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烈火簇生 (第3/3页)
所以她主动张开腿缠上他的腰,搂着thronos的脖颈说:“喜欢您,您射进来吧,射满…爱您。” 以为她至少会半推半阻,结果不仅没有,反而十分愿意,thronos托着她的臀揉着,深深顶弄一下笑说:“现在就这么听话,我以后会更过分。” “嗯……没关系。”ling哼了一声,答应着。 “没关系?”thronos和她接吻,直到女孩被吻得喘不过气,被他俯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挺腰用力撞进去,他挑眉重复了一遍,“还没关系?” ling摸着他的手背和手腕摇摇头,依旧是那个回答:“没关系。” thronos被她这种毫无底线的态度促使着,让欲望冲到了顶点,掐着她的脖子闷声冲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射了进去。 他松开手,ling的脖颈又留下了新的指痕,但这次thronos不会让痕迹留得太久,毕竟小姑娘不能带着这样的痕迹和他去参加皇室的舞会。 ling四肢乏力地躺着,阴道一阵阵收缩着,是高潮的余韵。精液混着她的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往下淌,靡艳淫荡。 “喜欢我怎么上你?”thronos问她。 ling的声音很轻,带着情欲的媚:“都喜欢。” thronos俯身去吻她的唇,一触即分,问:“没有一点要求吗?” “……是您就已经是最高的要求了。”ling看着他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 他不会懂,ling曾经甚至不敢去想这个可能,她没想过他们会像现在这样。 她想过她可能会是thronos的采访人,也可能是他的学生,甚至可能是他的下属,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他的妻子。 她不会去想那种遥不可及的事。 有时候过分清醒也是一种痛苦,她不擅长做那种太贪心的梦,所以连梦里也见不到他。 即使她看过无数个他的视频,听过他的每一场演讲,参与过他的每一场民意投票。 但thronos对她来说,仍旧太遥远。 所以当她知道自己要和thronos联姻的那一天,差点直接晕过去。 是真的晕过去,从脚底开始发软,站都站不住,喘不上气,直到扶着墙面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 那晚她一整晚都没睡着,看了一整晚他的新闻,觉得现实大概荒诞过了头。 怎么可能呢?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竟然还会是真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然后她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又问了一遍姑姑,姑姑说她的未婚夫就是thronos。 ling掐着自己的虎口,听清了姑姑的话。 确认自己是清醒的,因为痛感真实,消息也真实。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幻想过和他结婚的样子。 说不定呢?可能什么时候就会取消,毕竟人选不止她一个。 接着没多久就收到了检测中心的报告,以及thronos和她要订婚的消息。 她甚至有些害怕了,太好的梦往往不是真的,她害怕现实倒置成幻觉。 而现在不是幻觉,thronos吻她、肏她、灌满她,她脖子上有他的指印,身上有他的吻痕,她可以抱着thronos告诉他自己的心声。 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所以她没有任何要求。 是他就已经是最高的要求。 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要求。 thronos抱着她舔咬她的乳尖,又深深插进来,ling感觉很胀,胀到发酸,但她没有拒绝。 他夸她好乖,很会吃,真漂亮,听话的好孩子。 ling被肏得止不住呻吟和眼泪,却只想更深的、更多的容纳他。 他最该夸的,或许应该是她的爱。 她对他的,始终如一的,像是永不熄灭的烈火一样的爱。 她是连梦都不敢做的胆小鬼,也是敢付出一切去执着守护爱意的勇士。 “爱您…我爱您……” 她哭着说,像是忍了很多年才能说出口那样,忍不住要说很多遍。 而thronos能听到,暂时没有回应也没关系,她可以等。 等他不是一件难事,要靠近他才是。 上坡的路最难走,她已经走到了顶点,剩下的路再怎么都会比之前轻松。 她被肏了不知道多少轮,想去抱着thronos都没力气,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thronos像他说的那样灌满ling的小穴,用盛着他精神素的容器,代表他身份的标志,堵住了ling的穴口。 ling半睡半醒间被他抱去洗干净身体,吹干头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躺着,而后不多久被他抱在怀里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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