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殿下夺东宫 第16节 (第2/3页)
害皇族之事。” 听了这话,昭明帝意味深长地一笑。 他心中在想,这么些年过去,这个三皇子的心思,深沉得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想了。 * 扶欢回到承欢宫的时候,褚瑟已然苏醒了过来。他并未问起刺客一事,扶欢却已将在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悉数告诉了他,换得他隐晦的一个笑。 很快,昭明帝便下诏书废黜皇后,朝野震动,皇后一方势力的官员自然无一人支持,在得到皇后亲口言道刺杀褚瑟当真非她所为后,皆要求彻查此事。 但宣贵妃一方势力的臣子紧抓着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列举了皇后此前的诸多罪状,欲借此良机乘胜追击,让她无法再翻身。 褚萧与褚离歌皆不在朝中,群臣无首,自然也只能逞嘴上之快,短时间内难以将皇后定罪,昭明帝便只能暂且将她关押在冷宫,听候发落。 至此,承欢宫遇刺一事成了岳皇后与宣贵妃双方正面交锋的导火索,亦是褚萧与褚离歌两派官员正面冲突的由头。 朝中人人都在盯着废后一事,似乎再没有人关心褚瑟的伤势了。 他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想,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该好好地去看望看望,这位岳皇后了。 第19章 19.凤囚凰:娘娘怎么说本王恶毒? 这一日,远在众人视线之外的褚瑟,独自一人来到了冷宫,看望那被昭明帝囚禁的岳皇后。 这本是一个容颜清丽的女人,唇丰齿白,雍容明艳,从前凝视除了太子之外的其他皇子时,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可此刻的她,仅穿着一层单薄的服裳,发鬓散乱,双目空洞,像一缕失了心的魂,散漫地飘荡在幽冷的清宫里。 褚瑟推开殿门,有尘灰簌簌落下,他轻轻拍了拍衣袖,提着一盏灯走进去。 岳皇后伏在地上,褚瑟手中的灯盏靠近她的时候,照得她的面容越发憔悴惨白。 岳皇后看到褚瑟,显得很意外,她顾不上自己满身的狼狈,一下直起身,膝行了几步,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跪着抓住了褚瑟的手,“三皇子,难道你也和你父皇一样,认定是本宫派人刺杀你吗?本宫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谋害你呢?你去和你的父皇好好说说,不是本宫害你的!” 褚瑟轻轻拂袖,一下甩开了她的手,语气轻飘飘地反问道:“是啊,皇后娘娘与本王无冤无仇,怎么会谋害本王呢?”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件,细看,竟是众人以为遗失的另一枚虎符,这让皇后怔了一下。 在皇后渐渐碎裂的目t?光中,褚瑟缓缓接着道:“这么简单的道理,父皇一世英明,怎么会想不明白呢。娘娘,你说是吗?” 皇后闻言,身子一软,跌在了地上,发上步摇掉落,长发散在她的肩上,包裹着她几近颤抖的身躯。 “你……”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然站起来,双眼充斥着极致的仇意,看着褚瑟道:“虎符竟在你的手中……这么说,分明是你调的兵,是你安排的刺杀?!” 褚瑟朝她逼近了几步,悠悠笑道:“岳家满门忠烈,却也有并非愚忠之人。岳大将军岳雄齐冥顽不化,可岳小将军岳尚义却有一双慧眼,识得何人才是明主,亦知晓跟从何人,听命于何人才是明路。岳雄奇有如此聪慧的儿子,娘娘你有如此聪慧的侄儿,应该开心才是。” 皇后被逼得退无可退,腰身抵在积了灰的案前,身子缓缓滑落,最终彻底瘫软在地,只能声嘶力竭道:“褚瑟,你为什么要勾结岳尚义,为什么要陷害我?” “陷害?”褚瑟低下头,看着此刻这个颓肩跪坐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好奇地问:“本王不过是将破损的半枚虎符辗转交到了父皇的手中,从始至终可未曾亲口言过娘娘半句不是,谈何陷害?倒是父皇,看到了那半枚虎符便急不可耐地要将此罪状扣到娘娘的头上,随口便可编造出一套让娘娘百口莫辩的缘由,当真是让本王大感惊奇。本王也不知父皇为何要如此编排娘娘,究竟是娘娘失了圣心,还是岳家的风头过甚,惹得父皇心下不欢快了?” “你……你们……”岳皇后发乌的唇瓣不断颤抖着,泣不成声道:“你们父子,好狠的心啊……” “心狠?”褚瑟的眸子倏地眯起,俯身捏住皇后的下巴,抬起,迫其与自己四目相对,“这个世上,难道还有比皇后娘娘你更心狠的人吗?娘娘莫不是忘了,当年的昭妃是怎么被娘娘陷害,被父皇关入琼华苑二十载的吧?” “你……”皇后瞪目结舌,不可置信地望着褚瑟。 是啊,二十多年过去了,她恐怕早就忘了,被幽禁在冷宫多年的昭妃竟还有这么一个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儿子,便是此刻在她身前质问她的褚瑟。 褚瑟一只手举着灯盏照亮皇后的脸,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欲抬起遮目的手,抿唇哼笑了一声道:“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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