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花钱得让我操穴 H (第13/29页)
今天对方有点反常,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叔?!” 鸡皮疙瘩再次爬上皮肤,就连乳球都难以避免。 田馨不想承认她怕他,出言打破这诡秘的一幕,男人心神恍惚了一阵,马上回到现实中,脸色微变。 眉毛皱起,是个苦恼的模样。 他变脸着实快了点,看的女孩越发的胆战心惊。 “馨馨,船到桥头自然直,所有的事,你都别操心,等,等到年后,一切都会变得很顺利。”他言之凿凿。 余师长对C市的军长之位势在必得,现在各方面的反馈良好,也算上了台面,好在自己冷静持重,难当大任,到时候两人在那里安家,远离城镇是非之地,岂不妙哉? 听他得话音,似乎春节后有好事? 田馨默然的点头,的确会变好,到时候,自己人在北京,没有男人的纠缠,逍遥自在,她都要等不及了。 两人各怀心思,却是南辕北辙。 余师长发了一阵疯后,看着女孩又发了一阵痴,田馨不敢打搅他,生怕其又故态萌发,没好歹的揉搓自己。 男人的手顺着女孩的大腿往上抚摸着。 温柔而又缠绵,几乎不带什么欲望,可顶着大腿外侧的某物却是蓄势待发。 女孩被他看得难为情,低垂着眼帘默不作声,直到大手横着滑过腿根处,插入到她的双腿间,才立刻意识到了危险。 该来的总会来。 因为惧怕他的粗暴,女孩小声的低喃:“你轻点。” 男人冷声道:“你这么骚,轻点能满足你吗?” 田馨被羞辱,眼皮微颤,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不对。 余师长勾着她的腿,向两侧掰开,终于不再像恶鬼似的盯着自己,目光下移,去看她的私密处。 双腿呈M状被打开,阴缝里积了一滩水。 由于男人在上面,承担了大部分的冲击,能落下来的水,也很少。 几乎没有,所以女孩的蜜穴湿漉漉的,却有限。 大阴唇外翻,小阴唇胡乱的堆在阴道口,而里面的孔洞几乎瞧不见,男人的手指拨开有些狼狈的小阴唇,穴口处的粘膜紧绷着,露出里面不规则的小孔。 此刻翕动着,隐约瞧见内里的媚肉。 “小逼真好看,这是我的。”他又开始骚话连篇。 田馨这辈子,听到最多的脏话,都是从他的嘴里喷出来的,简直下流到了极点,不堪入耳。 她很想堵住耳朵,想不明白其品德如此糟烂,怎么混入军队的。 夫妻之间不应该相敬如宾吗?就像她的父母那般,想象着老男人对她那四十多岁的老婆也是如此,便有种想吐的感觉。 那种被玷污,被祸害的羞耻和肮脏感油然而生。 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偏过头去,心想着,现在是什么时辰,是不是快天亮了?可即便是晴天白日,男人也会理直气壮的做这种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对方那根东西突然顶了上来。 滚疼的龟头,戳刺着她的阴唇,从大阴唇开始,滑到小阴唇,最后点在入口处。 田馨的呼吸开始急促,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本不想看,可终究还是勾着头,往下望去。 余师长的鸡巴黝黑,亦如记忆中的丑陋。 根部粗壮,被浓密的阴毛淹没,往上则是青筋缠绕的柱体,再来便看不到了。 女孩抬头的刹那有点眩晕,也许是睡眠不足,整个脑袋发木,并且沉重,下一刻后脑勺拍在瓷砖上。 头顶的白炙光刺眼,晃得她心口砰砰乱跳。 硬物挤开小阴唇,横冲直撞插进来,因为入口窄小,男人稍稍用力,突来的疼痛令田馨痛吟出声。 “啊呜呜……” 她下意识的收缩自己的阴道。 余师长感觉龟头被勒的有点疼,冷声呵斥:“别夹那么紧。” 说话间,腰间用力,龟头突破入口,破开肉壁,硬邦邦的顶进来。 “呃啊呃……”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很是敏感,被物件碾平的褶皱又酸又麻,田馨的头微微后仰。 扬起下巴,好看的天鹅颈暴露出来。 她就像一个被击中要害的小动物,正在引颈悲鸣,低声的呜咽含在嘴里,反复翻腾,那股巨大,充塞感令其不适。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对方的性器,一个四十多岁老男人的性器,正插进她的私密部位,是那么的灼热和滚烫。 “叔,叔啊……” 双腿在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紧张,亦或者其他的什么。 田馨卑微的叫唤着,好似这样就能减轻性交的违和跟羞耻感似的,可听在余师长耳中,却无异于催情剂。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一寸寸钉进穴内,周围的薄膜被撑开,紧绷着。 鲜红的小逼在充血,而小阴唇静静簇拥在鸡巴的周围,欲拒还迎的姿态鲜明。 “贱货,婊子!”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让其有了失控的先兆。 这样侮辱性的言辞,在贬低对方的同时,大大满足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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