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太平(余,舅) (第3/4页)
纸醉金迷 余师长和妻子连夜开车回了家,翌日,女人给余静打了电话,告知了父亲即将出远门的消息。 女孩吃了堕胎药,前几天的,流血量很大,之后,便越来越少。 她按照医嘱,吃了益母丸,促进宫缩,将宫腔内的残留物排出,还有消炎药,毕竟宫内有创口。 此刻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只是下体还是不干净。 大夫说,要流至少十天,长点的会有半个多月。 她半靠在床头,整个人围着被子,体格就像孩童般幼小,而面色显出衰弱之相,没有多少精神,如同昏昏欲睡的小猫。 女孩很想回去,可身子乏累。 她就像瘫痪了般,没有必要,不会移动半分。 房间内的电视,已经被其调低了音量,床头柜上,摆着早上吃过的方便面。 因为胃口并不好,还剩了许多,她实在吃不下,总吃一样东西,换谁,也难以下咽,这不,中午十分,却迟迟不肯动作。 肚子呢,也是饿的厉害。 她对父亲的事,无暇挂心,不就是出差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想念家里的吃食,尤其是姥姥烙的面饼。 女孩吞咽着口水,试图说点什么,可长久的不做声,只发出一些气音,母亲觉得很奇怪,连忙道:“你怎么了?” 余静咳嗽两下,勉强振作:“我没事,这两天,课程太紧了。” 她面不改色的撒谎,伸手从桌面取过纸巾,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 昨天夜里,不知怎么的,突然骇冷,早晨起来,就开始鼻塞,如今更是往下淌清水。 不过这点毛病,跟自己的小产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余静不便出去买药,只能硬挺着。 “啊,你回来吧,你爸想你了。”雅琴的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余静纳罕,两人不是正在闹矛盾,父亲走了,母亲为什么如此快活呢? 她也没问,兀自道:“妈,我不回去了,我得抓紧学习,我还得考重点高中呢。” “哎……你,你别……”雅琴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声咳嗽打断,她回头看了看坐在饭桌旁的丈夫。 很快回过味来。 这是怕女儿,知道了结果,有所松懈。 女人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隧道:“也不差那一会儿,你回来吧!” 余静很是固执,坚持己见,母亲拿她没办法,而父亲也没怪罪,反而有点欣慰,起码女孩知道上进,品质可嘉。 放下电话后,雅琴眼睁睁的看着丈夫。 似乎有话要说,老太太见此,连忙放下碗筷,去厨房了。 女人扭捏着开了口:“北京那边,要比家里这边冷,你可注意点。” 余师长端着饭碗,低头吃喝,轻不可闻的潦草作答。 雅琴还想说什么,可丈夫的态度冷漠,让其打了退堂鼓。 “你早点回来,这个家没有你不行。”尽管心理憋屈,但该说的话,也得说。 今时不同往日,他的官职越大,派头也就越足,而女人在高兴之余,也越发的心慌,人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 他们家也不算富裕,还不是被狐狸精钻了空子。 再来,事情能解决,也说明丈夫还是很有能量。 起码这钱方面,大有猫腻,但对方的门道,他不说,自己也没办法。 雅琴觉得余师长跟她藏着心眼,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余师长低头扒拉着米饭,很快见了底,女人站起来,主动给他添饭,男人先是一愣:这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待遇。 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吃饱。 跟着从椅子上起身,默默的上楼,下来时,手中提了个不大不小的皮包。 里面没多少东西,显然他不喜欢,大包小裹的行囊,雅琴凑上前,惊呼:“就带这么点东西吗?” “缺什么,我到了再买。”他边走边说。 女人张了张嘴,到了舌尖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勤俭持家惯了,认为自家有的,带过去用就好,再买岂不是浪费。 可人都走出去了,你唠叨也没用,暗自腹诽:没了她,余师长根本不会照料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便看到门前停着一辆军用吉普,男人头也不回的钻了进去,女人连最后的体己话,都没来得及说。 只能隔着车窗,跟其挥挥手。 余师长看到了,淡淡瞥一眼,淡然的转头。 雅琴心理苦闷,总觉得丈夫对待自己,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原本期盼着,没了田馨那个狐狸精,对方或早或晚,能回心转意,现在看来,凡事都不再自己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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