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抉择不定美女助 (第2/3页)
娘俩说着,小毛驴加快了速度,二娃扽了一下缰绳,小毛驴放慢了脚步,原来进了村。小毛驴识村、识家,才放慢的脚步又驴蹄“哒哒”走得更急啦。 武强知已晌午,喂小毛驴的草料早已准备好。这时,二娃牵小毛驴“吁”的一声,小毛驴停住脚步。 三 武强和儿子听到门外“吁”的声音,知是媒婆回来了,急速出门迎接。他见到媒婆笑脸相迎说:“这大热天,您辛苦啦……”而后搀扶媒婆下了毛驴。 他话未必,媒婆的面容闯入眼帘。只见她满脸灰土、脸上还有一块擦伤裸露,鲜红的血肉自诉媒婆的不幸。再看身上,白褂染成土色,黑裤被泥巴深渍,鞋子像泥土扒出,雪白的袜子也失去了本色。他看着身染泥土的媒婆,心里一惊,内心暗想:莫非媒婆遭遇不测?莫非小姐家震怒将其轰出?而后施以暴打侮辱才落得这副模样?如是这样,也欺人太甚啦。你不同意就算啦,何必施以拳脚羞辱媒妁?难道这是真的?若不是真的,媒妁怎么会落得这副神态?他内心翻腾,连连自问,但找不出答案。这时,只听媒婆说:“不辛苦,不辛苦。成人之美的事再辛苦也高兴。” 高兴?武强想:“您从哪儿高兴的呢?脸部鲜红的血肉裸露,浑身乌烟瘴气,您这是怎么啦?若不是遇到不测怎么会落得这副惨败相?”想着,急忙说:“对,对,婶子说得对。成人之美的事再辛苦也高兴。”于是陪同婶子走进院子。 小勇把早已备好的洗脸水端在媒婆面前说:“奶奶先洗脸凉快一下吧。” 武强忙说:“等等,你看奶奶的脸有伤。”于是问道:“婶子,怎么提亲还伤了脸面?该不会……” 武强欲说又止。婶子知武强要说什么,于是急忙抢前说:“哦,我这是摔的。” “摔的,怎么还挨摔啦?” 武强觉得莫名其妙。婶子看了一眼二娃,说:“还不是二娃这王八犊子赶驴抽风,他冷不防一声‘驾’,小毛驴狂奔起来,我没注意,也没拽缰绳便被摔落在地;脸擦破了皮,浑身滚了泥,你看我这副惨相貌似土地神还进了大府上,我真觉得羞愧死啦。”说完,自嘲地笑了起来。 武强看婶子这副模样,说:“大府上没把您当讨饭的轰出来呀?” 婶子听了,才满脸绽笑便“妈呀”一声。原来擦皮收鞧,剧烈疼痛使得媒婆“妈呀”一声大叫。她手捂疼痛,片刻,疼痛缓解,她强笑说:“还真让你言中。我在门外看如此豪宅不知所措,正为此所难时,门‘吱’一声开了。一人走出,他看我们娘俩颓败样子问道:‘干什么的?是路过还是讨要?怎么牵着小毛驴在这儿?快走!不长眼睛,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急忙迎上前去满面谄笑说:‘老爷’,我喊老爷才出口立即被对方喝住说:‘不要胡喊,我不是老爷。’我说您不是老爷您是……那人说:‘我是协助理事的。’而后怒声说:‘不快走问那么多干什么?快走,快走!’我看开门人脸带怒色,连声轰赶我和二娃子,于是说:我们是到府上来的,麻烦您行行好禀报一下老爷太太,就说府上来人啦。开门人心里打转,他是在想:‘来得是什么人?如此颓败,老爷府上来人不是四乘马车就是八抬大轿,不然就是高头大马,哪有你这副模样的人,活像土地老。莫非是从不来往的远方亲戚?若是那样,一样不能怠慢。’于是,他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谄笑而亲和地说:‘您进来吧!’就这样,他帮助把小毛驴拴在门外,带我和娃子进了府门。 “哎呀,婶子这招还挺厉害。”说完,自己自责地说:“哎呀,只顾听婶子说话,忘记让婶子洗脸啦。快,您先洗把脸凉快凉快!”于是,张媒婆撩水在脸面画圈地洗,她小心翼翼,唯恐触及擦伤的脸皮。自己轻轻认真洗着,小勇后面拿着一把破蒲扇给媒婆扇着风。媒婆洗完脸夸赞小勇说:“怪不得小姐看上小勇,小勇真懂人,会来事。”而后又指着赶驴娃怒声说:“就你,自顾自。” 二娃,正低头凝思,听奶奶说自己“自顾自”。他不吃味地说:“这叫为媳妇拜丈人。等我该说媳妇,冬天我用力给您扇风,夏天我再给您点燃大火炉。”说完自觉所说得意便偷偷笑了起来。 媒婆听了愠色地说:“好犊子,冬天你惦记冻僵我,夏天你惦记烤干我。好样的。”说完,睥睨一眼二娃。 四 二娃、小勇,暗暗发笑。武强站在一边,急等听儿子婚事,他想知道下回分解,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急忙插话说:“婶子,这婚事有影吗?” “有影有影!”媒婆连声说有影。 武强想:“这该不会是玩笑吧?”于是所想便说出了口:“婶子,该不会是玩笑吧?” “婶子能和你开玩笑吗?是真有影。” 小勇听了暗喜,心里有了底。爸爸心里在打鼓,他不相信媒婆说的话是真的,更不相信“有影”的话。于是又再次追问婶子说:“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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