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2页)
“抱歉,是我无理取闹,宋三公子有伤在身,该好好养着,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辛如练起身就要离去。 从一开始的恼怒到现在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之色,整个过程不过及一盏茶的时间。 她不是没有人的情绪变动,她允许自己大悲大喜,但她会近乎疯狂地把时间压缩到最短。 说走就走,干脆果断,就像是看淡了一切,生任何事都不在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拦住她离去的脚步。 宋砚清猛地拉住她的手:“别走。” 这一刻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怕她一去不回。 更怕她和自己从此一刀两断。 宋砚清握紧她的手:“夫人既然要看,那便看罢。” 他的练儿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而已,什么都没做错,现在却反过来给自己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明明是他。 第10章 我不介意夫人把我当做文兄 宋砚清一手拉着辛如练,一手去解衣服。 上身衣衫半褪,绷带卸下,渗血的伤口映入眼帘。 宽大的白衣下宽肩窄腰,肌理瓷白仍见线条,唯有胸前可怖的伤口破坏了这一幅上好画卷。 辛如练无心关注其他,盯着那深可见骨的伤痕,脑中忽有一根弦嘣地断开。 确实是剑伤。 但是只有一道剑伤。 贯穿了整个前胸后背,血肉翻飞模糊,足以见其刺剑的人下了死手。 见她神色凝重,宋砚清开口打趣:“这伤委实不好看,让夫人见笑了。” 他说得轻松,活像是这伤不在他身上一样。 辛如练全然没听见。 怎么可能只有一道伤? 怎么可能? 辛如练紧紧盯着伤口,手指轻轻在宋砚清胸前抚过,不甘心地想要寻找另一道剑伤。 她刺了一剑,杀手也刺了一剑,怎么说都该有两道剑伤。 辛如练眸色几转,震惊过后,沉下心来细细想了想。 眼下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宋砚清不是文丛润。 要么,就是杀手那一剑和她捅的那一剑刚好重合,这才造成了只有一道伤口的假象。 辛如练想得入神,丝毫未发觉宋砚清此刻耳根微红。 指腹清凉如水,呼吸温热酥麻,落在肌肤上顿时如同冰火两重天,尤其是自肩头垂落的发丝有意无意扫过胸膛,带着若有若无的女儿香,几乎所有的感官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宋砚清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试着往后挪,无奈身后就是桌子,逼仄的空间下避无可避。 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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