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6 章 套路 (第2/3页)
管教之责。”卫宛道。 魏瑄一诧,他没想到卫宛会出面维护他。 卫夫子怕是担心皇帝会来一句‘为平息事端,借你头颅一用’之类的话。看来卫夫子平时追捕他毫不留情,却并不想见他送了命。 桓帝皮笑肉不笑道:“卫夫子多虑了,朕只是碍于局势不得不委屈阿季在掖庭狱待一阵子。” “掖庭狱是宫廷内狱,朕也方便照顾阿季。”他说得慢条斯理。只要魏瑄进了掖庭狱,想怎么处置还不他一句话。 掖庭狱历来关押的都是宗室皇子,自古皇权之争最为残酷,掖庭狱阴暗的铁监里有着数不清令人胆寒的刑罚。该让魏瑄长长规矩了。 桓帝阴郁地想,面上却和颜悦色:“依大雍律,宗室皇子犯罪,关押掖庭狱,北宫达也没什么话好说。” 他沾沾自喜地看向魏西陵,亲切道:“皇叔以为如何?” 魏西陵身为宗室,又是一方诸侯,无论哪个身份,桓帝都要征求他的意见。 但这个处置于情于法都无懈可击。魏西陵也断挑不出毛病。 魏西陵道:“陛下如此惩处,有宽纵之嫌。” 什么?桓帝着实怔了一下。还嫌轻? 卫宛也愕然看向他。 魏西陵神容冷峻,不像是随口一说。 唯有魏瑄低眉不语,看来皇叔也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 若皇帝不重责于他,北宫达便可以皇室包庇纵容,处置不公为由发兵。此刻,许慈和庞泰还在高唐对峙,战事一触即发。 打入宫廷内狱,以皇帝阴毒的个性,私刑是免不了,但既是私刑,外界便是不知晓。 魏西陵道:“此事并非陛下之家事,乃是国事。” 桓帝搞不懂了,他几乎要觉得莫非他们叔侄之间有什么隔阂?但魏西陵行事磊落,就算有私怨,也不是携私报复的人。 桓帝不禁问:“皇叔认为该如何处置?” 魏西陵言简意赅:“寒狱。” 他答应过萧暥,护魏瑄周全。 *** 春深夜半,烛火摇曳,光影间,那人修长的手指仿佛沾着花蜜,轻若无物地落到他的唇畔。 萧暥注意到,经过刚才一阵闹腾,谢映之也没能完全幸免,衣领微微松敞开了,一点红豆汤正溅在他线条清致的锁骨边,如一点红尘烟火落了在皑皑冰雪上,在衣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着。 萧暥忽然意识到,他也不是无懈可击的。 想到这里,他张开嘴含住了指尖,就像衔住了一点早春盈盈的落花。 谢映之的指甲光润,指尖微凉而细腻,却比花瓣更为剔透。 甜羹顺着修长的手指淌到他唇齿间,甘醇而清淡,他微微眯起眼睛,烛火下那慵懒如雾的眼神带着几分迷离的倦意。 谢映之没亲上过战场,也没有打过猎,不然他就会知道这是野兽捕猎前经常流露出的眼神。 此刻他的心中却微微一空。 这一次却没有达到共感,他心间只有一片空寂。 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共感,萧暥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是如何察觉到他肩下的伤口? 他眸中罕见地浮现一丝恍惚。只觉得指端湿滑温热,像被一只小动物弄得有些意乱。道心不稳,使诸法难成…… 难道说,还是因为他负伤的缘故致使心神不稳? 他心中一沉,忽然手腕被利落地扣住了。 萧暥眼梢微微挑起,就着轻含他指尖的姿势拉近了他。随即一手揽腰,敏捷地在桌案上一个翻滚。夜风荡开书房的门,案上帛纸纷纷飘散,两人已经换了位置。 萧暥微喘着气,终于成功地用粥糊了谢映之一身。 “先生衣衫也脏了,我帮先生擦擦。”萧暥狡黠道,火光下那眼眸线条流丽明采逼人,哪里有半分倦意。 但别看他表面笃定,心里却紧张地发虚,毕竟是玄门大佬,他还是第一次把谢映之压在身下。这感觉实在有点不真实,只觉得那人身似一片轻云。好像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能把自己掀出去,但他偏偏没那么做。 谢映之躺在棋盘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宇,有人来了。” 诓谁呢?还给他来这招! 这回西陵还在宫里。云越也被他打发回去了。徐翁看到也没关系,老爷子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记得当时魏瑄那一剑捅的是右肩下,不搞清楚伤情,他心里不踏实。 那轻软如流云薄雾,轻轻一扯就松敞开了,遮不住半边流畅的肩线,萧暥的指间刚触到一片清润的肌肤,就听到背后有人清了下嗓子,“咳。” 他顿时一道雷劈中了。 “大哥!” 秦羽拄着手杖站在门前,不忍直视道:“彦昭,我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 又见谢映之衣衫不整,霞色的大氅滑落肩头,上面还有污渍和褶皱,几缕散落的发丝垂荡在耳边,倾世风华如流水落花委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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