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不疯魔不成活H (第6/6页)
,只得默默的将人送出去。 田行长上车后,顺着街道往前开:这番折腾下来,他越发的丧心病狂,暗骂余山海,你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要祸害我姑娘? 你家过的和乐融融,却要我家鸡犬不宁? 这样道貌岸然的禽兽,绝对不能放过,所以打定主意,要搞点事。 对方的爱人,在部队宾馆上班他是知道的,正好去瞧瞧,他面色铁青,开车横冲直撞,差点压到狗。 男人惊出一身冷汗,假如是个人,那可就糟了。 他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短暂休息,本想抽烟,可烟盒空空如也。 恰巧不远处有家食杂店,田行长开过去,顺便买了盒中华。 他心绪不宁,抽了半根烟,便继续上路,这回倒是径直开到了宾馆,上午刚来过,下午又来。 前台的收银员对其有印象。 见其低头往里闯,便将其拦下,问他住店,还是找人。 田行长朝她冷笑,很不好惹的模样: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找雅琴。 女人很是惊诧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深表疑惑,上午才来问过房价,下午又来找他们的会计? 可既然对方能指名道姓,应该认识。 所以也没怎么上心,男人本想自己进去摸索。 如今心下一动,问她,雅琴在哪儿?收银员思忖片刻,给出答案。 田行长连句道谢都没有,闷声往前走,女人顿觉自己似乎有点莽撞!可又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不安的听着脚步声消失。 男人顺着门牌一路找到财务室。 抬头瞄了眼,黑漆漆的门楣上的匾额,田行长抬手扣响门扉。 几秒种后,里面传来女人,清冷的嗓音:“进来!” 雅琴以为是熟人,所以没用敬语。 田行长推门,嘎吱一声,室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房间不大,办公用品不少,各种票据摊在桌面上,杂乱不堪。 女人偏头,眼见着来人,大吃一惊,随即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迎上前来。 “啊,这不是田行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她客客气气寒暄。 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目光冰冷入骨,带着不怀好意。 雅琴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笑纹一点点消失。 她颇为忐忑的看着他,问道:“您,您这是怎么了?找我有事?” 谨小慎微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滑稽。 田行长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暗忖,这样的女人,能镇得住余山海吗?根本不能?!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知书达理,精明能干,说是女强人也不为过。 同样是女人,根本没什么可比性?!难怪对方会如此胡作非为。 “我来是警告你,管好你的男人。” 他字正腔圆的正色道。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女人的身躯微不可查得晃了晃。 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你,你说什么?” “你丈夫年纪一大把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今天我去单位找他,居然避而不见,所以我只能先来拜会你了。”田行长双眼微眯,怒形于色。 雅琴的脑中一片空白,木着一张面孔,脸色灰败。 她做梦也没想到,余师长的奸情对象会是田行长的妻子?! 这怎么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两人是好哥们不是吗?怎么着也不能破坏朋友的婚姻。 老话怎么说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丈夫在其脑海中的形象轰然崩塌,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这,这不可能?!”她瞪着眼眶,嗫嚅道。 余师长和田馨以为躲过一劫,没成想危机迫在眉睫。 他还有闲情雅致,跟女孩寻欢作乐,将人扛到了休息室,扔在床上,飞身扑了过去,女孩的下半身半裸着,那套东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似就等着男人奸污。 男人压上去,拉下内裤,拽出赤条条肉柱。 女孩推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得用手揪住那坨东西,微微用力。 “你给我走开,滚开啊!”她叫喊着。 这东西金贵,坏了哪里也修不好。 余师长面色微变,低头怒目而视,两人就像斗鸡似的,互不相让。 “松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也动了真火。 平日鸡毛蒜皮的小事,懒得理会,如同在家庭中,大都是妻子做主,她愿意跟他说说,他也是左耳听右耳冒。 如今对待田馨,原本的粗枝大叶,已然精细许多。 懂得关心,照顾对方的感受,但面对性事,他拥有绝对的权威。 如果男人在床上都‘硬不起来’,那真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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