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练习剑法 (第1/2页)
韦崇珣舞了个剑花,淡淡道:“这套剑法我只教你三遍,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不要分神,要仔细观看。”韦崇珣说罢,手捏剑诀,右手持剑,随后舞出一套剑法,步法仍是用的‘步罡踏斗’。 韦崇珣出剑如电,势若奔雷,只见他的剑法轻灵迅猛,兼而有之,端的龙蛇起陆,杀机四溢。进攻退守,快如闪电,起落变化,旋转如风,但见四面八方,只见剑光霍霍不见人影。 韦崇珣舞完一遍剑法,接着又重新舞一遍,是以接连舞完三遍剑法。韦崇珣将青钢剑抛给萧瑾裕,淡然道:“三遍剑法已演完,你只需依葫芦画瓢即可,练至纯熟,其义自见。” 韦灵惠娇嗔道:“爹,您别只教三遍,这剑法由简入繁,法度森严,他怎么记得住呢?您再教他几遍,好不好嘛?” 韦崇珣轻咳一声,道:“萧公子不是本派弟子,这套剑法是我破例教他。教他三遍都算违反规矩,逾矩之事可一不可二,你这次与火祆教结下梁子,我们得抓紧返回布置一二,别让人先我着鞭,攻我们个骤不及防。” 韦灵惠与萧瑾裕相处了十数日,期间两人也曾生死与共,她现在即将离去,心中着实恋恋不舍,但父命难违,她只好随父亲返回山门。 萧瑾裕望着韦灵惠临去时含情脉脉的回首一瞥,心里不免一阵酸楚,立时便想去追她,但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直直的望着心爱的人儿渐行渐远,直至韦灵惠一行人都消失不见。 失魂落魄的萧瑾裕忍住分离之痛,让自己打起精神,随后追忆韦崇珣传授的剑法,一招一式好似一幅幅画面浮现在他的眼前。蓦地看到地面上杂乱无章的数十个脚印,恰如良工巧匠刻镂在石板上似的,简直就是鬼斧神工。 地面是用青石板铺就,江湖一流高手可以运劲踏碎青石板,但想要在青石板上留下刻镂般的浅薄脚印,却是非一流顶尖高手不可为。萧瑾裕看着青石板上两指深浅的数十个脚印,不由暗暗佩服韦崇珣不愧是武道宗师境的盖世高手。 萧瑾裕明白这脚印是韦崇珣有意留下来的,好让他以此练习剑法。萧瑾裕当下踩着地上的脚印,搭配韦崇珣所教剑法练习起来,不过刚开始时步法与剑法协调不上,有些错乱百出。 萧瑾裕只好一边练习剑法,一边反复回想韦崇珣舞剑时的动作要领,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很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落日也散尽余晖消失不见,直到这个时候,萧瑾裕才将韦崇珣所教的剑法练至入门。 欲速则不达,萧瑾裕收剑入鞘,练了一天剑法,停下来才觉得早已饥肠辘辘,萧瑾裕挽起袖子去了灶房,熟练的开始淘米煮粥。火在锅下烧,米在当中翻滚,萧瑾裕盖上了锅盖后,便坐在锅灶旁。 想起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只觉与梦境无异,他出神许久,只有偶尔瞥见放在一旁的青钢剑,以及回想起韦崇珣所传的上乘剑法后,才觉得这并不是梦境。 萧瑾裕细细回想起韦崇珣所教剑法的一招一式,以及韦崇珣舞剑时的禹步步法,越是回想,便越觉得韦崇珣所传剑法玄妙莫测,并非上乘剑法那么简单,以他出众的天资来说,亦不过是初入门径。 夜色如漆如幕,竹屋内摇曳的油灯不甚明亮,竹屋的前堂是客厅所在,堂后是卧房和灶房,对于一座不怎么大的竹屋来讲,能分出三个房间已算不错了。油灯灯光的阴影之中,这个隽秀英挺的青年,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米粥的淡淡香味传了开来,带有几分馨香。萧瑾裕闻到米粥的香味,顿时觉得食指大动。他盛了一碗米粥,吹了吹热气,喝了小口,顿觉美味至极,他不禁眯上眼睛,神情极为享受。 萧瑾裕用过晚膳后,没有立刻就寝,却是走出竹屋,抬头看向夜空中闪闪的星辰,心中暗想到,王叔曾说过,亲人离世以后,会成为天上的星辰,每个夜晚都会守护世上的亲人。所以,北方上空三颗明亮的星辰,应是自己的亲人在注视自己吧! 过了片刻,萧瑾裕转身返回竹屋,将门栓插好,随手脱掉衣服,沐浴一番过后,萧瑾裕便灭了油灯,然后上床就寝,不大会儿,萧瑾裕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朝阳初升,凉风习习,萧瑾裕早早起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凝神存想,舌抵上腭,心目内注,只见五脏如悬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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