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为了你的外星朋友牺牲多少 (第2/4页)
,但主声道还是强行保持着勉强的平静:“你是说我们要不战而降吗,二等哨兵达蒂安?” “报告指挥官塔克提斯,我是说我们放弃这个新物种外星人宋律,将她安置在发出信号的赫罗斯附近。”达蒂安直视着发出危险低吼的年轻塔克里人,“根据医疗官所说,它们发出的军等一级指令是不惜代价带回这个被打上记号的新物种外星人,而不是搜索并歼灭附近的敌对组织。所以如果它们一开始就找到了目标,它们便不会进行搜查,也不会发现我们,更不会与我们发起冲突。” “那宋律呢?”奎斯问。 达蒂安没有说话,但沉默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那么,这就不是一个选择:我们不能把她就这么交给那群被光者唾弃的废铁,绝对不行。它从来不是一个选择,曾经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而我以船长和塔克里指挥官的身份禁止你对其他船员散布这种会动摇军心的言论,否则我会按照战时最严格的方式处置这种……有辱塔克里军人荣耀和法则的行为。”微微昂起下颌,奎斯的三个声部的发音都趋于平稳,但任何一个塔克里人都能听出他的两个副声中代表极端威胁的重复旋律,“现在,如果除了这些你没有别的事情想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事实上,”突然间,这位总是保持谐音沉默的哨兵忽然发出了一阵奎斯听过的最轻柔最愉快的双声轻笑,“我确实有别的事情想说,有关如何对付那些赫罗斯的事。你愿意听听吗?” 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态度弄得有点迷糊,奎斯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尴尬地收敛起代表敌意的谐音:“只要不是叫我们用宋律做诱饵冒险之类的,那么回答总会是‘是的’,当然。” “别担心,我不会的。”代表安抚的轻笑再次从她的上下声骨里一起传出,达蒂安说,“只要你坚持你的立场,我就会一直帮你,塔克提斯。” “噢,呃,谢谢……?”有些不知所措地哼哼了一下,塔克里小队长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在队里广为传播的流言,“如果这会让你不舒服,你可以不回答,但……我听说你原来在战时和一个威克提姆的敌军……?” “是的。”达蒂安的回答意外地爽快,“我爱她,直到现在。但我不会因此对那些成为赫罗斯机械奴隶的威克提姆有什么顾虑,如果这是你真正想问的。” 其实真的只是好奇心上头八卦一下的塔克里年轻人此时在对方坦率又严肃的自白里也不好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了,只能故作深沉地点点头:“那就好。那么,有关你之前说的对付赫罗斯的策略?” …… 第七次假装不经意地经过医疗室门口,还是没见到里面趴在急救舱边的宋律有出来的意思,塔赞和第八次假装经过的菲尔缇一起叹了口气,不得不顶着娜塔阿兹在内线里的催促轰炸走向了医疗区后方的急救舱区。 “嗨,宋律,所以,”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塔赞拖着椅子坐在了忧心忡忡地看着胶囊里闭着眼睛的沃依德的软绵绵外星人身边,“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等转头看向他的软绵绵外星人用自己不熟练的塔克里语说什么,嵌合在墙上的梭巡-89677便用合成的机械音开口:“汇报:正如之前发布在船员通知里‘泽拉修斯医疗官身体情况报告 第二版’里所说,目前他的身体没有不可逆转的神经损伤,只是需要在舱内静养。截至塔赞轮机员发问时,泽拉修斯医疗官身体情况至今未需更新。” 认真点着头,宋律虽然基本没听懂梭巡在说什么,但他说那么多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她伸手指了指墙上的修克斯:“梭巡,对。” “是的,我知道。”代替用副声抱怨着这个随船修克斯乱插嘴的塔赞,也拖着一张圆凳坐到宋律左边的菲尔缇说,“但是我真的很担心……” 转头看向发出低沉虚弱的笛音的菲尔缇,宋律忍不住伸手试着碰了碰她抓着膝盖的爪背,没有感觉回看向她的菲尔缇发出任何拒绝信号,她才大胆地将整个手掌都盖了上去:“Mei shi de,沃依德,好,将会,ta hui mei shi de.” 没想到装可怜会那么有效果的菲尔缇差点没在对方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里乐得蹦起来,然而选择在这时斜靠在宋律肩上把她压得一趔趄的塔赞鼓着下声骨发出了一连串肉麻娇弱的喉音,让菲尔缇整个人都僵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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