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讣告前应确保你的队友知道新物种的模样 (第4/5页)
右摇了摇作为告别。 锁上急救舱的密封门,奎斯让面对他还是会红脸、但比起之前要好得多的软绵绵星人坐在泽拉修斯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了她的对面,深深地低下了头:“是这样的,我……很抱歉,对我即将告诉你的事情。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说的话……我的队员……她……” 攥紧拳头停顿下来,奎斯再次陷入了自责和尴尬里,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对方的表情,直到她柔软的指尖小心地触碰他的面甲,给它一个轻轻向上的力,请求他看向已经担心到站起来的宋律。 “奎斯?”她缺乏谐音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同样充满了疑惑和关心,“Zen me le?你,好?不,好?Na li teng?” 看着仿佛比任何人、甚至比曾经的监护修克斯都要关心他的外星人,一直以来的压力和痛苦混合着委屈和内疚,让这位年轻的塔克里人一时间不堪重负,慢慢把大大的脑袋埋进了她的肚子里,就像他在深坑里与她单独相处时那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的队员杀了你的族人……我真的很抱歉……” 可可怜怜的咕噜混杂着虚弱的哨音直接击穿了宋律的心理防线,她不懂对方这句全新的词语是什么意思,但感觉他好像在道歉或者哀求。她面对陌生外星人的害羞和尴尬通通被忘在了一边,只是着急地抱着呜咽的硬邦邦星人的大脑袋又哄又急:“哦,好好好,没事的啊,没事哈,不哭不哭,我在这里帮你,m'rakh你,好不好?不哭不哭哦,是不是哪里疼?没关系的,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奎斯?” 她一急起来说的外星语奎斯是一句都听不懂,但他知道她在尽她的全力安慰自己,这反而让他更想放任自己沉溺在她的纵容之中——直到她放在他脑后的手指找到了那一小块位于两片鳞甲之间的软皮,用她带着钝软的指甲的指尖轻轻勾揉着,让这股带着酥麻反馈的生物电顺着神经迅速扩散到全身,奎斯才意识到有些不妙。 他抬头想躲开她放在过于脆弱部位的手指,却反而因为她的下一个动作激得一个倒吸气吸入了更多滞留在她脸颊上的标记液的味道。一定是她的皮肤结构和他们不同,让他的标记液渗透到了皮肤组织深处,哪怕经过了表面消杀程序也没法把他的味道完全祛除,现在更是混合了这个外星人特有的味道,仿佛他真的给她做了长期标记似的。 更糟的是,在塔克里小队长因此呆滞的十几奈秒里,外星人安抚揉搓他后脑勺的动作非但没停,还更加坚定快速,以至于让他感觉到自己下面某块鳞板已经在位移给某个在这个场合下非常不礼貌的器官腾出位置。这顿时绷断了存有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的奎斯神经,他慌张地想要起身,却再次被几根恰到好处的手指击中了敏感皮层,扰乱了他传输给腿部义体的神经电信号,凭借自己新护甲和他坚固的骨质自重,直接将试图扶起跪倒的自己的宋律一起带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仓皇地撑起身道歉的奎斯·塔克提斯觉得哪怕在参加晋升考核时都没有那么紧张,可倒在他身前地上的宋律却直接将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Tui teng ma?”她再次重复了之前说过很多次的音节,“Shi bu shi hen teng?” 也就在这一刻,他明白了宋律的“teng”是指他的腿伤,她一直都惦记着他之前的伤势。 【“呃……奎斯,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个好主意,鉴于马上我们要给她看她的族人的尸体。”】从内线响起的沃依德的提醒带着些许尴尬的哨音,【“你的一些……‘包裹’。它从监控里都能看得见了,奎斯。”】 大惊失色地用单手罩住自己凸起的股腹护甲,翻过身避开监控和担心的外星人的手的奎斯谐音里是抑不住的难堪:“沃依德!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监控的?!我没有打算……!我只是——我正准备告诉她现在的情况!” 【“用你那个大‘包裹’吗?”】老塔克里的调侃对稳定他的情绪没有一点帮助,【“放心,我大概只是从5奈秒前看的监控——我想告诉你达蒂安已经带着她族人的尸体返回,梭巡者号除随船修克斯外的队员已经在出舱口集体集合——至于这个房间里之前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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