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姐姐打(半公开,下跪,sp) (第1/2页)
苏好月开始结巴:“不是,不是数不过来。” “好,”苏锦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转过身来看着她,“给我数一下吧。” 苏好月的心里还存有一丝希冀,其实她可以辩解是以前说过的、已经惩罚过了的那些谎言,但要怎么说才不会像是狡辩? “我最近没有撒谎。”她说。 苏锦说:“最近有多近,今天?” 苏好月连忙说:“不是!” 苏锦:“那么上一次是哪一次?跟我说一说。” 上一次因为撒谎被苏锦惩罚,是什么事情来着?苏好月的脑内疯狂转动,没有心思来维持表情管理,因此目光呆滞地看向苏锦,直到她也觉得这段沉默时间过长、太不自然了,终于犹犹豫豫地开口:“呃……是上一次,我,挂科了?” 苏锦说:“猜错了。” 苏好月看着她的表情,明白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编出花来也已经无力回天了。说起来她明明计划了那么多天,要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为什么在真正面对苏锦时,一张口还是下意识地撒谎呢? “好月。”苏好月低着头听到她叫自己,语气很奇怪,让她的内心突然一片哀伤,比之前更强的悔意和恐惧席卷上来,将她的四肢变得冰凉。她知道苏锦要说什么。 苏锦说:“你为什么要让我那么失望?” 苏好月又一次说道:“对不起。”泪水也又一次滴下来,她伸手握住苏锦放在膝盖上的手,说,“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苏锦把手抽回去,苏好月呜地哭叫一声,强行抓住她不让走,“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嘴里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牢牢地将苏锦的手握在手心。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多少次?”苏锦说完,强硬地将手抽出来,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苏好月当即方寸大乱,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下了沙发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道:“别走,姐姐,不要走!” 苏锦冷笑似的说:“怎么,你留我有事?” 苏好月执念一般又去够她的手,这次苏锦没有躲,让她心中长出了一丝希望,她仰起头来满面泪水地说:“你惩罚我吧,我认错。” 两人的手里都出了汗,粘嗒嗒地扣在一起。苏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苏好月,我只要你真心实意的一句话。” “如果你真的很烦我的管教,每次都用撒谎对付我,那么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我一声呢?”她平静的语气像是冰块一样一个一个砸进苏好月的心头,“节省一下时间,我不是非要管你,我有很多其它事情要做。” 她问:“你到底要不要我管你?” 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苏好月使劲点头:“要,我需要你,”她的哭声突然拔高,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我需要你,姐姐……” 苏锦的唇角绽出一丝悲悯的微笑,她抽出了几张纸替她擦了擦脸,然而被如此对待的苏好月却仿佛更加委屈,开了泪闸一样趴在她的膝头哇哇大哭,苏锦耐心地等在一旁,偶尔伸出手替她擦去鼻涕。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肿痛无比,甚至有些睁不开了,苏好月终于消停些许,她抽噎着跪在包厢地板上,连有服务员进来送餐都没有察觉到。 服务员推门进入,差点被她的脚绊倒在地上,不过好在立刻扶住栏杆稳住了身体。大概因为这幅情况并非罕见之事,她没有太过吃惊,只是越过苏好月将餐盘放在了桌上,餐盘里有两份套餐和一个小型呼叫器。 服务员朝苏锦伸手说道:“您好苏女士,这是您在线上订下的两人份晚餐,吃完后请按呼叫器,我们会过后收走餐盘。” 苏锦点头,服务员说:“祝您用餐愉快。” 苏锦叫住她:“等等。” 服务员:“请问您还有什么需求?” 苏锦说:“你们车厢里提供惩戒用具,是吗?” 跪在地上的苏好月抖了一下,拉着苏锦的手攥得更紧了。 服务员说:“是的。” 苏锦说:“麻烦拿一把戒尺过来,谢谢。” 服务员说:“我们有很多种型号的戒尺,请问需要哪一种型号?” 苏锦想了一想,说:“你把所有的都拿过来吧。” 服务员走出包厢,要关门的时候被苏锦一把拉住了,示意她离开即可。门是向内开的,因此即使开着也不会影响外面的人行走。苏好月跪在包厢中间,只要经过,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不一会儿,服务员抱着一个箱子回到了她们这,把箱子放在沙发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戒尺,服务员说:“我们十分注重惩戒用具的消毒程序,您可以放心使用。” 苏锦说:“好月,你自己选一个。” 苏好月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没怎么思考就取出了里面最厚最长的一个。 苏锦合上箱子,服务员抱着它离开了。 房门依旧是开着的,戒尺被放在沙发上,苏好月的眼前。 饭放在桌上没有动,苏锦单手拿起书来继续看,右手宽容地搭在下面让她牵着。时不时有人经过走廊,有小孩大声发问:“阿姨你怎么跪着?”还没问完就被家长一把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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