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疑虑重重 (第2/3页)
的脸,没有变化的一张老脸,也许眼睛下有点儿阴影,但它仍是那张老脸,他很高兴,它不是电影明星的脸,但它是他的。 “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他关掉浴室的灯,把手搭在她肩上,他们走过去躺在床上。 “在我十一岁时,”他说“我做了一次手术,它是从我大脑的前叶——我认为是前叶——摘除了一个小肿瘤,你知道的。” “是吗?”她很迷惑地看着他。 “我告诉过你,在肿瘤确诊之前,我头痛的厉害。” “对。” 他开始漫不经心的抚摩她的大腿,她的腿修长可爱,睡衣真是非常短。 “告诉过你声音吗?” “声音?”她看上去很困惑。 “我想没告诉过你但是你看,它似乎很不重要,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脑瘤的人经常头痛,有时候他们会发作,有时两者都有,这些症状都有它们各自的先兆,它们被称为感觉先兆,最普通的是气味——铅笔屑、刚削的葱头、腐烂的水果。我的感觉先兆是视觉上的,它是鸟群。”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他们的鼻子几乎碰上,他可以感到她的一绺头发触到他的额头。 “确切的说,是麻雀。” 他坐起来,不想看她脸上震惊的神情,他抓住她的手。 “来吧。” “泰德去哪儿?” “书房,”他说“我要让你看样东西。” 二 泰德书房中有一张大橡树桌站了主要位置。这张桌子既不古老也不时髦,它只是一块极大的、非常合用的木块,它就像一个恐龙一样站在三个吊着的玻璃球下,打在桌面上的光不算刺眼。桌面大部分都被遮住了,稿子、成堆的信件、书籍和寄来的校样堆的到处都是。桌子上方的白墙上,贴着一张海报,上面是泰德喜欢的建筑:纽约的熨斗大厦。它让人难以置信的楔子形状总是让泰德感到高兴。 打字机旁是他正在写的小说金狗的手稿,打字机上是他那天所打的稿子,一共六页,这是他通常的数量就是说,当他作为他自己写作的时候。作为斯达克,他通常写八页,有时写十页。 “庞波来到之前,我正在修改稿子,”他说,他从打字机上捡起一叠纸交给她“这时声音来了——麻雀的声音。今天第二次了,只是这次声音更大,你看到稿纸顶端写的什么了吗?” 她看了很久,他只能看到她的头发和头顶。当她抬头看他时,脸色苍白,嘴唇抿成了一条窄窄的灰线。 “一样,”她低声说“完全一样,啊,泰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 她晃了一下,他走过去抓住她的肩膀,担心她会晕过去,但他的脚绊在办公椅x形的腿上,差点儿把他们两人摔到桌子上。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她低声说“你呢?” “没什么事,”他说“我很抱歉,我总是笨手笨脚的,我只能站着摆样子。” “你在庞波来之前写下这话的,”她说。她似乎觉得这难以理解“之前。” “对。”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灯光很亮,她眼睛的瞳孔变得又大又黑。 “我不知道,”他说“我以为你会猜出点什么。” 她摇摇头,把稿子放回他桌子上,然后用手擦她的短睡衣,好象要擦去什么脏东西。泰德相信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也没有告诉她。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隐瞒了吧?”他问。 “明白了我想我明白了。” “他会说什么?我们注重实际的警长来自缅因州最小的一个镇,他相信计算机和目击者证据,他宁愿相信我有一个孪生兄弟而不相信有人能复制指纹,如果他知道这事,他会说什么?” “我我不知道。”她正在竭力把自己从震惊中解脱出来,他以前也见她这么做过,很敬佩她的自制力。“我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泰德。” “我也不知道。我以为最坏的情况是他会认为我事先了解犯罪情况,他更可能认为,今晚他离开后我跑到这儿写下这句子。” “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呢?为什么?” “我认为他的第一个推测就是我精神不正常,”泰德面无表情地说“像庞波那样的警察宁愿相信精神不正常,而不愿接受超出普通感觉之外的事。我一直想自己把这是弄明白,如果你觉得我不该这样,那么我们可以给罗克堡警长办公室打电话,留下话给他。”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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