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第4/13页)
” 他已经把皮带解了下来,用手拿着带扣的一端,让皮带拖向地板,前前后后地晃着。 “在他十五岁前,你如果想带他和你的那批醉鬼出去,就必须经过我同意。”她说“你可以用皮带抽我,乔坎伯,但你改变不了这一点。” “真是这样?” “我站在这里告诉你,就是这样。” 但突然间他好像已经不是和她一起呆在这间屋里,他的目光看向一个遥远的地方,若有所思。 以前她也曾看见过他现出这种神态。有些东西正穿过他的大脑,有一个新的因素正在加入等式。她祈祷那个因子会在等号靠她的一边。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抗过他。现在她已经很恐惧了。 坎伯突然笑了:“爱发火的小家伙,你是不是?” 她一言不发。 他开始把皮带穿回裤子上的环里,仍在笑,目光仍然遥远:“你以为你可以像一个爱发火的家伙,像一个墨西哥爱发火的小家伙?” 她仍一言不发,小心翼翼。 “如果我说你和他可以去,然后会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我们会去月亮上打猎?”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他说“你和他可以去。” 他穿过屋子,走到她面前,还是那样迅速、敏捷。一想到他一分钟前会多么快地穿过屋子,多么快地抽她,她就感到一阵寒意。那时谁会挡住他?一个男人对他的妻子怎样做,那完全是他们自己的事。她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做,因为布莱特,布莱特是她的骄傲。 他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又滑向她的乳房,捏着它“来吧,”他说“我很淫荡。” “布莱特——” “他九点前不会来,来吧。告诉你,你可以走。你至少可以说声谢谢吧,你会说吗?” 一种喜剧般荒诞的东西升上了她的嘴唇,不及她阻止,已经脱口而出:“把帽子摘下来。” 他漫不经心地把它扔进厨房,他还在笑,他的牙发黄,前面的两只是假牙。“如果有钱,我们可以在满床的美钞上快活。”他说“我在电影上看过一次。” 他把她带到楼上。 她一直在等他变成一个邪恶的魔鬼,但是他没有。他做ài就像往常那样,快而硬,但并不邪恶,他没有有意地伤害她。今晚,她结婚以来第十次,也许是第十一次经历了高潮。她把自己给了他,眼睛闭着,感觉他的面颊贴上她的头顶,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如果她叫出来,他就会怀疑。她不清楚他知不知道男人在最后总是发生的,有时也会发生在女人身上。 不久以后(但离布莱特从贝回龙家回来还有一个小时),他离开了她,没有告诉她要去哪儿。她估计是去加利佩尔维尔家,他们又会开始酗酒。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今天所做的和答应的一切是否值得,她发现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但她忍住了。她就这样直直地躺在床上,直到听见库乔在叫,接着后纱门砰地一声响,是布莱特回来了。 窗外,月亮在银白、圣洁的光辉中升起。月光无虑,沙绿蒂想,但这想法并不能让她觉得好受。 “怎么了?”’多娜问。 她的声音压抑,几乎要被打倒了。他们俩都坐在起居室里。维克是在泰德快休息的时候才回来的,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泰德在楼上睡着“恶魔的话”钉在他的床边,衣橱的门紧紧关着。 维克站起来,向窗口走去,窗外一片黑暗。 她知道,他正闷闷不乐地想着什么,他在想什么?她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已经有了一个相当清晰的图象。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考虑,究竟是和她坦然相对,切开疖子,清出毒浓,尽可能干净地一起继续生活下去还是把一切都远远抛在身后,带着泰德远走高飞。离开达林橡树公园后他就把信撕了,在回家的路上,经过302道时,他把那些碎纸片从窗口扔了出去。乱扔垃圾的维克特伦顿,他想。现在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他从黑暗的玻璃中看见她苍白的影子,在黄色的灯光下,她的脸像是一道白圈。 他转向她,拿不定主意要说什么。 他知道,多娜也在想。 没有什么新想法,现在已经没有了,过去的三个小时是她一生中最漫长的三个小时。 他打电话说要晚些回来时,她已经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什么。她首先感到的是恐慌,一种鸟儿陷进黑暗的车库后的原始、不宁的惊恐。一种想法紧追着她,它用斜体写着,后面跟着连环漫画书里的大惊叹号,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她在一团慌恐中给泰德做了晚餐,试图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想不出来。然后我会洗碟子,她想,然后烘干它们,然后把它们收起来,然后给泰德念几个故事然后去天涯海角。 慌恐之后是内疚,这以后是惧怕,最后,情感的圆圈自己静静地合上了,她被遗弃在一片听天由命的漠然中,而这片漠然中甚至还浸染着某种解脱,秘密结束了。 她不知道是斯蒂夫干的,还是维克自己猜出来的,她希望是斯蒂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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