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十八九岁不为人知的对外甥女的邪念H (第3/4页)
你不懂H(余,舅) 余静不老实,舔了喉结,还想舔吻舅舅的胸膛。 舌头顺势往下滑,却被男人用手推开,有点难为情道:“脏,别……” 从高校回到家,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难免有点不干净,生怕对方嫌弃。 “不嘛,你能舔我,为什么我不能舔你!”女孩固执将头往下埋,舅舅却怎么也不肯,两人僵持少许。 赵猛突然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顶的女孩胯骨有些疼,身体在床上抖动不已。 将原本的想法抛之脑后,咬着牙关,极力稳住身形。 被撞的难受,可阴道却别有一番滋味,肉壁在肉棒的剧烈摩擦下,越缩越紧,有规律的痴缠。 “呃嗬嗬啊……” 男人决定速战速决,几个深插。 身体静止不动,一汩汩的热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他紧紧的抱住女孩,等待那股眩晕的快感过去,随即清醒过来,翻身栽倒旁边。 余静的气息不稳,浑身痉挛着,最后一刻,跟着舅舅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此刻她周身疲惫,并且满足。 两人默默的躺了片刻。 赵猛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趿拉上皮鞋,蹑手蹑脚来到浴室,打开顶灯,拧开水龙头,伸手掬起一捧清水。 上半身穿着秋衣,下半身光裸着。 男人的动作麻利,潦草洗两下,连忙将灯关掉,光着屁股往回跑。 高潮的余韵仍在,女孩扭头看过去,影影绰绰瞧见,对方的身影,男人坐在床边,开始穿秋裤。 “你也去洗洗!” 他招呼着女孩。 余静听闻此言,却是拉了被子,盖住上半身。 “听话,讲点卫生,病了就不好了。”赵猛是成年人,懂得自然比女孩多。 外甥女明白他的意思,大街小巷,满是性病的牛皮藓广告,因为好奇,也曾偷偷摸摸研究过。 尽管看不懂,但也晓得不是好病。 眼下她还分不清妇科病和性病有何区别。 心知舅舅是为自己好,女孩懒洋洋的爬起来。 看着外甥女走出去,赵猛连忙打开了窗户,想要放点新鲜空气进来。 两分钟后,余静返回,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搂着舅舅的脖子,满足的喟叹,男人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轻声呢喃:“快睡吧!” 女孩含糊着应声,眼皮沉重起来。 不知不觉,余静的呼吸悠长而恬静,似乎真的会了周公。 赵猛从黑夜里睁开双眼,轻声唤着女孩的名字,没有反应,这才蹑手蹑脚爬起来,将外衣和裤子穿好。 跟着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如今的节骨眼,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姐姐已经心力交瘁,不能承受更多,他还是穿的齐整,较为保险。少顷,脑袋开始发沉,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天边泛起鱼白肚,赵猛的身体动了动,跟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还未回炉,脑袋转的就像方向盘。 随着周遭的景象映入脸帘,人也彻底的清醒。 从床上下来后,只觉得腰酸背痛。 不知道是昨天夜里累到了,还是睡的憋屈。 很可能是后者,毕竟好些年,没这么胡乱将就。 早些年,在部队野外拉练什么苦没吃过,特种兵那会儿,更是一个姿势要维持许久,就连蚊虫叮咬,满身是包,都不能动。 那么艰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 想想就像做梦似的,他站起身,抻直了腰摆。 舒展筋骨后,总算好受了点,这才回头去看外甥女。 女孩的呼吸均匀,清浅,似乎好梦正酣,赵猛笑模笑样的弯下腰,指腹在光滑的小脸蛋上滑了两圈。 这才恋恋不舍的缩回。 跟着走出卧室,又去对门的姐姐房间看了一眼。 对方侧身而卧,身体占据了床的一边,另一边空空如也。 好似给谁留出了位置,赵猛心理泛起酸楚,这一刻,女人就像孤苦伶仃的小动物般,楚楚可怜。 姐姐的心情他能理解。 这么多年过去,只有姐夫一个男人。 所有的情感寄托在他身上,突然之间,这份寄托落了空儿。 心理肯定伤心,没着没落,惶惶不可终日,如今她最需要的是姐夫的救赎,可都是男人,赵猛的直觉告诉他。 对方不会悔改,认错。 如果可能的话,早都做了。 何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很多东西旁观者清,当局者却未必看的通透。 如何度过难关,还得靠她自己。 坦白说,这样的婚姻,到底是维持下去,还是洒脱放手,若是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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