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长眉一跳,随即点头一笑,“公子很聪明,不过我们未曾见过,你怎知我是浔月门主?”
“一来,如今左容村不安宁,浔月教虽隐匿已久,但江湖上有此恶事,浔月不会置之不理;二来,我知商姑娘是浔月弟子,她又对您这般尊敬,所以我想,您应当是浔月一门门主,”宁澜淡淡一瞥那人腰间竹箫,“想必您是乐门门主白念危?”
白念危点头欣然,“没错,我是白念危。”
几十年前,那时候浔月教对外仍是敞开,也有权贵显赫人家送了自己子女来浔月学艺,几年后归家的,这些人不会改姓。但若是长留浔月之人,便要改姓。现今的浔月,掌门和门主这一辈,皆姓白,他们上一辈是“单”姓,他们下一辈则是“商”姓。
大约三十年前,白宁继位掌门后,浔月突然隐匿于霖州,教派周围迷阵广布,再不随意接纳教外弟子。鲜有人知其原因,但浔月的异性弟子确实是少之又少了。
二人的身份已明,察陵湄也似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浔月几次派人来追查这些事,此次竟然连一门之主都出动了,果真金乌教作恶之力不可小觑。
她目光在二人身上轮了一轮,最终目色落在商若水身上,这清丽却看起来颇有股傲气的女子叫她有几分好奇,“商姑娘,所以你们来左容村是为了来探查金乌教行恶之罪证?”
商若水执剑的手一紧,远山眉一蹙,“倒不必探查罪证,此事必是金乌教所为,此番来只是想知道金乌教之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在短短几个月内让这里的人似失心一般出走离家。”
这似乎与在池铎听到的又有所不同。
“不是像被吸食了精气之症状?”
商若水正想回答察陵湄的话,却被白念危拦下了话头,她面上仍是端慈之色,淡笑道:“察陵郡主有所不知,这些人都是先失了心神,有癫状继而自行离家,几日后回家便无力干瘦,如同被吸食了精气内力一般。”
白念危见宁澜面上有疑虑之色,便添道:“不过我想,虽然照诀门从前的功夫不至于能控人心神,不过若是单夜群真的修了邪术,将诀门术法弄成了旁门左道也未可知。”
察陵湄只是木讷点点头,她不懂诀门术法为何。唯一所知的一点浔月的事情还是那晚从宁澜口中得知,只是她见宁澜却好似未将白念危的话全然入耳,便摇了摇他的肩,“宁澜,我们要不要继续走?”
宁澜回神,却看向白念危又行一礼,“白门主,天也快黑了。若是不限冒昧,天黑之前我们便与你们一道探查如何。我也通一点医术,若是遇上患了怪症的人,兴许能看上一看。”
白念危不知从何时凝了眉,她声音似乎正了正,“你叫宁澜?你就是医圣?”
“医圣……算是吧。”
“真是有缘,毕竟你师父从前也是浔月的人。宁公子肯随行,自是极好的。”
此时申时未过,但是日头却已经偏西。薄薄的日光铺在这古村,本是和煦之象,此时却只觉得寂寥非常。四人同行,宁澜和白念危二人稍稍在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叙话,察陵湄和商若水二人跟在后面。
察陵湄是活跃而话多之人,然商若水却清冷一些,对于察陵湄的问话,也只是礼节性地回个话。
“商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三。”
“我二十,那我该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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