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出钱 (第2/8页)
么大一盆脏水总不会是临时制造出来泼在爸爸身上的,搞不好她回到的时间点沙克达正开始着手陷害爸爸。 井济恩给她发来消息,通知她七月十二日要代替爸爸出席一场慈善晚宴。印象中薇薇是出席过这么一场晚宴,这种规格的宴会对于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不需要紧张。 薇薇提前挑好了宴会礼服,到时候化了个精致的妆,就和井济恩一块坐车去了。 这个时间点井济恩没惹自己,可她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司机和他都不说话,薇薇也就一声不吭。 她穿着紫罗兰色晚礼裙,修身款式,衩开到膝盖,布料看着滑溜溜的。 进入热闹的会场,薇薇注意到会场里出现了沙克达的名字,但她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来没来。 从她记事起,爸爸常会以阿拉巴斯坦集团的名义捐款。在沙克达来之前他是S市最大的慈善家,沙克达来了后捐款最多的人就变成了他。 沙克达喜欢以个人捐款的形式压寇布拉一头,引得网上的舆论往对她爸爸不利的方向走,这便是薇薇和沙克达正式接触前对他的大致印象。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那种刻意次次压爸爸一头的行为,大家本来就是来做善事的,在这种时候攀比对需要捐赠的那方而言是好事。 自打见识他的真面目,薇薇对他的好感就直线下降,而今想来“衣冠禽兽”这个词可谓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了。 她敢肯定沙克达打很久以前就在干坏事了,如果说井济恩能用“误入歧途”和“心术不正”来形容,那薇薇给沙克达的形容词便是“十恶不赦”和“罪行累累”。 这是个好机会,他们俩都不知道她重生了,她可以利用信息差,先一步打沙克达一个措手不及。把他送进去,再和井济恩好好交流,这样爸爸也不用受牢狱之灾。 薇薇随手从长桌上取了一个笛形香槟杯,漫不经心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沙克达的代表色是纯黑,但这种场合穿黑色正装梳背头的名流太多,以至于她逛了半天才在一个角落发现正在和人交谈的他。 她从他边上晃过去,他瞥了她一眼,没有在意她,好像把她当成了陌生人。 薇薇心想他是因为她妈妈才对寇家下手这件事他不会真是诓她的吧?毕竟寇家的家产还是很丰厚的,光冲着这个来也稳赚不亏。 这时井济恩过来了:“薇薇,你在这干什么?我就低个头的工夫,你就不见了。” 三年前的他对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不会一口一个“小薇”,亲密得过了头。 和某些明星不同,她从不把经纪人当保姆看待,不会什么事都让他们做。然而这一世薇薇对他便没那么客气,把没喝过的香槟杯给他拿着,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她想要传递给他这样一个信息:如果你不是我的经纪人,我们根本不会成为朋友。 他帮薇薇拿着香槟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要,只好端着跟了她一路。 她到离沙克达远些且周围人少的地方,试探着问他和沙克达熟不熟悉。 井济恩茫然地摇头,一副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样子。 薇薇不管他有没有和沙克达接触过,她今天就要和沙克达接触一下。刚好和沙克达谈话的人离开,在井济恩诧异的目光中,她径直走向了他。 通常情况下有种被称作是“直觉”的东西,又或者说是动物的本能,会对人进行遇见。有时候一个人遇见一个人,他身上隐约有种令人害怕的东西,会让别人意识到“这个人曾经杀过人”。他不必表现得很强硬,更不用去告诉别人什么,但就像动物一样,人们能感觉到这个人能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 这种感觉在上辈子薇薇第一次遇见他时并没有起作用,这会再说就有种事后诸葛亮的意味了。但不得不说沙克达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尤其是他那道像警戒色一样的横疤,暗含着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预警。 也许不止一个人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察觉到这丝危险气息,可它实在是太细微了。而且后天的教育都会让人们不要以貌取人,所以真正把这份预警当回事的人少之又少。 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他会是个危险人物呢?毕竟他精心掩饰了一番,把自己伪装得和正常人无异。 中年男人靠在长沙发背上,唇间的雪茄斜向嘴角下右侧,浓郁的烟气无形地环绕着他。在薇薇靠近的瞬间,他锐利的视线就如同枪口那样指向了她。 她一脸纯真的笑,站在桌边:“您好,沙先生。” 他的雪茄动了动:“你是?” “家父姓寇,常和我讲起您对他生意上的帮助,盛赞您目光长远。我很感谢您,一直想见见您,和您交流交流。先前和您有一面之缘,但当时没有找到机会和您打招呼。今天有了机会,所以特地来问候一下。” 沙克达态度极其冷淡:“哦。” 如果魅力是金色粉尘那样具象化的东西,那么它正在以喷香水的形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直直飘向他。事实上薇薇今天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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