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春色 第30节 (第2/3页)
光落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告诉她:“这是?动情了。” 上一回也是?这样,她喊不舒服,胸口?难受。他那时就当是?病,替她揉着。 这一回她又说难受,没察觉心跳快是?动情。魏召南慢悠悠地笑了:“不信么?” 喻姝一直觉得自己待他,犹如夫妇间相敬如宾。她应该是?不爱他的,即便有?过肌肤之亲,那也是?不爱的。 虽然自己一直称心里在意他,那也只是?为?了能走得长远。 见?她犹疑不决,他似乎也被矛盾逗笑了。 魏召南说了声“不信就试试”,便按住她的后首再衔唇,一手?抚在她胸口?的动静上。果然,声声砰跳,几乎要钻进他的掌心里。 魏召南揉了又揉,几乎鬼使神差地想抓住那阵悸动。初初一遭,她挣出桎梏,推开他的手?掌,不知是?认命还是?疼的滑出两滴水光:“不要了......” 喻姝也察觉出自己极不对?的心跳。 可她觉得不该如此。 她只要当好一个主母便行,又何必生出这些枝节?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是?因为?可怜他,还是?因为?他待她好…… 魏召南见?她掉泪,以为?是?弄疼了,便拥住,缓慢抚她后背。他真真觉得他夫人是?个小女子,虽然偶尔聪明,也耍点?心术,但真要跟铁臂大腕争起来,还是?柔软无比的。 “我?夫人怎还娇人儿似的爱掉眼泪。” 他瞧着,笑问。 喻姝仍是?不作声。 魏召南索性从圈椅上起来,抱起她,将她放在窗沿边的案榻上。 几案的银瓶插了数支秋海棠,他折下一朵,簪在她的发髻里,与她戴的一对?海棠镶珠步摇并列。 他观赏了两眼,笑道:“一直觉得夫人容色如海棠,今乍一看,实在标致,可不是?海棠成了精?” 喻姝的腿也在榻上,连翘头软鞋都没脱,便羞躁瞪了一眼,作势要摘下花。他握住雪白腕子没让动,反而指了指窗牖。 她真让人给转移注意力了,回头去看,透过纱窗,只见?深深庭院的一棵高大梧桐树。莫名与除夕夜,她在德阳殿窗边所望见?的重合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魏召南也坐到榻上,自然而然从后揽着她,把?软软的人儿拉进怀中,在耳边道:“你只觉得自己胸口?跳动难受,听?听?我?这儿有?没有??我?心里是?有?你的。” 这蟠龙火烛明亮,又在窗边,外头的人一眼就能瞧见?里面。喻姝嫌羞躁,本还挣扎了两下,听?见?他的话倒是?认真去听?了——果真,一下一下跳动,热烫而猛烈。 也不知是?不是?人高大,心也跳得快些。 她不过十七,初尝情意,不由听?得脸红,仍要推开他。魏召南哪就真如她心意了,越瞧越是?喜欢,捻她圆润耳垂上的白玉坠子,复而食中两指指腹摩挲她饱满的唇瓣,蹭了些口?脂在手?上。 即便那晚跟他好好说开,他好像也能接受,可饮酒窃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他贪念烈酒的醇厚混杂她口?中春液的滋味。但喻姝却吃不惯此等烈酒,每每只酌一口?便觉得喉咙闭塞。 今日他换了新的酒喂她。 喻姝起先不肯,他说不烈,把?酒囊递到唇边硬要她尝尝。喻姝拼命摇头,柔软的身子在怀中扭来扭去,偏还挣脱不得。被磨得不耐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说:“既然是?尝,那就只吃一口?。” 他笑笑说好。 喻姝微仰头,两手?握着酒囊倾倒。酒液入口?,醇香弥散,果真没有?之前的烈。但她素来不喜饮酒,不喜迷迷晕晕的酒味儿,只一口?便不吃了。他的手?指擦过她唇边的余酒时,喻姝恰巧看见?指腹一抹秾丽的口?脂。 她登时觉得耳根烧极了,伸手?摸了摸,果真极烫,便想从案榻下去,拿浸了冷水的布擦拭,消消热气。 魏召南早看穿意图,箍着她腰身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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