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H) (第2/4页)
他不是想做相公吗?那今日便成全他! 她讨人嫌如何?要给与父亲同龄的夫婿守着又如何?她总归是能让齐朔亲近她,强迫来的亲近,难道不算亲近吗? 她看过图册,她会的。 韶声抓住齐朔的手臂,把他拉进了房。 紫瑛与元宝被关在了房门外。 韶声将齐朔推到在床上,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不让他乱动。 雪白的脸蛋因着不知是心慌,还是羞恼的缘故,涨得通红。 这是她第一回做这种事,她知道这是大逆不道。 全身都慌得发颤。 压着齐朔的大腿根在颤,撑起她小姐气势的脊背,也在颤。 颤颤的双手,哆哆嗦嗦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蒙在齐朔的双眼上。 齐朔的眼前骤然失去了光明,但他并不反抗。 静静地等着韶声将帕子绑在他脑后。仿佛这一切与他沾不上一丝关系。甚至百无聊赖地在心里数着数,数韶声还要几次,才能将帕子的活结打好系紧。 终于绑好了帕子,韶声咬住嘴唇,犹豫地将手伸向衣襟下的绳扣。 怕什么,他又看不见!韶声一狠心,一把拉开了外衫,露出被撑得满满的亵衣。韶声一点也不想看。松开亵衣束带时,直接闭上了眼。亵衣凉滑如水,立刻便垂堆在了腰上。两只雪白雪白的胸脯,像两只痴肥的白兔,慢吞吞地跳出来。 糜红的花蕾坠在上面,乍一见风受了凉,硬挺地翘了起来。 韶声更不忍看。 她拉着外衫的襟口,将它们严实地遮了起来。 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才能再生出勇气,牵着齐朔的手,强硬地将它向自己的衣襟里塞去。 避火图上是这样画的。 手掌下是无边的绵软,绵软里还有两颗尖尖,不听话非要翘着。 腻腻滑滑,勾着人流连。 理智使齐朔立刻松开了手。 韶声哪里会如他意,放粗了声音恐吓道:“你干什么!” 压着他手,粗暴地带着他胡乱地揉弄了几把。 舒不舒服韶声不知道。 但图册里说她该舒服,那她就是舒服的。 避火图里怎么画的来着? 哦,揉弄完了,该吃进嘴里了。 韶声倾身,将一只乳儿对着他的嘴唇,直接压了过去。 直到确认自己看不见翘起的尖尖时,才抽走掩耳盗铃遮着它的的前襟。 “张嘴,不许咬!”韶声颤着声音发号施令。 齐朔不理她。 没关系,那些春画里也教过。 韶声将手伸进了他的下身。 果然。 胯下那话儿早已坚硬地如热铁。 甚至早早戳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上去又粗又长,她一手将将握住。 只是她方才精神紧绷,没心思注意到这里。 呵呵。 不情不愿?无动于衷?看着多三贞九烈呢! 此刻韶声顾不上羞惭心慌了。她吐尽了心中的浊气。 这不是上赶着吗? 齐朔哪还有什么硬骨头?这不是他自己要做以色侍人的相公吗? 至于韶声自己,只要能羞辱齐朔,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女德女训!她都不要放在眼里了! 她甚至都不担心,接下来该如何同齐朔胯下的巨物相处。 她是主家的小姐,想怎样就怎样,还能让一个相公伤了自己不成? 况且,她才不会纳它入体呢。 春画上明明白白画着,只要不到那入港的最后一步,都不会影响女子贞洁。 她在做坏事,难道坏事还要宣之于人吗? 要害之处被韶声抓住,齐朔猛然睁开了眼睛,从韶声胸前抬起脸。 他形状优美的嘴唇沾了湿意,玉白的双颊上,沾染了一层薄红。蒙眼的帕子蹭掉了,原本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韶声,里面含着冲天的怒气。 垂在身边的手,也瞬时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难得失态至此。 “看什么看?你还敢不吃?”韶声稍稍收紧了手指,向前挺了挺胸脯,“叫你管我嫁不嫁老头?你只需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 齐朔本想要说话,却被她这样的行为堵在喉头了:“你!” “不要在我面前放肆!”韶声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要害,心中快意更盛,“伺候人,要有伺候人的样子!” 齐朔闭上了双眼,张唇含住了面前前的花蕾。 韶声嘴硬归嘴硬,但总归未经人事,乳尖甫一叫柔软的嘴唇碰到,胸前便传来酥酥热热的奇怪感觉,口中不禁漏出细细的几声嘤咛,直想让他吃深一些。 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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