息。我本来计划花一天半把里奇的国际车的马达吊出来,修好阀门,现在有了链吊,我只要四个小时。我明天上午做,下午就可以完成。还有一个变速器的活,车主只是个初中老师。我可以把它推迟,几件其它的活也可以堆迟,我只要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去度假了。” “你去丙顿干什么?” “嗯,可以去芬威球场看该死的红星队的双打比赛。去华盛顿大街的商业区—一” “战斗地带!该死,我知道那儿!”加利喷着鼻子大笑起夹,他拍了一下大腿“看一场肮脏的表演,玩命地鼓掌?” “只一个人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好,只要你肯在我兑现支票前分出一部分钱给我,我想我就可以跟你去。” “我很愿意。”乔知道加利是个老酒鬼,但借债时总很慎重。 “我想,我已经有四年没碰女人了。”加利回忆起往事“在法国,我把那个老精子工厂的大部分损失了,留下的那些,有时候行,有时候不行,去看看我火药枪里还有没有火药一定很有趣。” “好。”乔说,他说话已经含糊不清,耳朵也嗡嗡地叫了“别忘了棒球。你知道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去芬威的吗?” “不知道。” “1——9——-6——-8——年,”乔靠倒在加利的手臂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一边说一边把刚喝下去的酒又都吐了出来“我的小子还没出生,他们和老虎队打,六比四,输了,这些乳臭未干的家伙。诺姆凯什在第八局一开头就打了个本垒打。” “你想什么时候去?” “星期一下午三点左右,我想我老婆和孩子那天上午走。我会把他们送到波特兰发狗车站,那样我上午剩下的时间和下午的一半时间就可以做准备。” “乘小汽车还是乘卡车去?” “小汽车。” 加利看问夜空,目光柔和,充满梦想。“老酒,棒球,女人,”他说,稍稍站直了一点“我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你去吗?” “当然。” 乔轻轻地欢呼了一声,他们都笑起来,没有谁注意到库乔的头正从锋利的前爪上抬起来,轻轻地嗥叫了一声。 星期一的早晨,在珍珠色和深灰色的斑斑点点中来到了。 雾很浓。布莱特坎伯看不清窗外的那棵像树,它大约在三十米外。 小楼仍在沉睡着,但他已经睡不着了。 他要去旅行,这让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激动不已。只有他和母亲,他感觉这会是一次很好的旅行,在意识深处,他很高兴父亲没有一起去,他会自由自在,用不着费尽力气去遵照某种神秘的男性理想活着,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达到了那种理想,但他连理解起来都很困难。他感觉很好,难以置信地好,难以置信地充满生气。 他为那些没有在今天这个好的、有雾的早晨出门旅行的人感到难过,因为大雾过后,又会是炎热的一天。他计划坐在汽车的窗边,看够从斯普林大街灰狗车站到斯图拉特福特沿路每英里的景色。虽然他昨天很晚才睡,现在还不到五点但再要他待在床上,他会炸的。 他蹑手蹑脚地穿上牛仔裤和罗克堡美洲狮t恤衫,又穿上一双白色运动袜和他的凯兹鞋。他下楼做了一碗可可熊。他尽量轻声地吃,但当嘎吱嘎吱的咀嚼谷制品的声音穿过他的脑袋传进他的耳朵时,他相信整个小楼都能听见。在楼上,他的父亲呼噜地发着什么声音,在双人床上翻了个身,母亲也在翻身,双人床的弹簧吱吱地响着,他的颌跟着停住了。他想了一会儿,又从后门廊的碗柜里取出了第二碗可可熊,很轻地关上纱门。 空气已经开始温热,但在大雾中,夏日里每一样东西的气味都纯净得多了。 东方,在一片影影绰绰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东方山坡尽头的松林带)上,他可以看见太阳,它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看上去像一轮满月那样小,发着银白色的光芒。潮气很重,周围仍一片寂静。 八、九点后大雾会消退,但今天一天都会很潮。 布莱特眼前是一片白色的神秘世界,他被它神秘的快乐充满了:一周后就要第二次收割的干草的气息,粪肥,还有母亲的玫瑰。他甚至可以闻到一些加利佩尔维尔家耀武扬威的金银花的香气。 这些金银花像一片腻人的、贪婪的葡萄藤的海洋,正在慢慢地埋葬标志加利地产的篱笆。 他放下碗,向他所知道的谷仓方向走去。他走到院子的中间时,从肩上望回去,他们家的小楼在白雾中消退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又走了几步,那个轮廓完全被吞没了。白色中只剩下他自己和正低头看着他的银白色的小太阳。他可以闻到灰尘、潮气、玫瑰和金银花的气味。 一声嗥叫。 他的心跳到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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