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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顶出小片空隙,光勉强进去一些。 她摆头想弄散、甩开蒙紧的领带。 阴茎在这一刻插入。宗政航感受着她体内吸吮和涌动。 太舒服了。 他叹息,随心所欲地冲撞。 “嗯、呼……”巫雨清想挣脱。 她叫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表达已经足够,她可以用手,帮他弄出来。 宗政航耐心听她哼唧出全部的话,和她十指相扣,继续插。 她不停摇头,“不行……嗯,你停下!” “哪里不行?我能感觉到,你又快到了。”宗政航好整以暇。 “停下,出去……嗯、啊!”她想忍,可是躯体在高潮时控制不住地颤抖。 漫长的高潮,像水中的涟漪那样互相影响。 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前的拒绝,几分钟前的对话,半小时前的回忆和对灵感的渴望,全部化为乌有。 缓了好一会儿,巫雨清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因为太湿了,热液打湿了屁股、大腿、腰,宗政航的身上除了白沫还有成股的水迹。 衬衫下摆湿哒哒地黏在男人的皮肤上。 他满意她的颤栗、表情和失控的器官。 精神的满足比肉体的愉悦更令人回味。 巫雨清的腿在高潮前就软了,夹不住腰,也架不上他的肩膀。 AV里那种一股一股的尿液是假的,真的被操到失禁是像她现在这样流出来。 止不住地淌。 即便屁股想要收紧,企图夹住,尿道口依然不听大脑指挥,无法关上。 这是绝对私有,绝对独占的画面。 宗政航盯着看。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把巫雨清弄到失禁,她吓坏了,小公寓的浴室里她边冲澡边哭,还单方面冷战不和他讲话。 他只好把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提前送给她,当致歉礼。 那条项链也许是总让她想到那晚的荒唐,没见她怎么戴。 巫雨清躺在床上平缓呼吸,逐渐回笼自己的思绪。 做爱减压。剧烈的性爱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愤怒、焦虑和抑郁。 许多情侣和夫妻都会通过上床缓解矛盾。 宗政航深谙此道。 当她拒绝沟通,他就用肉体交流。 他在床上告白、质问、讨好、泄愤、道歉、原谅。 而她早就把性爱当作和进食一样的肉体需求,不赋予其任何意义。 抚摸是嗅闻,抽插是咀嚼,高潮是吞咽。 吃饱后有短暂的眩晕,让人犯困,伴随困意的是平静。 宗政航把巫雨清抱起来,带她去浴室。 他先把他们乱七八糟的下半身冲干净,然后伸手去抠她体内的精液。 巫雨清要自己弄。 “等它流出来要好久。”他再次伸过去,“你又看不到里面,我来。” 等洗完,宗政航又给肿胀的阴户上药。 衣帽间里,巫雨清穿上工装裤,不管是脚踝的指痕还是跪青的膝盖,都能遮住。 上装是长袖T,这个季节穿高领毛衣纯属有病。 她翻出纹身遮盖贴,剪出合适的大小,粘在锁骨和脖子上。 这种遮盖贴,还是广电总局不许出镜艺人露出纹身后,巫雨清才知道的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再也不用拿遮瑕膏抹自己的身体了。 只是贴纸的颜色无法和肤色百分百匹配,有什么重要场合或者需要上镜,还是需要涂遮瑕。 她看不到耳后与颈椎的红痕,宗政航拿过剪刀与贴纸,帮巫雨清完善。 全身镜里,梳着丸子头的女人穿得严严实实,破绽很多:眼睛、嘴巴、露出来的皮肤贴着太多“膏药”,靠近的时候却没有药味。 开门的是爷爷家的住家保姆。 奶奶迎过来,“看看是谁回来了?咱们全国闻名的小两口!” “哥。嫂子。”一个穿米白色吊带裙的女生笑吟吟地打招呼。 奶奶给巫雨清介绍,“这是阿航的堂妹,博士毕业回来了,刚好赶得上你们的婚礼。清清,你还玩过霏霏放在这里的尤克里里,记得不?” 巫雨清想起来了。 宗政航换上拖鞋,和妹妹聊起来。 房子里很热闹,今天家人团聚,庆祝学子归国。 宗政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硬要说,只有餐桌上不许教训孩子影响食欲的规矩。 中午的汉堡和下午的草莓,早就消化完毕。巫雨清对着眼前的食物细嚼慢咽,半天只给碗里的食物带去一些“皮外伤”。 她下面肿了,轻微疼痛,合不拢腿。 刚才在院子外下车的时候,站起来的一瞬间,能感到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了。 虽然垫了护垫,可这体感依旧让人不适。 人眼不是内窥镜,望不到那么深。手也不方便伸得太里面,每次的清洁都是一两根手指探进去,抠出靠外的那股精液就算完。 几乎每一次内射,她都会在事后体验到下面流出精液,弄湿护垫或者内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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