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就要使劲操逼 H (第6/6页)
他拿自己当什么?一个妓女罢了? 男人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唉声叹气道:“馨馨,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特喜欢你,你在我心理特别纯洁和干净,我并不是只要一时得欢乐。” 余师长见心上人伤心,掏薯条推文心挖肺的倾诉衷肠。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像你爹似的,去找按摩女啊,每天我都能换一个新鲜的,何必在这里受你的冷眼?” 田馨并未因他的话,情绪好转。 相反,她更为恼火:“你住嘴,不许提我爸!” 女孩听不下去,毕竟是亲生父亲,关键时刻护短。 男人颇为讽刺的看着她道:“嗬,我说的不对吗?我可比你爹干净,有原则的多。” 理智上,田馨认为两人,八百步和五十步的差别,一丘之貉,但情感上,她偏向于自己的父亲。 嘴上反驳道:“我爸那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余师长挑眉:“那也乱啊,每天睡不同的女人还爬你妈被窝,她不恶心吗?” 为了抬高自己,男人也是拼命的往好友身上泼脏水,被对方知道的话,肯定要跟他没完。 女孩对他的偏激言乱,嗤之以鼻:“你才恶心呢,你再说,我就要不客气了。” 她气鼓鼓得酝酿着什么,目光也变得尖锐起来,糟蹋她不算,还编排她父亲的不是,就算其有错,也没有他指责的余地。 男人摸了摸鼻子,也不想跟她闹的不可开交。 点头道:“行,我住嘴。” 说着,双手按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挣扎,嘴再次压下来。 田馨自然不同意,摇头摆尾的反抗,可身上就像一座小山镇着,根本毫无成效,温热的双唇碾压过来。 女孩的心砰砰乱跳。 “呃嗬啊,不要啊!” 余师长的吻技并不出挑,温柔的时候还好,粗暴起来,就像蛮熊,搞得她有点疼,男人也不强迫,顺着下颚往下,很快来到腰际。 大手扒拉内裤,歪歪斜斜横在胯间。 阴毛和髋骨露出,男人本想继续,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某处,当即愣住,他眨了眨眼,仔细观瞧。 纹身的位置,模模糊糊的字迹,晕染开来。 勉强能看清,余和山字,至于海?兴许他操作失误吗?怎么瞧不出个模样? 男人仔细回忆,突然间,醍醐灌顶,他下手很有准头,就算再怎么难看,也不至于模糊成这样? 而且余和山字,比较简单。 更不会花得,需要仔细辨别。 很可能是女孩,没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搞得不伦不类。 田某老阿姨群又偷文馨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状做死鱼,空气突然间安静下来,冷凝的气氛笼罩在头顶,女孩若有所感。连忙抬头,便看到令其心跳加速的一幕。她火速得起身,双手撑着沙发,抬起胸脯,喘着粗气,故作姿态道:“咋了,咋了?”余师长的头慢慢抬起,好似有千斤重似的,手指点着纹身,怒气冲冲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田馨面色苍白,紧张的舔了舔嘴角。 脑海中响起对方的警告,若是弄坏了,在纹一个。 回忆起纹身的过程,女孩不寒而栗,她嗫嚅道:“我,我怎么知道。” 探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挺好吗?” 余师长的声音,声如洪钟:“好你妈个逼!” 他吐出污言秽语,骂的直接恶毒。 女孩脑袋嗡的一声,气血上涌,自己被他糟蹋,被他辱骂也就算了,怎么还扯到母亲头上,登时面色寡白。 就像一层薄薄的纸,开口就会碎裂。 “你,你骂啥?”田馨强压制怒火问道。 “骂啥,你这个臭婊子,我骂,操你妈了个逼,听清楚了吗?”说着,余师长的火气彻底爆发出来。 伸手抓住女孩的头发,就像要把她的头薅掉似的。 余师长的脾气并不好,只对领导察言观色,但也不卑不亢,平日里不苟言笑,谁若是触怒他的权威,准没好果子吃。 田馨是意外,特例,宠爱着,最近也没怎么动手。 可不代表他会无条件的忍让对方,他在意的事,她必须遵从。 像纹身,含义非凡,搞成这样,他能不生气吗?就像狗撒尿,占领地盘,男人给女孩纹身,就是宣誓主权,他又好勇斗狠,如今却是爆发出来。 “呃……嗬嗬啊……”猝不可爱如及防,头皮炸裂。 女孩的脑袋顺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嘴里发出鬼哭狼嚎似的惨叫。 她知道,纹身就是定时炸弹,这下爆炸的太过突然,女孩毫无心理准备。 双手使劲撕扯,想要得到喘息,可余师长的手掌,力气大不说,就像钳子似的,薅住不放。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头发掉落还不解气。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