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臣白月光 第96节 (第2/3页)
止并不在意,掌心握着的雪肤似在发烫,白日里医官来过宣明殿为他禀明玉姝如今情况,知她近来越发畏热,指腹握住她的腿肚,萧淮止眼神暗了暗。 蓦然间,他想起今日温栋梁禀明的一桩要事。 思此,他剑眉微提,沉邃目光定在女人泛红玉容上,语气微柔道:“这些时日孤已将重要政务处理完善,京中夏闷,孤带你去骊山避暑可好?” 玉姝眼底微愕,睫羽翕张半晌,才怔怔地问:“何时去?医官可有说我能去吗?” 瞧着她小心翼翼,又满眼明亮希冀的模样,萧淮止唇角弯起极小的弧度,手中不忘为她捏腿,从容答道:“明日便去,孤会携带医官与稳婆。” 烛光映衬着她盈盈眸光,萧淮止瞟了一眼,很快敛目,起身拿起干净的棉巾为她将水渍擦干,弯腰将人轻轻打横抱起,颠了颠,他有些不虞地瞥眉。 长了,却只长在肚子上。 一时间,萧淮止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安。 夜风拂过窗牖,殿内烛光渐熄,任由窗外泠泠月色镀上一轮银辉。 一梦好眠,庭中树影婆娑,已至平明时刻。 芙蓉帐外透过稀薄昼光,玉姝还在梦中被腰间痒意弄得心烦意乱,伸手去拨,反被扣住手腕,她迷迷糊糊地睁眼,朦胧间,萧淮止欺身而下。 唇边烙下一个清浅的吻。 玉姝黛眉一蹙,往旁闪躲着,没好气地瞟了眼身侧人,嗫喏道:“还没漱口呢……” 萧淮止闻言轻笑,只掐了掐她腰侧软肉,“该起床了,趁着现在上山,再晚便要热起来了。” 混混沌沌间,玉姝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待她神思清明时,已是在上山途中的马车里。 她睁开迷蒙的乌瞳,柔荑被人握在掌心捏了捏。 身侧裹着熟悉好闻的清冽气息。 玉姝不由轻哼一声,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嗔怪地睨他,萧淮止被她这般瞪着,低声一笑,修长冷白的指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青丝简单挽起,露出欺霜塞雪的一截纤长脖颈。 薄唇印贴下来,极轻地含住红唇。 粗粝的指腹捏住她剔透耳垂,磨了又磨,玉姝眼里瞬间湿漉漉地望着他,气息都被他予夺了去,待她实在玉容红透之时,萧淮止才大发慈悲饶了她。 促狭眸光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像极了餍足的狼王。 车帷随着马车辚辚前行而摆动摇曳,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平稳缓行的马车渐渐停了。 玉姝往车帷瞟了一眼,应是到了目的地。 果不其然,窗外已传来温栋梁的声音,“主公,已至行宫。” 萧淮止声线冷淡地应下,复而转眸,去牵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她包住,十指紧紧相扣,他走在前方,到了下马车时,便直接折身将她抱下。 丝毫不愿松开。 大抵这便是萧淮止对她偏执的占有欲。 玉姝垂下眼,凝向二人相扣的手,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不再是从前那样见不得光的不堪关系了。 她想,这份占有欲里,夹杂着萧淮止说的欢喜自己,应该也是有几分真心的罢。 上京至骊山路程用了两个时辰,此刻正值午时,山上却是扑面而来的凉爽舒适,树梢透过几缕碎金日光,一点点地投射至地面,二人踏入行宫大门,穿过迂回曲廊,一路行至金玉砌成的宫殿内。 行宫处常年有宫人驻守,前两年萧淮止扶少帝登基时,只来过一次骊山行宫,彼时,他曾在此处教过那人骑射之术。 舟车劳顿,玉姝歇了半日,掌灯时分才起身去了前殿寻萧淮止。 前殿红烛摇曳,萧淮止目色疏冷地掠过窗外庭院水榭,视线收回时玉姝正捧着樱桃冰酪的瓷碗,一勺一勺专心地舀入口中。 见她快要用下小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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