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H唯有小人难防也 (第1/4页)
唯有小人难防也 W在妓女身上发泄完毕,欲望的浪潮从身上退去,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浑身恶寒,胃里翻腾不止。 好像在冰窖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直挺挺的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满脸的惊悸。 我在哪?我在做啥,这么肮脏逼仄的屋子,也能呆的下去?他嫌弃的不得了,一骨碌爬起来。 由于床铺窄小,动作间碰到了妓女。 对方嘤咛一声,麻木的看着他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嘴角掀起不屑的笑意:还以为多厉害,没想到是个镴枪头。 中看不中用,但她也佬啊姨裙不要脸又偷文不指望这些个嫖客如何,张开腿办事,事后给钱就行。 她挂起职业化的笑脸,想要帮他,却被对方甩开,满脸厌恶的瞪她一眼,好像她是什么罪该万死的病毒。 女人内心愤慨:真以为自己是个好东西啊?! 还不如她呢,起码自己挂了牌的,童叟无欺,而他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嘚,想要发展成常客的可能性不大,她也不强求,默默的套上小衫,靠着冰冷的墙壁瞄着他。 W慌忙的穿戴妥当。 掏出钱包看了眼妓女。 对方瞧了瞧钱包的厚度,面无表情道:“三百!” 男人面色微变,低吼道:“三百?这才多久,就三百?”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脑子里田馨的幻象,总之射的特别快,有两分钟吗? “你是第一次嫖吗?我们按次数收钱,不是按时间。”女人冷声讽刺。 W勾起嘴角,冷哼一声:“臭娘们,你别骗我,我看到你们店里,明码标价了,才一百!” 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她的身上,女人登时不乐意了,高声道:“那是按摩的价格,我这是特殊服务。” 男人满脸铁青,直觉自己被耍弄。 也怪他起初没可爱如我有问清楚,眼见着女人气势汹汹很不好惹。 不想多做纠缠,推门要出去,可房间太小,妓女虽说坐在床上,可伸手就能薅住他的胳膊。 W只觉得手臂一沉。 暗中骂娘,回头狠声道:“你放手!” “呸,你他妈是个男人吗?睡完我,想白玩,你不给钱是吧?”女人满脸狰狞,就像个发疯的婆娘。 原本那点气质荡然无存。 W暗骂自己中了邪,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东西,她和田馨哪里像?一切都是假象,如今本性暴露,这就是个出卖肉体,撒泼的渣渣。 “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叫我们老板收拾你。”妓女嚣张跋扈的咧开嘴叉吼道。 对方唾沫星子,喷多长,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就像被硫酸泼到似的,W用力一甩,胳膊挣脱出来。 女人惊叫一声,便想从床上下来。 那架势很吓人,好像要拼命似的。 上半身穿好了,下面却光裸着,细细得双腿,就像麻杆似的,要多丑有多丑,W只觉得辣眼睛,肠子差点悔青了。 “别他妈闹了,三百就三百!” 他强压着火气,心有不甘的从钱包里,再抽了两百,丢在地上,跟着转身,这回女人没有阻拦。 W穿过黑暗的长廊,来到前厅。 妓女们都在窃窃私语,只觉得头脸火辣,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外面的寒气,扑面而来,今天的月亮很圆,清冷的光,洒在大地上,周遭的景物,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色。 男人呼出来的气息,瞬间变成白雾。 他跺跺脚,搓了搓手,心情越发的郁闷。 过来时,不觉多远,回去的时候,足足走了十来分钟。 W冻得缩起脖子,猛往手上呵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此刻大街上冷冷清清,没什么行人,偶有野猫野狗乱窜,间或传来动物打斗的声音,衬得夜晚愈发寂静。 好不容易到了轿车旁,拿出车钥匙的手在颤抖。 对准了关窍,按了几下,咔哒一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可从没未像此时这般美妙,他钻进车里,发动引擎,先把空调打开。 出来的冷风,早有准备,可还是哆嗦不停,W咬咬牙,踩着油门,将车驶入主道。 过了几分钟,暖风终于带了点温度,可这点温度,对于W来讲,真的不够,握住方向盘的手冻得发青。 好在住处并不太远,路上也没多少车。 他开的飞快,二十分钟,终于到达目的地。 九点不到,小区里亮着灯的人家屈指可数,倒是关灯看电视的不少。 经济条件有限,家家户户都很会过日子,节省用电,是好事,还有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喜欢翻拣垃圾桶。 W看到后,颇有微词:值几个钱?有时候翻得垃圾洒落出来,也不知道收拾,真真儿是破坏社会的人文环境。 小区虽说不大,但在城镇也算过的去。 绿化一般,好在楼和楼的间距较宽,没有规划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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