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贫不笑娼 (第8/8页)
居然能听懂这里的语言,并且日常表达上,进步很快。 至于同来的老女人,则没这般幸运,如今只能猜出中国话的意思。 女孩没读过什么书,在越南勉强读了五年便辍学,可她学习能力很强,时不时从别人那里借些话本,书刊,寻常字倒也识得不少。 刚开始没觉得,读书有多么重要,直到眼瞅着别人都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的去学校,她直勾勾的望着,才回过味来。 童年不该只有耍闹,还是知识积累的过程。 多年的贫困,迫使她们一直在生活的底层挣扎,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很受局限,女孩乖巧得很,没有跟母亲提出重返校园的要求。 因为心知道对方口袋拮据。 如今,有机会学习,她很珍惜,没什么事,便捧着书,专心致志的琢磨,本就年龄小,外加学习能力强,所以掌握汉语并不太难。 只是写起来着实费劲。 别墅除了她和同来的女人,主人家雇了个中国管家。 略通越南语,平日沟通勉强过关,很多不懂的问题,女孩都会厚着脸皮请教,她现在除了脸皮好像没啥了。 摸着良心说,在这里的日子,比越南好很多。 虽说房子很大,收拾起来费力,可吃的好,穿的暖,并且还有一间较为宽敞的单人间,每天清晨,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射进来。 暖洋洋的打在脸上,感觉很舒服。 刚来哪会儿,因为害怕,整夜的不关灯,后来,情况有所好转,但也不会拉窗帘,一旦那么做,便有种幽闭窒息的感觉。 好似掉进黑洞洞的深渊,不知身在何处。 曹德璋不喜欢下人们喊他少爷,或者是老爷,少爷?这个家就一个主人,什么少爷?老爷吗?还没老到称爷的份儿。 所以大家都顺着他的意,喊他先生。 男人微微挑眉,眼梢越发的上吊,因为口语和不熟稔,她的发音有点别扭,就像舌头发硬似的。 外面冷,带进来一身寒气,幸好别墅开着空调。 简直到了温暖如春的地步,他脱掉外套,递给对方的同时,伸手松开领口的纽扣。 白色的衬衣质地优良,轻柔贴身,他就没有便宜的衣服,最便宜的也是上千,眼看着对方在面前走过去。 来到衣架前,踮起脚尖挂好。 曹德璋单单是站着看,没有丝毫的不自在,看的光明正大。 这是他的人,并且发现,女孩腰摆笔直,站在衣架前,显得很是娇小。 她今天扎个马尾辫,简单的用黑色发箍束缚着,露出小巧的耳朵,从后面看,连耳后的皮肤都白的亮眼。 真不愧是混血,白种人的优势尽显无疑。 他玩过欧美妞,大胸,大屁股,大长腿,看着很是勾人,真要到床上,才发现下面宽广,一般国人还真应付不来。 就不知,这丫头的小逼是何光景。 想入非非的同时,目光越发的灼热。 女孩身在异国,人生地疏,虽说主人家不常在别墅,可回来的次数也不少,因着对方的长相偏于刻薄,所以她行事小心翼翼。 生怕惹恼对方,被教训。 本以为对方已经走开,回身便看到他高高大大的杵在那。 小女佣着实吓一跳,连忙收敛心绪,这次脚下的步子迈得有点小,因为觉得主人的眼神怪异,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 先前在越南的厨房,总是出岔子,她被训怕了。 低眉顺眼的走来,距离曹德璋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住。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声音轻如蚊呐。 小嘴开合的有点不真实。 等了片刻,没等来回答,于是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撩了一眼。 曹德璋长的说不上美丑,就是气势惊人,间或带点,不自觉的凶相,这凶相又不锋利,单单是震慑。 若看得久了,反而被弱化。 倘若他笑眯眯的跟你言谈,又亲切的无以复加。 如今他长身而立,目光带着玩味审视着女孩,只觉得长的好,可也单单是好。 即使赏心悦目,甚至于勾得他,目光放肆的探究,也没到鸡巴鼓起的状态,换句话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带着几分高傲的不屑。 为何如此呢?一个买回来的玩意,低贱如蝼蚁。 又唾手可得,懒得去耍弄,被人知道,他跟个女佣搞到一起,好说不好听,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还是有点原则的。 再加上,女佣着实太小,身边大把的美女等着宠幸。 要个不识风月的涩柿子?何苦来哉? 女佣的目光一触及收,不敢冒犯,可仍觉得对方的目光别有深意,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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