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强上也得操 H (第3/4页)
她的悲伤,透过眼睛和泪水流泻出来。 谁都看不到,可她压抑的啜泣声,却像锤子似的凿在男人心头。 赵猛是来找乐子的,他的工作,虽说已经步入正轨,可在陌生的城市,人单力孤,随时保持着警惕,生怕出差错,到时候谁来收拾烂摊子? 无论是姐夫还是曹首长,只会证明自己的无能。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不能被人看扁了,这是他飞黄腾达的踏脚石。 在这个职场呆的越久,越明白游戏规则,你有权有势,或者豪门显贵,才能得到更多的资源,玩得潇洒。 这里的玩,并不是单纯的字面意思。 更多的是金钱游戏,商场,官场游戏,不是狭隘的女人,或者物质享受。 那些东西太过单薄,肤浅,最难的是玩转人脉。 他很累,在谨慎的成长,现在没人能摸清其底细,倘若知道他只是个靠人上位的小棋子,或者说是没有牢固的根基,那么事情就会复杂。 必须在此之前,增加筹码。 所以他在C市活得小心翼翼,不但要应付职场的那些老狐狸,还要分出时间经营自己跟曹琳的感情。 后者相对容易些,但也索然无味。 前者则是细工慢活,进展缓慢,所以有时候也会焦虑,怎么缓解呢? 做爱也是种很好的发泄途径,不想碰曹琳,因为没兴趣,跟其上床简直,味如嚼蜡,完全敷衍了事。 得不到满足不说,反而压抑。 所以他才会回来,看到外甥女青春靓丽的模样,腹下的欲火更炙,可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冷言冷语刺激。 下身的兄弟着实不争气。 进入了状态,听到女孩嘤嘤哭泣,再次疲软。 “你他妈越来越烦人。”两次欲望被断送,再好的脾气也会发飙。 说话间松开女孩的手腕,下一刻,余静拽出嘴里的布料,破口大喝:“你骂谁呢,不是个好东西,你给我滚下去。” 她连推带搡,想将男人掀翻。 可本就弱小,怎么可能办得到。 累得自己气喘吁吁,赵猛纹丝不动压的结实。 女孩盛怒之下,毫无章法,手指不小心剐蹭到他的皮肉,有点疼,不严重,可这行为甚是恶劣。 “你真是个小泼妇。” 赵猛忍耐到了极限,大手一伸,抓住其一只手腕。 不假思索的压在床铺上,女孩气红了眼,另一只手上来就是一顿乱抓。 “嘶!”男人只觉得胳膊一疼,凭着多年的行伍经验,敏捷的闪过了她的攻击,随手一抄。 余静的两只手动弹不得。 她放开嗓门道:“不许你欺负我,你走开。” 男人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火气,避其锋芒的讨好道:“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前一秒还骂他是泼妇,下一刻又惺惺作态的表白。 余静根本不吃他这套,他的虚情假意,简直令其恶心。 “这话你留着跟那个女人说吧!”她冷冷道。 温热的吐息,喷在脸上有点痒,很快又冷却下来,好似在脸面上挂了一层霜。 只听说过北方严寒的冬季,呼气都能冻上,南方也会吗? 女孩的手动不了,脚还是自由的,曲起膝盖,往上一勾,虽然说不出多大力气,可还是踢在其小腿上。 嘴里发狠道:“你就是个花花公子。” 她气咻咻的骂道。 男人不自觉的叹气:“我跟你说好话,你一句都不肯听是吧?” 余静觉得言语都是多余的,可又忍不住分辨:“你能对我说,也能对别的女人说,那个女人不是家世好吗?长得也挺好的,你们两个正合适,为什么要来纠缠我?” 语气带着倨傲,可气息不稳出卖了她。 女孩的泪水就没停过,说这话时带着颤音,明显是哭腔。 赵猛颇为无奈的,暗翻白眼,心想自己造的什么孽。 “咱能不说气话吗?我现在还是单身。” 他轻描淡写道。 余静发出不屑的冷笑:“单身?你骗鬼呢?你有女朋友的好吧?说过的话就想抵赖吗?简直坏透了。”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没结婚就是单身,女朋友随时都可以换的,或者分开不是吗?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大晚上的,咱两好好的行吗?你这么连踢带踹的,被子都掉地上了,忍心让我冻着吗?” 他开始没皮没脸的卖惨。 舅舅不说,余静还没感觉,此刻却被寒意包围着。 见其不再挣扎,赵猛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单手往下一探。 两人都在床边躺着,他长的人高马大,臂展宽阔,很容易够到棉被,往上一带,两人赤裸的身体,被捂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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