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生都不会忘记我 (第1/9页)
*《中间灰》if线 薇薇恢复视力后半年内就恢复了正常的语言功能,她和沙克达商量过回归社会的事情。她心理创伤太严重,没有办法回去上学,看到陌生异性就会紧张出汗,于是他让她去一家福利院做志愿者,先和老弱病残这种人接触,慢慢适应与人沟通。 薇薇去福利院做志愿者时没有带枪,一来没什么机会用上,再说就她现在的状态,遇到突发情况也没法对着人射击。 沙克达还说会让他最可靠的手下暗中保护她,不会让她陷入危险。 薇薇在福利院的工作还算愉快,会和她打交道的是一群孤儿。孩子们性格迥异,除了个别几个尤其顽劣的难以沟通外,一个星期时间她差不多熟悉了所有孩子。 孤儿院营养不差,有的男孩才十二岁,已经长得比她高了。她尽量让自己不去害怕早熟的男孩们,但遇到志愿者和工作人员里年纪较大的男性,她总是忍不住避免和他们有直接的目光接触。 薇薇本来就很喜欢小孩子,和未成年儿童的相处对她来说十分轻松。有些成人讨厌孩子的哭闹与跑动,看到他们闯祸或是尿裤子会烦躁反感,但薇薇能够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并从中汲取力量。 她忙起来就会忘记自己曾经经历的痛苦,一会这个孩子跌倒了需要她扶,一会那个孩子的风筝挂在树上下不来要她帮忙拿,一会又发现几个孩子在泥坑里打滚衣服脏得不成样子……这些会让家长感到头大的事情不会让她生气到不想干了,大家都说她对孩子特别有耐心,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薇薇从没想过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过去她把身心奉献给了宗教,如今破了戒,她仍旧没有生小孩的欲望。 近亲繁衍生下来的孩子可能会有先天性的疾病,而且沙克达也结扎了。但她偶尔会不切实际地幻想他让她怀孕,生下来一个孩子,他会怎样对他? 她没有从小被他抚养,不知道他对小孩的耐心能有多少。她想象他把他们的孩子抱在怀里,教他说话。因为她也是他的孩子,薇薇想象沙克达照顾婴儿就好像他在抚养幼时的她,这使得她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 仔细想想前段时间他帮助她练习说话,何尝不是对他错过她童年的一种弥补。 薇薇和年纪小的孩子们沟通时总是忍不住模仿他们稚嫩的童音,和他们一起唱儿歌。她在想沙克达会用童音和他们的孩子交流吗?想想那一定十分滑稽可笑,但又充满温情。 她去福利院工作了一个半月多,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要处理,和儿童相处的确麻烦不断,好消息是通常情况下他们制造的不会那种要捅破天的大麻烦。 这份工作让她觉得一切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继续下去她应该能顺利回归社会,对此沙克达也表示欣慰。 薇薇会在沙克达去公司的日子把卡鲁带到福利院来,不留它独自在家,不然它孤孤单单的也太可怜了。 大多数孩子们都喜欢和卡鲁玩,争着把网球扔出去让它捡。初来的第一天卡鲁兴奋极了,也累坏了。这段时间她和卡鲁的精力都被小孩子们消耗了,结果一人一狗回家基本上倒头就睡。沙克达年过五十,对她的欲求不是很强烈,薇薇虽然会幻想生下他的孩子,但对于和他亲热这件事心里多少有些膈应。毕竟他们是在行不伦之事,沙克达不介意他们的血缘关系,她却会在欲望退潮后谴责自己的放荡。 薇薇时常假设她的妈妈还活着,并且和他组建了家庭,她自幼在他膝下长大,事情是否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她不确定,因为沙克达看起来不像一个正常人。在她介入他生活之前,他于罪恶的环境里生活,生活在沼泽地的鳄鱼不会介意它的肮脏,也不会被它的腐臭气味熏到。表面光鲜亮丽的他内在是泥泞不堪的,越是不见光的地方他做起事来就越如鱼得水。她到现在都没有习惯这件事,她不知道自己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呢? 孩子们逐渐激发出薇薇性格中的好动与活泼,她教几个孩子爬树,还和他们比赛,被路过的副院长呵斥了。 薇薇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学会了爬树,随意把这归结为人的本能。这天她带着卡鲁陪孩子们玩飞盘游戏,新来的志愿者是个戴橙色太阳镜的青年。他有一头茶色头发,皮肤偏黑。 来的第一天他盯着薇薇看了好久,她也注意到他在看她,暗暗祈祷他不会来找她要微信,没一会他向她走过来,唤她:“寇薇薇?” “你是?” “我是寇沙啊,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们还一起上树掏鸟蛋呢。” 她打量着他的眉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确实有几分熟悉感。薇薇隐约记得自己是有这么个儿时玩伴,十多年前他们初次见面就打了一架。听了他的话,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学会爬树的了。 紧张感顿时消散,她笑着说:“是你啊,这么多年不见,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也是看了半天才敢来认你,你头发的颜色很难让人忘记你。” 老友重逢,薇薇生出了逗他的心思,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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