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罪己诏 (第1/2页)
将军正要带兵闯入阵中,被偏将劝阻,道:“将军,不可冒然,你看这阵形古怪,是末将平生未见。”将军观之,道:“此阵形分为八个方位,那我们分兵从八个方位攻入,如何?”偏将又道:“分兵则兵力薄弱,攻入阵中很容易被敌军歼灭,我们只有集中兵力择一个阵门攻入,撕开一个裂缝,直插入阵中。”白蚁族将军率大军攻入阵中。只见阵中的大军相互穿插,乾位的盾牌兵列阵,长矛从盾牌之后而出,刺穿铠甲,使其死伤无数。冲入阵中的兵卒是一脸茫然。各个方位的兵卒变阵并且相互运转,车骑在阵中冲杀。白蚁族大军被包了饺子,欲出不能。偏将见白枫将军及其大军被包围阵中,使大军陷入绝地,率领后备大军从兑门攻入,皆被射杀。白蚁族大军在阵中全军覆没,没有一只蚂蚁突围而出。阵中的尸体是堆积如山。瞭眼望去,大峡谷之外遍地都是尸体,白蚁族惨败。 白枫将军站于一片荒草丛中,这可是白蚁族全部的家当,就这样给葬送了,自己也是无颜面对君王,拔出长剑正要自刎谢罪,副将扑上前来,道:“将军,不可啊!”白枫将军面向副将,道:“你叫我回去如何面君啊?”面向这些残兵,竖立在烽烟四起处,副将指向它们,道:“将军,你看看他们,它们随将军南征北战,出生入死,难道你就忍心的丢下它们吗?”白枫将军望向它们,道:“好,我带你们回家。” 夕阳西下,白枫将军站于战车之上,返回白蚁族都城。看着这些残兵,手扶长戈,个个垂头丧气,后面的大板车之上运载那些战死兵卒的尸体,回到白蚁族本土。缓缓的经过大街,这些围观的百姓是哭天扑地,家家都有战死的虫,其哭声震天,更是有的哭晕过去。 白蚁王听到此噩耗,如同晴天霹雳,惊讶的站起,使其久久不能言语。白枫将军跪于大殿之外,周围都是披麻戴孝的百姓。一百八十万的大军都丧命于大峡谷,痛心疾首啊!听到殿外哭天喊地。抬头看去,大殿之下的文武,道:“相国啊!”却又不见相国家蚁,又问道:“相国今天没有来上朝吗?相国在何处?”左右答道:“相国在自己的府邸。”白蚁王走出,道:“去相国府。”左右望向大殿之外,道:“大殿之外都是百姓,大王,我们如何能出去?”白蚁王走上前,随之望去,又回首道:“我们从后门而出,尽量的避开这些百姓。” 它们只有从宫门之后留出,并且将自己扮成百姓的模样,站于相国府的大门之外,见相国府的府门也有百姓。它们只有绕开正门,绕道到相国府的后墙,看这深墙大院,只有下面的狗洞可以钻进去。白蚁王也是四处张望,寻找可以进入的路。白蚁王身边有个宦官偏偏不知死活,是乎是在作死。也许是自己刚刚进宫,不懂得什么是规举,把白蚁王视着和自己是同一类的虫,指向狗洞,道:“大王,这里有一个狗洞。”白蚁王望向这个宦官,道:“你是要孤钻这个狗洞吗?”宦官也是不知所措,觉得自己的言语有误,冲撞了白蚁王,低沉着脑袋不搭话。白蚁王脸上的怒色渐盛,逼上前一巴掌打下,道:“你这狗东西。”宦官立即跪下,身子是越发的颤抖。执笔宦官见状立即上前,道:“大王,是它不懂事,待奴才回去好好的调教。”面向后训斥,道:“还不快退下。”白蚁王道:“不用调教了,今后它去王陵,为先王去守陵吧,孤今后不想再看到它。”执笔宦官面向跪在身后犯错的宦官,道:“还不快过来谢大王的不杀之恩,若不是大王仁慈,即使有十条命也换不回你的一条命。”犯错的宦官跪上前,不断的磕头,道:“谢大王不杀之恩。”白蚁王挥挥衣袖,两边乔装打扮的卫队将这个犯错的宦官拖了下去。白蚁王面向执笔宦官,怒道:“它不懂规举你还不懂规举吗?”执笔宦官这才走上前,趴下身子。白蚁王踩着执笔宦官的背,越墙而入,惊动府内的家丁,围上前来,呼道:“是谁?”越步上前,白蚁王挺身而立,道:“是孤。”家丁这才跪下,道:“大王。”相国家蚁走出,道:“是何蚁?”见白蚁王站于墙下,跪下道:“大王。”白蚁王走上前,道:“相国请起。”相国起身望向白蚁王。白蚁王目视周围,道:“孤这是微服私访,不可声张,你们都起来吧。”相国家蚁道:“大王,我们一起进入厅堂再叙吧。” 相国侧身在前方为其带路,白蚁王跟随行走于走廊之中,走在庭院之中。白蚁王一路走来,欣赏这满院的梨花,倒有一句诗可应此景,“忽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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