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忠湛眼神一亮。
晚上的时候，布置双胞胎的新房，顾忠湛和夏以弦一人抱着一个兔崽子秉烛夜谈。
顾忠湛问大宝，“你自己睡可以吗？”
大宝:“可以！”
刚拥有新事物的时候，小孩子的心情总会异常激动。
“那你会照顾好弟弟吗？”
“会！”
“你觉得弟弟笨吗？”
这是夏以弦他们讨论的问题，双胞胎最近总是打架，虽然不是下狠手的那种，但总归不是什么好迹象。
大宝想了想，“有时候笨，有时候不笨。”
“那你喜欢弟弟吗？”
“什么是喜欢？”
顾忠湛:……
这个问题超纲了。
叹了口气，抱着他的大宝贝，“就是，别人打弟弟你会帮弟弟吗？”
大宝这次连思考都没有，“会。”
“那如果是你打弟弟呢？”
“我没打过弟弟。”大宝眨眨眼，模样和夏以弦一模一样，“我们在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戏。”
顾忠湛:……
心力交瘁。
最后拐了好大一个弯，顾忠湛才和大宝讲明白兄弟之间应该兄友弟恭。
嗯……顺带解释了什么叫兄友弟恭。
等回到房间，夏以弦早就在屋子里了，顾忠湛都惊了。
“小宝这么容易教育吗？”
“没有。”夏以弦正坐在梳妆台前面梳头发，“熊孩子太难管了。”
“所以……你揍他了？”
“怎么会？我们家从来不打孩子的。”
夏以弦放下梳子，“我就告诉他，如果再无缘无故的打架，我会生气，会不理他。”
顾忠湛沉默了几秒，“他知道无缘无故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吧，反正他没问。”
顾忠湛决定明天上学走之前还是要和小宝谈谈的，夏以弦的性格不怎么在意过程和引导，她更偏向于结果。
有时候顾忠湛觉得他好像是在养三个孩子。
所以今晚是要好好疼爱疼爱他的大孩子了，然后顾忠湛就看到夏以弦抱着被子准备出门。
他刚刚有说错什么话吗？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
所以为什么突然就分房睡了？！
“以弦，你干嘛去？”
“去双胞胎门口，免得他们晚上害怕。”
毕竟是小孩第一次一个人睡。
不过夏以弦显然是多想了，毕竟他们是双胞胎，好歹还有个伴儿。
顾忠湛回学校的时候，张华围在他的床铺，欲言又止。
顾忠湛:“想说什么就说。”
张华坐在顾忠湛身边，心不在焉的翻翻他桌子上的书，最后才磨磨唧唧的开口，“那天的那个女同志真是你老婆？”
“是。”
“收破烂的？”
顾忠湛刮了她一眼，“收破烂怎么了？都人民群众，还分高低贵贱？”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华放下手里的书，“忠湛，作为兄弟我得说你几句。”
顾忠湛:……？
“你看看你，衣服，一星期能不重样，吃的用的什么都不缺，你媳妇呢，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多辛苦。”
张华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交待，“咱们知识分子，不能忘本，我觉得最好的还是你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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