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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他的爱意,插科打诨索要他的承诺,不是撒娇卖痴,而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拥有这样好的一段感情,她担心,担心他会突然离开、不告而别,或者更糟:爱能分成好几份,慷慨送给好几个人。 后来真的被治愈。她在他这里习得了被爱的底气,学会了情绪稳定。 他填满她的缺憾,包容她的尖锐,守护她的天真。 当他喝醉,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幼稚和执拗,巫雨清总觉得可爱。 “现在轮到我照顾你啦。”她这样想。 她无法预料,学校里教的故事创作手法,竟会在现实里上演:美好的情节是为给落幕时的破碎做铺垫。 他掀了桌子。 原来进场和离席都不受她的控制。 他们坐在狼藉的盛筵里,奏乐消失,美酒倾洒,珍馐冷却,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走。 12点的钟声敲响,灰姑娘往城堡外跑,无数触手从王座上冒出,缠住脖颈勒紧脚踝,将她从台阶的红毯上拖回。 大门紧闭,宾客交头接耳,谈论允许谈论的一切。听话的侍者捡走遗漏的水晶鞋,检查房间的隔音,消除可疑的痕迹。 自此,醉后的吻不再甜蜜,缠绵也不再是情投意合的相拥。 急切的吮吸、舔舐。抚摸和进入,夹杂含混的询问。 想不想拥有一座海岛?你可以给它命名。 过节日要不要换辆车?粉色的。 还没有送过你翡翠,喜欢吊坠还是手镯? 我们要小孩吧,第二个可以跟你姓。 不。不。不。你休想。 他笑,低沉暗哑的笑声,不知道是被她的否定逗笑,还是在嘲笑她的拒绝。 她是被选择的,而不是做选择的。 她是承受者,而不是决策者。 地下车库的轿车后排,巫雨清有种要糟的预感。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们先上楼。”她说。 她紧绷的声线反而让宗政航放松下来。 瞧,她在他身边,在和他说话,她是活着的,安全的,健康的,他的。 前座与后座之间一直隔着档板,隔绝后排的声音和前排的视线。 巫雨清触不到驾驶位的按钮,当机立断掰车门的把手。 打不开。 宗政航抱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他的腿上。 今天坐的车只是普通的车型,巫雨清个子高,坐大腿要是挺着脊梁骨,头必然要撞车顶。 于是只能顺着宗政航的拉扯,趴在他的怀里。 “你把这个毛病给我改了,不要每次都弄得和强奸一样。”巫雨清很想翻白眼,但现在这个姿势宗政航又看不到她的脸,于是把翻白眼的力气放到语气里。 宗政航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想表示答应了还是听到了。 别装傻!巫雨清气得揪宗政航的脸。她在飞机上就一直坐着,下了飞机又坐车坐到现在,屁股都坐木了,感觉自己老胳膊老腿,非常不愿意在车里胡来。 宗政航任她揪,把厚脸皮发挥到极致,手从裙底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 这么多年下来,别的不知道,单手解扣练得炉火纯青臻于佳境。 解开扣子,摸一把滑溜溜的背,手钻到内裤里,揉一揉屁股。 宗政航不觉得手里的肉哪里木,触感一如既往的好。 握不住的弹软。 指尖划过缝隙,往里戳一戳。 不行。不行。巫雨清双手用力挤宗政航的脸,他的嘴变成了嘟嘟唇。 她抬起屁股,躲男人的手。 宗政航仰着脑袋,才不管自己的脸。 离了屁股的手趁这个空隙解开裤子拉链,不急着掏出变硬的家伙事儿,双手合作撕了巫雨清的内裤。 不撕不行。他逻辑清晰地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她需要张开腿,但她肯定不会听话脱裤子。 没喝酒的宗政航会把内裤底拨到一边,因为他知道撕衣服会让巫雨清生气。 但喝了酒的宗政航哪记得这种小事,他只知道这块布料碍事。 巫雨清听到内裤被撕的声音,腿根感受到清凉的空调风,手放开宗政航的脸,拽住他的头发。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特帅?”这不是有病吗?浪费布料上瘾? “你听不懂我说不吗?”她说完就松开了宗政航的头发,要捏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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