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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呕出来的只有酸水。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郁贺兰拍着陈肆的后背,等她吐完了拿出纸巾擦陈肆的嘴角,“好受些了吗,我马上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陈肆难受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缓了缓说:“吃了一碗浇红油的豆花,有点恶心。” “她说的是真的?”郁贺兰半信半疑,转头看向郑情。 郑情略一思索,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是真的。” “你能被炮仗吓成这样,笨蛋。”郁贺兰半抱着陈肆,对方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要是没她扶着早就趴地上了。 陈肆也不想抖,事故发生有一会儿了,要说劫后余生是大喜的事,她还是控制不住身体……怪就怪那大巴车来的太快,爆炸的声音太响,陈子桦的死状太惨。 郁贺兰还是不信,她不舍得再问陈肆,也弄不明白郑情,干脆留住郑情把徐轻韵叫了过来。徐轻韵一进门就看到郁贺兰搂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郑情在一边跟木头桩子似的站着。 “阿情别站着了,坐下,”徐轻韵拉着郑情坐到郁贺兰对面,先埋怨道,“你看看你,不管阿情怎么样,也该给她倒杯水喝吧。” 郁贺兰只顾着关心陈肆,这会儿才想起来让佣人倒茶。徐轻韵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热茶,听郁贺兰说完怎么回事,然后才看向郑情:“阿情,是这样吗。” “嗯,就是炸了一下。”郑情坦白地说。 郑情脸上有回忆的神态,说话也不急躁,徐轻韵判断道:“你别说,阿情真没撒谎。” 陈肆还在郁贺兰怀里埋着,体温渐渐恢复正常,但腿脚仍软得站不住。郁贺兰捧着陈肆一边的脸,揉捏着说:“我们财财怎么这么胆小啊。” 徐轻韵转过头来用探究的眼光看向陈肆的背影,对着郁贺兰说:“你叫她什么?哪个财,豺狼的豺吧!” 郁贺兰皱起眉:“你说话别带刺儿。” “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陈肆从郁贺兰怀里抬起头,作为现场最年长的女性,她好心劝郁贺兰:“我没事,你们不要吵架。” “还装上好人了,圈子里谁还不知道你陈肆?投机主义,没有底线,”徐轻韵把陈肆骂了一顿,牵起郑情的手站起来就要走,“把我们阿情都带坏了,上赶子给你当工具人。” 陈肆委屈地往郁贺兰怀里钻,狗咬吕洞宾,吵就吵吧:“兰兰,你看她说我。” “你的节目还挺多嘿,我给你安排安排上春晚得了。” 徐轻韵听着陈肆撒娇的声音,真看不下去她这副模样。 让徐轻韵意外的是,郁贺兰还真就护着陈肆,顺着陈肆的毛说:“好了,别说她了。” “行行行,我先把阿情领走了。” 徐轻韵刚打开门,夏思贤迎面冲进来,她只看了一眼徐轻韵,视线迅速投向房内寻找陈肆。看到陈肆还安逸地在郁贺兰身上窝着,夏思贤着急道:“陈肆,你疯了,你把陈子桦弄死了?” 徐轻韵刚还想走人,这她可得留下来听一听了。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陈肆搂着郁贺兰的腰,脑袋埋得更深了。 见陈肆状态不对,夏思贤看了看徐轻韵,又看向郁贺兰:“她这是怎么了。” 郁贺兰不想让更多人看到陈肆胆小的一面,她犹豫着没有说,徐轻韵替她回答道:“被炮仗吓到了呗,够胆小的。” “是不是这个炮仗?” 夏思贤拿出手机点开一则报道,今早的事故已经在网上传出了不少视频,失控的大巴车在撞向路边后突然发生爆炸,造成一死六伤。监控拍到了大巴车失控时郑情拽走陈肆的一幕,夏思贤给徐轻韵看完,把手机递给郁贺兰说:“陈子桦好像死了。” 徐轻韵看明白了,还真就炸了一下!陈肆居然能教会郑情撒谎! “姓陈的,你够有主意的,”徐轻韵气得发笑,阴阳怪气道,“你这炮仗是挺响的,人都给震死了。” 徐轻韵说完就领着郑情离开,临关门前留下一句话:“兰兰,整个南江只有你会信她的话。” 郁贺兰的脑子有点转过来了,把陈肆从身上扯起来问:“谁让你出门的?” 陈肆稍一和郁贺兰分开,身子又直发抖,她抿着嘴望着郁贺兰,整个人看起来快碎掉了。郁贺兰没有办法,她再次把陈肆按在怀里,把手机还给夏思贤说:“肯定不是她干的。” 陈肆窝在郁贺兰怀里嗯了一声,小声解释道:“他说知道谁害死了傅姝,我才去的。” “发生这种事,我猜,没准儿他真的知道,”陈肆缓了缓,抬头看向夏思贤说,“反正有人不想让我回去,也不想让陈子桦活着,我现在倒是有个坏主意……” 郁贺兰听不得陈肆说有坏主意,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回去:“你少说两句。” 陈肆想让夏思贤把陈子桦杀人的视频放出去,这么一来她的养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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