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田馨不在 (第4/4页)
琴好好过吧,你们毕竟是原配。” 劝和不劝离,更何况他并不看好田馨跟他的结果。 “我还不能确定,这事我得弄清楚。”余师长悠悠道。 副镇长将其还未死心,也不好多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自为知,有事给我打电话。” 跟着便摔上了车门。 两人隔着窗户,遥遥招手。 余师长踩了油门,吉普驶出了医院大门。 他先是回了单位,处理昨天积攒下来的公务,因为年尾,事情也不多,所以很快便完事,跟着驾车来到了田馨家的小区。 观察了片刻,没发现田行长的车。 两口子应该去上班了,他钻出车内,从后备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猪下水。 拎着,东西太沉,只得扛上肩头,随即迈开大步,走进了单元门。 电梯门打开后,余师长见里面没人,微微松口气: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干这等粗活,实在不应该。 但又不能假他人之手,否则就会错过机会。 电梯在九楼停下后,外面也没什么人,男人拽着,硕大的麻袋包裹,才回过味,为什么要给老田拿这么多东西? 田馨若是不在了,都进到了狗肚子。 他站在房门前,轻轻敲两下,里面没动静。 余师长作势再敲,手臂扬起来的同时,房门吱呀一声敞开来。 从里面露出个脑袋,见是他,微微一愣,便要慌张的摔上门。 保姆正在房间里,偷吃东西,尽管田家待她不薄,可她早年饿过头,这肚子便总存不下食粮似的。 吃多少,都能很快消化。 近两年还好些,原先更严重。 使得丈夫很是嫌弃,及至到了田家,她也没敢敞开肚皮,只得私底下找补。 年节到来,给田行长送礼的人颇多,大都是吃喝的东西,真正贵重的玩意儿,也不能上台面。 杂物间已经堆了不少。 因为数量多,所以少那么一星半点,也很难发现。 再来,家里最近似乎不太平,先是主人家下令,守好门户,并汇报田馨的状况。 跟着女孩消无声息的走了,她无意中听说,好像是去了北京?!这大过年的,是去旅游吗? 不得而知,老田夫妻俩个愁眉不展。 老田媳妇总是嘴里絮絮叨叨,很有点魔怔的意思。 直到那次,收拾房间,不小心看到了女人的微信,才晓得,田馨原来是离家出走? 保姆更是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可她仔细留意,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两日,因为送礼的人多,老田夫妻俩个,都会好好招待,所以门禁的事,便有些淡忘,如今冷不丁看到余师长。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田行长特地交代过,不让此人进门 余师长眼明手快,脚伸了出去,大头皮鞋卡在了门缝里,对方想关也没有法子,保姆见其如此强势,顿时头皮发麻。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手抓住防盗门用力一拉。 她没有斤两的身子,被带偏,对方拖着个袋子,登堂入室。 保姆气得要死,可人都进来了,你要赶人,也得有那个勇气。 对方人高马大,身材结实,而且未语先笑,整个人一团和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立刻发火。 对方就像没事人似的,客客气气。 “我给老田送猪肉来了,怎么家里没人吗?” “都在上班,不在。”保姆不甚热络的站在那里。 余师长点点头:“那田馨呢?” 对方不疑有他:“也不在。” “呃,我差点忘记了,上次老田跟我说过了,她闺女出门了。”男人故作恍然大悟。 他的话很有欺骗性,保姆想也没想点了点头:“是,去北京了。” “哦……”余师长的心跳,陡然快了半拍。 眼中精光敛现,记忆像潮水般翻腾:田馨之前提过,要远走高飞,难道是早有预谋?!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去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 保姆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只想他快点走。 余师长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伪装:“那你知道,她去干嘛了吗?” 保姆隐约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缘故,便闭紧嘴巴摇摇头。 男人见其警惕的样子,知道问不出什么,便释然点了点头,指着脚边的猪肉,粗声大气道:“你告诉老田,这是我孝敬他的。” 这话说的,有点不伦不类。 保姆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 孝敬?按理说,应该是晚辈对长辈,下级对上级。 可两人的身份地位,也没悬殊至此?以前可都是平辈的好友。 她哪里知道,余师长愿意自降身份,就是为了做他的‘女婿’,当然让她这么传话,也是置气的成分居多。 这算什么?挑衅?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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