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3/4页)
一些我必须参加的外交聚会。她不肯留下来。看来好象有人命令她在某个指定的时刻到这里、那里或其它地方。” (格勒诺布尔——靠近瑞士边境,离苏黎世一个小时。阿姆斯特丹、滨海布隆涅靠近英吉利海峡,离伦敦一个小时马赛卡洛斯。) “马赛的会议是什么时候?”贾森问道。 “今年八月份,我记得。月尾的时候。” “8月26日下午五时,霍华德里兰大使在马赛的海边被暗杀了。” “是的,我知道。”威利尔说“你刚才说过了。我痛惜他的逝世,可不是痛惜他的判断力。”老军人停住了,看着伯恩“上帝,”他低语道“她一定是和他在一起。卡洛斯召唤她去,她去了,她服从了。” “我从来没想得这么远。”贾森说“我发誓。我只想到,她是一个信使——一个盲目的信使。我从未想得这么远。” 忽然,从老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深沉而且充满痛苦和仇恨。他用双手捂着脸,头在月光下再一次向后仰——他哭了。 伯恩没有挪动,他感到一筹莫展:“我很抱歉。”他说。 将军恢复了自制:“我也是。”他终于回答说“我向你道歉。” “没有必要。” “我认为有必要,我们无需再谈下去了。我要干需要干的事。” “干什么?” 军人笔挺地坐在长凳上,下巴绷得紧紧的:“你能问吗?” “我必须问。” “她所干的一切和杀我那不是她生的儿子没有什么两样。她假装怀念他,然而她过去是,现在仍然是谋杀他的那伙人的帮凶。她还犯下了第二个背叛罪,她背叛了我一生效力的国家。” “你要杀她?” “我要杀她,她必须把实情告诉我,然后必须死。” “她会否认你所说的一切。” “我不相信。” “这太不理智!” “年轻人,整整半个世纪,我一直都在搜索和打击与法国为敌的人,即使这些敌人是法国人,我也照样战斗。真相能弄清楚。” “你想她会怎么做?坐在那儿听你说,然后平静地同意她有罪?” “她不会平静地干任何事,然而会承认,会宣布这一点的。” “她为什么要宣布这一点?” “因为在我指责她的时候,她有机会杀我。当她一动手,我就得到了解答。不是吗?” “你要冒这危险吗?” “我必须冒。” “如果她不动手,不想杀你呢?” “那将是另一种解答,”威利尔说“在那种不大可能的情况下,我应该仔细看看我是不是变成了你,先生。”他摇摇头“不会的。我们俩都知道这一点,而我比你更清楚得多。” “我听说,”贾森坚持“你说你儿子是第一位的,那就想想他吧!要追踪的是凶手,不是帮凶。她是你的巨大的创伤,但你儿子是你更为巨大的创伤。抓到杀死你儿子的人,最终你会把两个人都抓到。不要和她对质,现在还不要。利用所知道的情况来对付卡洛斯。和我一起追捕他,还没有人追他追得这么近。” “你的要求我办不到,”老人说。 “假如你想到你的儿子,就不会办不到了,假如你想的是你自己,自然办不到。但是,如果你想的是渡轮路,情况又不一样了。” “您太残酷,先生。” “我是对的,你也明白这点。” 一片高空的云朵飘移过夜空,短暂地遮住了月光,漆黑一片。贾森颤栗了一下。老军人说话了,语音中带着忍受、顺受。 “是的,你是对的,”他说“非常残忍,也非常正确。该抓凶手,而不是那婊子。可是必须阻止她的行动,我们怎样一道干呢?怎样一起追捕呢?” 伯恩松了口气,闭了一会儿眼睛:“什么事也别做。卡洛斯一定在巴黎到处找我,我杀了他的人,揭露了一个联络站,找到了一个联系人,我离他太近了。除非我们都搞错了,你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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