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飞扬跋扈为谁雄 山登绝顶-我为峰 (第3/11页)
天寒土硬,要得这样,非得要躺三五个时辰不可。" 使枪骑士颔首道:"此地本就荒凉,又都知大战在即,会在此躺上半天的,决非平常猎人农夫,只怕是那边的探子。" 使鞭骑士皱眉道:"那又为何要留下这只兔子?倒象是故意示警一般。" 使枪骑士忽道:"不对!"向使鞭骑士道:"这一剑,你自问使得出来吗?" 使鞭骑士愣了愣,道:"不能。" 使枪骑士道:"我也不能。" 又道:"能用出这样一剑的人,岂会是个平常探子?如此处事,只怕也另有深意。" 使鞭骑士犹豫了一下,忽道:"二哥,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使枪骑士苦笑道:"说吧。" 又道:"自渡过黄河以来,你就一直想说这句话,难道我看不出来么?" 使鞭骑士被他这般一说,却有些讪讪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平时人多耳杂,不大方便。" "二哥,你觉得这一战,我们能有多少成算?" 使枪骑士叹了一口气,道:"你早有成见在胸,又何必问我?" 使鞭骑士有些激动,道:"二哥,兵法上的事,你比我懂,自渡河以来,咱们号称百战百胜,其实才拿了几个俘虏?所遇敌军,无不一触即溃,他们…他们索以强悍著称,若真是这般无用,这百多年来,咱们又岂会一直打不回来?" 使枪骑士叹道:"你我只是冲锋战将,军略大事,到不了我们作主,也用不着我们操心。" 使鞭骑士道:"二哥,话不是这般说,现在弟兄们的传言,你没听过么?" 使枪骑士道:"什么传言?" 使鞭骑士却又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下,方道:"有很多,有得说皇上御驾亲征,主要是为了在战功上盖过先帝;有的说,皇上其实早知道他们的主力还在后面。只是出来前话说的太满,未能大胜,面子上过不去…"偷看了使枪骑士一眼,又道:"还有的说,其实先帝驾崩的也有些不明不白…" 使枪骑士忽地喝道:"住口!"使鞭骑士当即住口不言。 使枪骑士喝止他后,却未说话,只是胸膛不住起伏,显见得心情甚是激动。过了一时,方道:"这话已是死罪,你不得再听,更不得再说。" 使鞭骑士道:"是。"面色却不大服气。 使枪骑士道:"这些大事情,你我不懂,也作不来,你我本份便是舍命杀敌,其它的事,你莫要再想。" 不等那使鞭骑士回答,就又道:"出来好久了,回去吧。"勒转马头,向南面奔去。 使鞭骑士将灰免丢进身后口袋,也跟了过去。 连绵不尽的帐篷! 一眼看去,也不知有多少帐篷,连得满山满野,一眼看去,竟几乎看不到边,怕不有几万顶之多。 有帐篷,便该有人,但这几万顶帐篷之间,却是一片死静,全然没有人走动说话。就如一座庞大的死城般。 一片阴沉中,连太阳也似怕了,扯来几重乌云,将自己挡在后面。 "达,达"声响,一匹红马自远方飞驰而来。 马烈如火,马背上的主人呢? 那马来的极快,只一转眼,已踏入这死城之中。 没有任何反应,没一人出来阻拦,盘问,或是迎接他。 那马似甚是熟悉这里,全不用骑士驾驭,左冲右突,不一时,已来到中央一座大帐篷前,长嘶一声,站定下来。 这马要走便走,要停便停,动静之际,竟是全无滞阻。 骑士翻身下马,天上浮云刚刚好荡开,落下一束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平凡的脸庞,锐利的眼神。 他掀开帐门,大步走了进去。 帐中已坐了十数个人,一见他进来,忙都起身施礼。 "元帅辛苦了。" "元帅。" "元帅此去,不知探得什么敌情?" "他们扎营之地,已至高梁河,去此地不足五十里,以元帅之见,如何处置?" 众人虽是七嘴八舌,却甚是有序,全不让人觉得嘈杂混乱。 那人并不作答,大步走到中间,在一把椅子上坐下,顺手提起一个酒坛,仰起头,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坛,方放下酒坛,抹了抹嘴,道:"痛快!你们也喝些!" 众人都是一愣,又要发问,有几人却现出喜色,并不开口,各各提起酒坛,痛饮起来。 那人哈哈大笑,样子极是快活。 那几人喝了几口,将酒坛放下,目注那人,并不说话。 那人笑道:"够了么?" 那几人笑道:"够啦。" 那人指指其它几人,笑道:"傻子,你们吃亏了!" 忽地散去笑容,道:"传我令!自此刻起,全军将官禁酒!" 众人一惊,立时翻身拜下,齐声道:"得令!" 那人又道:"所有士卒,各发酒一瓶,肉一斤,一个时辰内,务须分发完毕!" 两名方才率先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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